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一听这话,肖骁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们两兄弟沆瀣一气,现在倒打一耙指责起我来了。”
“我真不知道哇。”好家伙,一句话将他也归为了余玖那一边,赵梓墨忙撇清自己,他边说边偷瞄默不作声的贺东屿,那人靠坐在沙发里沉默不语,周身藏在了黑暗中,完全看不清此时的表情。
原本和余玖站在一旁的赵柯直接走到贺东屿面前,“东哥,人确实是我带来的,好歹朋友一场,你回国了,大家都想着聚一聚叙叙旧。”
肖骁听闻刚想开骂,被赵梓墨泰山压顶推到在沙发上起不来。
不大不小的包厢里一片尴尬沉默,余玖心凉了半截,双眼贪婪地注视不远处的男人。
赵柯向她招招手:“余玖,别傻站着,过来坐。”
余玖犹豫不决,右脚刚一挪动,沉默的男人突然开了口:“我让她过来了吗?”
这声质问明显是针对赵柯的,却是今晚从他口中听到的第一句话,语气冰冷疏离,如一把把利剑,将她的欣喜自信通通砍成碎片。
赵柯不再嬉笑,又认真劝了几句,奈何贺东屿油盐不进,他抬起脸,冷声命令道:“把她带走,你也可以一块离开了。”
还在一旁扒拉的赵梓墨和肖骁立时不动了,大气不敢出地看向两个男人。
赵柯居高临下地对上愠怒的脸,丝毫不畏惧,“深更半夜,我把她带走,你真的不在意?”
“这个女人和谁走和我有什么关系?何况是你。”话音刚落,一丝轻蔑鄙夷的鼻音传到几个人的耳边。
赵柯眼皮猛地向上一抬,极力遏制住朝他脸上狠揍一拳的冲动,赵梓墨赶忙松开肖骁,去抱住自己老弟,拖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余玖孤零零地站在门口,咬紧下唇,垂下了头,她早该猜到的,贺东屿能够对一个人掏心掏肺的好,也能狠心狠意收回所有,并将自身所受的痛苦千倍百倍地奉还过去,只是她没有想过会把脸皮撕破。
“余玖,要不然你先走吧,我们大男人喝喝酒吹吹牛,你一个女人确实不合适待在这。”赵梓墨心力交瘁,好心劝导。
余玖再一次感受到那种孤立无援的无助,她略过赵梓墨,目光投射到贺东屿脸上,可是什么也看不到。
“抱歉扫你们的兴了,那我先离开了。”
贺东屿:冷漠.jpg
余玖:搁这和我装深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