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祝卿答应车景后,两人几乎天天待在家里,无时无刻地做爱,做累了就睡,睡醒了继续做,饿了就点外卖或者煮一点饺子吃。
公寓里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有两人欢爱的痕迹,落地窗,沙发,地毯,书房......
祝卿实在是不行了,今早起床时腰酸的要命,走路时腿都是软的。心中难免埋怨还床上熟睡的“泰迪”本迪,明明今天是个重要日子,却还要在昨晚弄到凌晨。
祝卿揉着腰,走进厨房想着给车景煮几个饺子对付一下早餐,但在下一秒自己的腰就被人从后面搂住,熟悉的气息环绕着自己,让自己安心不少。
“怎么起了?”祝卿温柔地问。“你起床的时候我就醒了。”车景把手覆在祝卿手上,帮着祝卿揉着腰。
“都怪我,老婆。”车景一边帮祝卿揉着腰一边说,但祝卿未从车景的话里听出丝毫悔意。
“这一周,都不要再做了。”祝卿严肃地说着,转头却对上车景可怜巴巴的眼神。“不要嘛,老婆,我下次一定节制。”车景撒娇道。“你自己数数你这句话说多少次了?”腰间传来的酸痛让祝卿有些恼。
“我来煮饺子,老婆你去休息。”车景见撒娇没用,直接开启怀柔政策。“水开叁次才算好。”祝卿也没和她争,扶着腰去客厅沙发上等着。
另一头梁畅疯狂打电话给祝卿,然而因为上次会所事件,祝卿手机换了,用的号码也是车景给她新办的卡,里面的联系人只有车景一个人。
梁畅根本联系不上祝卿,问遍了和祝卿有过接触的人也是一无所获,自己还时不时去市里转悠,在会所附近蹲点试图找到祝卿。
然而这个人却是如同人间蒸发一样。
“你这没用的东西,自己的嫂子都看不好,今天就是拆迁款办手续,村里别人都到了,就你们家还找不到人!”村长也急了眼,对着梁畅撒气。
而梁畅又怎么可能好过,自己不是没去找过,但祝卿故意不想让自己找到,自己又如何在那么大的城市大海捞针。
“我先代我嫂子办就是了。”梁畅从口袋里掏出烟,给村长散了一根。“这怎么可能,这种手续都是要本人亲自来的。”村长仍旧坚持道。
“她现在人就和人间蒸发一样杳无音讯的,实在是联系不上,除了这样你能想到更好的办法?”梁畅也是叁言两语给村长堵得哑口无言。
“万一她在外面出了什么事回不来,这笔钱到时候也是我的。我现在只是说代为保管,等我嫂子回来,我再给她就是。”梁畅趁热打铁,“反正我和我嫂子都是一家人,对吧村长?”
村长觉得梁畅说得还算有些道理,倒也没有继续纠结,抽完烟就去准备开会。
梁畅留在原地,嘴角是忍不住的上扬,只要今天祝卿不出现,那笔钱就是自己的。
希望关键时候,不要出什么乱子。
车景和祝卿吃完饺子,车景收拾好了盘子就进厨房开始洗碗。祝卿见状便用纸巾擦干净嘴,随后就走去浴室洗漱。
“车钥匙,手机,包,文件......都拿上了没有?”祝卿帮着车景系着领带,嘴里还念念叨叨。“拿了老婆,你把新手机拿上。我们先去你家把证件什么的拿一下,然后再一起去边山村”车景让祝卿给自己系领带,自己的双手却不老实地在祝卿腰上摸来摸去。
“别闹...手别乱动。你要不要先开车去边山村准备工作?我到时候自己再坐车过来。”祝卿弄好了领带,再次给车景整了整衬衣领子。“不要嘛,就想和你在一起,一起走一起回。”车景低头撒着娇。
“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可别磨蹭了。”祝卿说完扣上了自己大衣的扣子,把手机往那兜里一揣,就往门口走。
两人直接坐电梯到地下车库,车景启动车,载着祝卿开往她的出租屋。
车停在一个老小区大门口的路边,车景牵着祝卿走进那破旧的小区。祝卿是有些难为情的,发灰的墙壁布满青苔,单元楼的铁门锈迹斑斑,楼梯间还摆放着布满灰尘的坏自行车。
祝卿领着车景进了自己的小出租房里,里面小的约只有叁四十来平,但这是祝卿那会离开边山村能够租到最好的房子。
房子里很整洁,东西也摆放的井井有条,祝卿走进房间里翻出了自己的证件和一系列需要用上的东西,车景则到处转了转。
两人拿到东西后便离开了房子,外面凉风一刮,车景自然而然地牵起祝卿的手。走出单元门,一个老太太迎面走来:“哎呀,这不小祝吗?这都多久没见着你了,你这些天都去哪了,怪让人担心的。”
“包姨,这几天我住朋友家呢,您不用担心我。”祝卿笑着回应道。“那你啥时候回来住啊?”包姨随口问道。“姨,我可能,之后不会再住这儿了,房租我还是原来的价钱给你。”祝卿不好意思地说道。
“咋呢?找着更好的房子了吗?还是和朋友合租啊。”包姨有些舍不得这个听话的孩子。虽然两人相处时间不长,但也是有些感情的。
包姨儿女都在外安家立业,老伴走得早,自己一个人守着空房子,为了有个伴才把楼里的另一套房租出去。
祝卿在外打工忙,回家总吃外卖,包姨就给祝卿留着饭菜,听见祝卿回家的动静就把菜温温再给祝卿送去。
包姨有次提水摔倒,也是祝卿给她送去医院,请了假陪护一晚上直到包姨的儿子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