“我操……呃……”贺东屿震撼地看向裆部的女人,第一次被口,僵在原地,直到顶端被温热的吸吮,他满足地捏住她后劲重揉。
这样的好处也不是不可。
余玖像含棒棒糖小口轻嘬,口水浸透布料,舌尖抵在上端摩挲,磨得又痛又爽,贺东屿不满足隔靴挠痒,拨开她,迅速地褪下裤子,晃着粗长阴茎:“乖玖宝,继续帮我含。”
天生就比一般人粗大,颜色是粉白的,青筋明显可见,完全勃起后,气势汹汹地矗立在体毛中,在余玖的注目下,龟头一跳一跳地还往外吐水丝。
“快点。”男人催促。
余玖别起两鬓发丝,低头凑过去,没了衣服的阻隔,一股雄性荷尔蒙气息,混杂着汗液味和腥膻味直扑脑门,她尚能接受,张嘴吃进龟头。
“好热。”跟进了火炉似的,口里又烫又软,他低喘,“原来这么爽。”
余玖费力吞进整个大龟头,两腮酸胀,含了几口又吐出来,用指腹绕圈打转,直到又冒出粘液,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一小口,缩进口腔咂摸出味道,咽进肚子里。再伸过去轻柔地戳刺马眼小孔,激得男人一阵低喘,她突然裹住吞进口中猛然吸啜。
贺东屿爽得差点要射,大手探到她身下捞起大奶子粗鲁地揉,另一只手顺着后脑诱哄:“再含深点。”
含进龟头往深处吞,吃了近叁分之一,腮帮子发酸,她吐了出来,活动完筋骨继续奋力吞吐。
她吃得浅,最多只能吃叁分之二,起初是酥爽的,可越来越不得劲,贺东屿逐渐忍耐不住,双手按住小脑袋,挺胯往上一耸,全插进了小嘴里。
“唔……”口中塞的满满当当,喉咙被顶得生疼,余玖忍住干呕往上逃,牙齿刮到柱身,贺东屿一疼,按住她往深处狠操,像操她小逼似的,粗暴地鞭挞红唇。
他抱着她的后脑,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力气愈大,直干到嗓子眼里面,差点吐出来。余玖跪在地上接受口中的横冲直撞,口舌全麻,只得张大嘴让他进出得顺畅一些。
火热的肉棒在小嘴里极速穿插,一顿狠干后,贺东屿死死按住余玖对准深喉射精,滚烫的浓液四处喷射,几乎全滑进了喉咙,被她咽进肚子里。
余玖被干得双眼泛泪,唇瓣红肿,口中还吞着半软阴茎,白精挂在嘴角,贺东屿差点又硬了,挺腰在湿软的舌上来回抽动,享受完余韵,终是塞了回去。
“咳咳咳……”余玖趴在地上剧烈咳嗽,眼泪不止,下巴嘴唇都是精液,贺东屿连忙抱起她,扯着衣服擦污液,“以后我温柔点。”
“好点了没?”
余玖嗓子冒火,说不出话,点头回应。
“怎么这么乖,让我疼疼。”他心软的厉害,不住地亲吻眼角和唇瓣。
天空还挂着白丝,沉沦在情欲中的男女,都没注意到转动的门把,贺东屿含住发硬的乳头,余玖昂头看到了赵柯。
赵柯望着半裸的余玖,脑子顿时空白,像进入光怪离陆的梦境。
最要紧的两处被男人遮了严实,但他还是看到了,握在手心的乳房,白软硕大,与其上的手形成强烈对比。
贺东屿很快发现了异样,回头看见了来人,赶忙将余玖按在怀里。
“你他妈不知道敲门?!”
赵柯轻笑:“我怎么知道你们会在这里办事,东哥,有眉目了。”
“快滚。”
“操场上见。”
贺东屿给余玖穿好衣服,“我有急事,想要的话晚上再打给我。”
“我晚上还要学习。”
临走时,余玖拿起自己的那瓶水赛到他手里,贺东屿一愣,笑说:“我会喝完的。”
余玖:这就是男人
贺东屿:谁让你不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