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正好也不想去晋王府,就说那刚好,你不去,我也不去,我们两个在家里下棋。
晋王迎客的人迎来得只有蒋侧妃的车架,不见秦王妃,也不见秦王,傻眼了立马回去禀告,晋王闻言大怒。“秦王什么意思?本王新年宴客,他就派个侧妃过来,是要羞辱本王吗?”
送蒋侧妃过来的马夫心直口快的在门口就说了,“是你们王妃邀请的我们侧妃上门做客,王妃让侧妃替她来赴宴,我家王爷见王妃不来,他也不来,这不很正常吗?”
“家里有王妃,王爷怎么会和侧妃一同出门交际。”
董初月也听到了消息,她没想到柳望舒笑眯眯的就给她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将她架在墙上,董初月思索片刻,还是要人去把蒋侧妃请进来,但是黄珠一脸忧色的进来,在董初月耳边说,王爷让人假借王妃之口将蒋侧妃劝回去了。
就站在门口说人家蒋侧妃不懂事,怎么府里王爷王妃都不出面,她一个人出来走动的,还说,黄珠皱眉,说蒋侧妃怎么连席面上的客套话都听不出来。
这话说得难听,蒋侧妃立即就让人调转车头回去了,这下董初月是弄得里外不是人。
“他自己说这种话,为什么还要假借我的名义,那我成什么人了?”董初月惊愕说,她原想着让人迎进来,说几句无奈话,再悄悄将她送回去,这样两下都好看,蒋侧妃也不会怪她,现在只怕是已经记恨上了。
“王爷神色难看,原以为是秦王不懂礼数,现在知道是我们失礼在前,只怕过后还是会找王妃说此事,姑娘早点想好应对之辞。”黄珠说。
蒋似星坐在马车里紧握着拳头浑身颤抖,这种奇耻大辱,她自出生来是头一次,她曾经以为侧妃不同其他妾室,也是能上宗牒的,今日被人嫌来嫌去,才知道正侧两次的区别是云泥之别,她第一次反问自己的任性。
值吗?
回到王府,蒋似星不顾别人阻拦,一口气跑到了正院,秦王和柳望舒正对坐着下棋,柳望舒的脚还踩在秦王怀里,棋桌前的盘子散落放着玉佩扳指,都是秦王输棋的彩头。
“殿下。”蒋似星进府快两年才见到第一次见到秦王,不由看愣住,近乎贪婪的注视着秦王的眉眼。
柳望舒想把脚缩回来,秦王的手按住不让动,”动什么吗?不是说冷吗?“
蒋似星看清他们的动作,嫉妒的情绪使她发狂,她尖声道,“殿下,你知不知道王妃做了什么?“
“她故意同意我去晋王府,然后她自己不去,只让我一个人去晋王府被人耻笑被人拒之门外,我也是殿下的侧妃啊,难道我丢脸,殿下就不会丢脸吗?“
“竟然没让你进去吗?“柳望舒说,“可惜了,原以为你还能进去看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