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子却没往上顶,只是“哼”了一声。耗子装了一些,把剩下的给了才让。
文静一边翻那些羊皮书卷,边说道:“哎,这些羊皮卷怎么连个字也没有啊,真是奇怪!”
这还真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忙凑过去翻看了一遍,所有皮卷上除了一二道歪斜的粗细不均的墨迹外,没有一个文字,二人琢磨了很久也没看出个钉铆来。
耗子不耐烦的拿过几张看了看说道:“这是画的什么玩意儿,肯定是被人写坏了的废纸,这有什么好琢磨的!我说啊,你俩可别见个棒槌就认真!”
说着撇在了地上,我一想也是,说不定这还真是造墓时留下的废纸,若当成件大事来办,没事还好,这要真出了点什么事,那可就悲剧了,心中想着也随手丢在了一边。
大家又查看了一番,实在是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决定去右侧阁楼里看看。
耗子担心那边也有好东西,怕被腾子抢了先,“呼”的一下把背包跨在背上,紧接“哗啦”一声,从包里摔出许多明器来,原来这小子心急忘了拉拉链!
我忙俯身帮他捡起来。正卖力捡的时候,突然发现散落在地上的两张羊皮纸上的墨迹似乎可以拼凑在一起。
我忙把两张羊皮拼在一起,纸上的墨迹也随着合在一起,虽有轻微的不合,估计也是时间太久,有些墨迹脱落导致的。
心中不禁大喜,原来这是一幅大的拼画,我忙把文静几人喊回来,一同拼拼。
倒底还是人多力量大,不一会一幅巨画铺满了整个房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画上画的竟是一个展开的世界地图。
只是美洲大陆与非洲大陆间距离近了很多,且在中亚处还有一个手掌大的墨斑,此外在地图的右侧还画着两个类似于人的生物。
头大四肢细小,鼻孔朝天,面孔跟狒狒有些相似,而且后面还拖着一条细细的尾巴。
耗子叫道:“这是画的什么玩意儿,费了这么大劲画只猩猩,这也太有思想了!”
腾子奇道:“我觉得最奇怪的还是这个地球的全图,他们真么知道的地球是这个模样。”
我说:“不过与现在的地图还有些不同。你们看,美洲和非洲,澳洲和亚洲的距离多多近啊!你们再看,咱们国家的山东半岛、朝鲜半岛、日本、几乎没有,这又怎么解释呢!”没人回答我,文静只是自言自语道:“奇怪,那个时期的人怎么会想到这些事?”
才让问道:“乌孙王为什么要把这东西放在墓里?”
腾子道:“或许乌孙老儿觉得这东西重要呗!”
我见大伙一时半会也难以探出个究竟,且这种划时代的问题,也不是我们这几个盗墓人在古墓里能琢磨出来的。
便让大伙每人装了点背出去,以便以后研究。耗子极不情愿的从包里掏出些东西腾点空出来。
一切收拾好后,大伙顺着楼梯回到大厅,一进大厅我就感到有些异样,待手电的光线扫过供桌时,我不禁觉的浑身一紧,那烧的已剩半截的香竟然是着着的。
我忙问文静:“这香是不是你们进来时点着的?”
腾子“哼”了一声道:“当时我们以为你们了出事了,急忙冲进来,谁还闲的慌管这桩子事,压根就没注意还有几根香在这儿!”
文静似乎也意识到这事情的变化,脸色凝重起来。突然我发现地上多了一排脚印,通到左面的侧门里,脚印里还带着淡红色的血迹。
大伙立刻紧张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头表示没有去过。
突然间,右面侧门里传来“吱呀,吱呀”的木板挤压声,我和耗子急忙冲了过去,楼梯上却空无一人。
我撑着金钢伞第一个上了楼梯,耗子几人紧跟在身后,奇怪的是,楼梯上同样盖了一层厚厚的黏土,却不见有上来的脚印,难不成是飞上来的,还是牙根就没上二楼?待我踏上最后一层台阶时,惊奇的发现屋内又出现了脚印。
这间屋子与对面的不相同,从楼梯一上来,先是一个过道,然后又向右拐去。我们顺着脚印踏进屋内。进屋后不多远,脚印便消失在屋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