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舒直接问秦王想要什么。
“本王想要你。”梁漱玉看着她说。
柳望舒失笑,“殿下什么女子没见过,小女蒲柳之姿,怎么能入殿下法眼。”
“你这话就谦虚了。”梁漱玉往后坐下,不再对柳望舒造成压迫,“你今日这一出场,得有多少人为你神不守舍,夜不能寐。”
“本王也不能免俗,要倾倒在你裙下。”
柳望舒又拧眉。
“你为何总是在本王面前皱眉,做本王的王妃就那么难以忍受?”梁漱玉问。
“我以为,王爷无心娶妻。”柳望舒说,秦王今年二十岁,要娶妻早就娶了,前世直到晋王当了太子,登基要当皇帝了,秦王都没有娶正妃,为何偏偏在她这例外。
“那自然是之前没有见到你。”梁漱玉说,“京中女子见了本王无一不惧怕,冷不丁见了你这不怕本王的,本王自然要上心的。”
“其实我也很害怕王爷。”柳望舒说。
梁漱玉闻言笑,不管外人怎么说他放浪形骸,形容可怖,但其实他继承自娄贵妃的好样貌,只安静坐着笑着,十分好看。
“你猜本王信吗?”
“本王觉得比起晋王来,本王也不是那么难接受吧。”梁漱玉大言不惭的说,丝毫不顾及在世人眼里,晋王才是那个良配。
“难道是本王看走了眼,兰春宴上,你躲躲闪闪不是为了躲避晋王,竟是为了欲擒故纵不成?”
“我躲避晋王也不是为了想要引王爷注意。”柳望舒说,“若是王爷真的记恨我在兰春宴上站起来应和,小女在此珍重向王爷请罪。”
此时辩学已经开始,梁漱玉侧头听了一会,“其实晋王今天也在这。”
“他这会也知道你在这,但是他不会过来找你,你可知道为何?”
柳望舒不语,晋王这人最好名,贤名,文名,德名,样样都想要,贪心的很。金池辩学这样好刷名声的场面,他怎么会不出现。
“奇怪,本王总感觉你很熟悉晋王。”梁漱玉玩味的看着他,“因为熟悉才避而远之吗?”
“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柳望舒看他,“还请殿下将我的弟弟妹妹们送回来。”
“今日辩学人数众多,等到散场再走怕是晚了。”秦王站起身,“现在便回去吧,本王的人在楼下,护送你们回府。”
“你现在不走,晋王刚可是看见本王了,他人虽不能过来,派几个护卫来拦你也不是难事。”
柳望舒深吸一口气,站起,对柳瑶光说,“我们回去了。”
柳清辉被亲卫原样的提溜回来,眼神里满是愤怒,柳望舒摸摸他的头,“没事,殿下有句话要和我说,不方便你们在场,说完他就走了。”
“谁也不能告诉。”柳清辉说,“秦王单独和姐姐相处的事。”
“对。”柳望舒点头,她们一行上了马车,发现少了人,才又匆匆上去别人的雅间把柳思月叫下来,一同回去。
她们前脚刚走,穿着晋王府服饰的护卫就过来找人,雅间已经被掌柜的卖给其他人,见到挎刀进来的人俱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