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舒先头怀孕吃够了苦头,所以生产顺利,坐月子时也没受什么苦,只是不让她洗澡,身上还用热巾子擦了擦,头发是万万不能下水,只能撒了香粉再用梳子篦发。现在卧房里就是浓重的香粉气。
每次梁漱玉进来,柳望舒都不让他太靠前来,只遥遥坐着说话,虽然玉钿再三说小姐你身上香喷喷的,一点异味都没有,柳望舒还是不太想让梁漱玉近身。
但是现在殿下都生气了,柳望舒还是凑过去哄人,“那怎么能冷落殿下呢?冷落了殿下那还怎么生孩子啊?”
“合着我就是个生孩子用的,要是你不想生孩子,更加不会理会我了。”梁漱玉板脸说。
柳望舒愣了一下,“那话都让殿下说了,我说什么?这不是殿下先开的头吗?”
梁漱玉本就是故意,他将人拦腰抱在自己腿上,“我就是想让你多关心关心我,别一颗心都放在那小崽子身上,他这么点大,你就是少看两眼他也不知道,你要少看了我,我心里可会记上一笔的。”
柳望舒软软道,“啊,那现在殿下的账本上记了几笔了?我要做什么才能让殿下忘掉这些债。”
“那要看你表现。”梁漱玉说。
柳望舒凑上去,唇离得越来越近,近到能感受到梁漱玉略带急促的呼吸,柳望舒停住了,然后越过脸伏在他肩头上笑,笑得还挺开心。
梁漱玉端着架子等柳望舒来讨好,结果又被耍了一道,好气又好笑,搂着她的腰,“戏耍本王很高兴?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呢。”
“怎么会呢?”柳望舒说,“殿下是我的天。”
“这话我听着不信。”梁漱玉说。
“我这会是不能伺候殿下,等到月后。”柳望舒凑他耳边说了什么,梁漱玉鼻息一紧,“你这是仗着你现在不方便,可劲的撩拨我,你总有方便的时候,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柳望舒看他,“殿下要是忍的难受,就找其他人来解决,我不怪殿下。”
“你把我当什么了?色中恶鬼?”梁漱玉说,“我是觉得你最近太关注昇儿,都不关心我,你以为我就是为了那档子事?”
“没有。”柳望舒摇晃着他,“是我小人之心度殿下君子之腹了。”
“日后我定会改正,把关心殿下放在第一位。”
“你最好说到做到。”梁漱玉说,“不然我就把你说的这话写出来,让人裱起来挂在你房里,看谁丢脸。”
到底是年轻夫妻,说了两句就又黏黏糊糊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