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就是殿下将你纵容的太快,你反而不能平常心对待。”霍雪莲说,“你自幼见过的人家,有哪个不是有三妻四妾的,你自个从小受的教育也是能容人的大妇之道,现在就这么小鼻子小眼的计较。”
“殿下如今对你情热,自然什么都应允你,但是人啊最是喜新厌旧的,再过十年,二十年,你对殿下都没那么热情了,但是男人永远对十七八的小姑娘热情,到时候你怎么办?”
“爹爹就没有对十七八的小姑娘热情。”柳望舒嘟囔说。
“你爹年纪上来后与女事上确实不热衷,但是你也不能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你爹爹一样?”唐钱儿说,“再说他要真不贪花好色,你这余下的弟弟妹妹怎么来的你不知道?”
霍雪莲看柳望舒挂着脸不说开心也不说开心的样子就叹道,“也不是劝你大度,你不喜欢殿下有别的女人当然可以,只是劝你凡事要想开,万一殿下哪天有了别人,你也不要太过执拗伤心。”
本是怀孕的喜事,岳母过来看望王妃,没想到岳母一走,王妃看见他就吧嗒吧嗒掉眼泪,哭得可凶了,梁漱玉哄她,这是怎么了,谁惹王妃不高兴了?
“除了殿下还有谁?”柳望舒伤心道,“我现如今有孕了,殿下正好有理由找人来伺候了。我就知道,殿下是早就厌弃了我。”
“天地良心啊,王妃这话从而起?”梁漱玉急道,“我心里都是王妃,哪里顾得上别人。”
“殿下那般重欲,除了葵水,每日都要,每次葵水走了,都要折腾好几次,现在怀孕了,又有几个月不能近身,殿下如何能忍。”柳望舒抽搭着说,“反正我是个傻的,殿下就是在外面偷吃了我也不知道。”柳望舒哭的情真意切,仿佛梁漱玉真的在外偷吃了。
“这又不是你第一次有孕,上次我都撑过来了,没道理这次我就不行了。”梁漱玉笑说。“你这小脑瓜里每天都想些什么,不是一直对本王很有信心?感情都是骗我的。”
“我就是怕嘛。”柳望舒说。“殿下现在正当年,我实在不知道殿下能不能忍的那么久。”
“身体是正当年,但是我的心你知道的,早就垂垂老矣了,那么多年我都守身如玉过来了。何况现在还能抱着你,亲你,牵牵小手,区区孕期算得了什么,旁人是入不得我的眼。“
为了莫需要事情哭了一遭。平复后柳望舒也觉得丢脸,将情况推托到肚子上,“这次肯定是怀了个女儿,所以才这么多愁善感。”
梁漱玉也不说破就哄她,嗯,肯定是女儿,女儿也好,女儿是爹爹的贴心小棉袄。
宫里赏赐许多,再进宫谢恩娄贵妃说你现在身子重,不要进宫来请安,“现在月份小,不当事的。”柳望舒说。
“就是月份小才要当心呢,免得出什么意外,我已经同陛下说了,新年大宴不用你进宫,你待在家中烤火吃些热乎乎的东西,那不必领宴强。”
“那就多谢母妃体恤。”柳望舒乖巧说,不用舟车劳顿当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