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生附和道:“对对,说不定可以!”
赵峰没说话,蒋忠旭看向赵峰:“小赵,你觉得呢?”
赵峰:“随便。”
蒋忠旭抿唇笑:“反正还有四天,不着急。”
“对了,你们找到鸡了吗?”蒋忠旭笑眯眯地看向闲乘月。
闲乘月没有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冰冷的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蒋忠旭嘴角的笑抽了抽,终于笑不下去,定定地看着闲乘月。
“小闲,别这么拒人千里。”蒋忠旭叹了口气,“我只是关心你们。”
闲乘月:“小闲?”
蒋忠旭微笑道:“你比我小这么多,如果我早点结婚,孩子都有你这么大了。”
红发男生附和道:“对长辈什么态度?”
“蒋哥这么照顾我们,叫你一声小闲怎么了?”
闲乘月站起来。
红发男生和另一个男生都往后退了一步。
红发男生咬紧了牙,全身发寒。
闲乘月的气质太有压迫感,他全身的肌肉都恰到好处,不粗莽,但也不纤细,普通人穿在身上不显身材的衬衣,穿在他身上,却把他的肌肉线条勾勒的无比清晰。
他还有一张俊美冰冷的脸。
闲乘月看着蒋忠旭的眼睛,语气带着不易被察觉的厌恶:“别这么叫我,你不配。”
“你……”
蒋忠旭打断了红发男的话,他摊开手,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那我以后不这么叫了,闲先生。”
闲乘月却对着红发男说:“多动动脑子。”
红发男僵硬的眨眨眼,他看了眼蒋忠旭,很快找回了立场:“你多管管你自己吧!我们没找到水,你们不也没找到鸡吗?!我们的水还能想办法替换,你们找不到鸡,难道自己‘咯咯’叫?”
“蒋哥可不像你,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对别人冷嘲热讽!”红发男吼道。
“装什么高冷啊!”
宿砚看向闲乘月,他想知道闲乘月被人这么骂会有什么反应。
是会骂回去?还是打红发男一顿?
不过按照闲乘月的脾气,可能就是无视吧?
果然,闲乘月没有理会红发男。
倒是林敏,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胡说,我们昨晚先去找你们求救,你、你们没有开门,是闲哥给我们、们开的门!闲哥是好人!”
红发男脸憋得通红,目光却落在蒋忠旭的脸上。
蒋忠旭:“我们要为房间里其他人考虑,开门的风险太大,只有不在意屋里所有人命的人,才敢在那个时候开门。”
宿砚:“跟你有关系吗?”
“只要结果是好的,闲哥就是在做好事,更何况闲哥经历了那么多关,他想的肯定比你多,如果真有危险,他自己也要承担。”
“不要为自己的胆怯无能找借口。”宿砚脸上也挂着跟蒋忠旭的同款假笑,“自己承担不了风险,就别揣测别人的想法。”
宿砚说完,转头想向闲乘月。
从来都不对他投射目光的闲乘月现在正看着他。
那双漆黑的眼睛注视着他。
那目中无人的眼睛,现在倒映着他的身影。
宿砚忽然心跳一滞,随后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希望自己能被某个人记住,似乎被这个人记住,就是他现在最大的挑战。
“好累!”
有人踏进了院门。
进来的四个人都风尘仆仆,裤腿全是泥土,但脸上的表情却又都很放松。
梁舒和谢悠敏这次也分到了一组,她们脸上的表情不再像昨天一样,不再像是惊弓之鸟,或是被拉成满月的弓,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
“怎么样?你们找到了吗?”赵峰连忙走过去。
梁舒咧开嘴,笑得有点傻:“找到了!村里有磨坊,磨坊主说我们帮他磨两天黄豆,就给我们一叠绿豆糕。”
“其实也没有那么难,磨坊主挺好说话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