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看来,董初月说,“殿下要及早回到朝堂才是,不能为了这些小事绊住脚。”
晋王点头,“那就照你说的办。”
等晋王走后,黄珠才说小姐之前防着侧妃,防着沉枝,怎么这会又要弄这么多女子进来,人一多可不好防。
“今日我算是彻底得罪娘娘了,王婉和沉枝无论是哪个有孩子,得到娘娘的支持,必定会和我打擂台。”董初月说,”如果可以,我当然也想自己生,但是现在肯定生不了。我也拦不住别人生了,这样不如纳些美貌的平民女子,身家俱在我手,生下孩子放在我膝下养,也翻不出花来。“
黄珠点头,”那奴婢立刻去相看。“
“选三个身家清白的,再去花楼选三个调教好还没梳拢的处子,须得仔细验身。”董初月交代说。
柳望舒要瞒着,连秦王也不说,秦王晚上凑过来的时候柳望舒就说肚子不舒服,秦王确定不要请太医只是有些腹胀,就把柳望舒搂入怀里,手放在柳望舒的肚子上,轻柔的给她揉一揉。
男人的手很大,也很热,柳望舒想着若这其中真有孩子,这就是他们父子两第一次接触。
“奇怪。”秦王在后嘟囔说,“感觉这块软肉跟平日摸起来有些不同。”
柳望舒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只是放在腹上,两手交叠和腹中那一粒小小的种子。
昱帝又让秦王上朝,这次柳望舒劝着他不要跟陛下犟,“如今朝上也没有大事,殿下只是每日去站个桩,就当彩衣娱亲了。”
秦王觉得也是,不仅自己去,把勃王也拉上去。
眼下最紧要的就是春闱,还有昱帝觉得有两年没有好好出宫走走,今年兰春宴要办的热闹些,接着猎场一起,在外玩个三天。
春闱用不着他们插手,只要过问一下兰春宴和围猎的事,“你去年在猎场猎了几只鹿,这次父皇围猎,可还有鹿?”秦王问。
“养了一鹿场的鹿,我才猎了几只。”勃王说。“贵妃也要出宫,这多了五公主和舒王,仪仗还有随行安排还是要改,今年淑妃不知道会不会跟着出去?”
“小五小六就多一副华盖跟在后面,他们人反正是跟着母妃走,伺候的人也都并在昭阳殿内。”秦王说,“淑妃我觉得可以先不安排,父皇没那么快松气。”
“不过倒是可以去问问皇祖母,也许她这次想要出宫走走呢。”
勃王去西凤殿问太后,秦王去昭阳殿逗小孩玩,最近慢慢的可以放在榻上,小胳膊小腿有劲,扶着手也能走两步。
小五长的胖些,圆嘟嘟的,劲也大,小六就瘦弱些,“你们又不是一个奶娘要抢奶喝,明明一胎所生,怎么一个大一个小。”
“一样米养百样人,一胎同生就非得一模一样啊。”娄贵妃说,“太医说身体无碍,就是有长的快和长的慢。”
晋王在家不能上朝,看着秦王上朝因为兰春宴办的热闹,陛下将琼林宴也让秦王牵头办,琼林宴都是今科进士,最是展现风采收买人心的好机会,秦王一个酒囊饭袋何德何能能在琼林宴上出头。
晋王心内不忿,让人去落选的士子中散播谣言,说国学院这次中进士的比国子监多,都因为国学院的院长和柳相是至交好友,柳相长子这次也能得中,他们早知道考题。
在落第士子中,这种传言传播的极为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