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远郊别墅并不平静。
卧室里的男人唤醒了本就睡的不深的女孩——用一个令人窒息的深吻。
暗色漆的木制大床放在一个窗明几净的大卧室里有些格格不入,尤其是其他的家具基调都是纯白色时。
一双柔软细腻到勾起手指都会关节泛红的手搭在了床头,女孩上身直立,跪在床上分开双腿等待着那像是处刑一般的刺入。
她并没有动情,背后的男人也看的出来,但他急需解决生理欲望,用了最便捷的方法迅速的解决了这个困扰。
许莹是娇生惯养大的,稍微一点儿疼就受不了,所以粗大的阴茎即便沾满了润滑进入身体的那一瞬也塞得她胀痛,不过她皱着眉没有吭声。
还好是背对着许飞,他看不见不会失望,许莹庆幸又卑微的想。
对于性冷淡的她来说许飞的东西换成木棍、黄瓜或者是筷子都没什么区别,性交对她而言只是单纯的活塞运动,只是剑那么锋利都不会伤害剑鞘,而他的肉刃却会让她受伤。
“莹莹……叫我……”
可许飞的喘息色情的很,因为他确实很享受女孩身体带给他的快感,腰部发力一次他就啊一声吹进许莹耳窝里,抽离时再用鼻子嗯一声唇瓣包住她耳垂舔,要是什么时候咬了一口那便是……
“老公好厉害,”许莹掐着嗓子学着他的腔调叫他,下一秒他牙齿咬合的力度像是要给她扎个耳洞,“好多好热……莹莹被老公灌满了……”
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落在了她垫膝盖的枕头上,把布料染成了暗灰色。
反正弄脏了,许莹也没管今晚能不能用就瘫坐了下来,下身火辣辣的,刚才还带着体温的精液已经冷却了下来。
“记得吃药,”许飞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精神十足的下床穿衣服,然后让她把枕头递给他扔掉,“吃了药就休息,等老公回来。”
许飞知道她会乖乖的吃避孕药,他自己又是个享乐主义,所以总是不戴套内射她,不用担心她的肚子会有什么动静然后妄图嫁给他。
他走后许莹一人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被子也不想盖。
最近她是越发的不爱动脑子了,只知道许飞让她做什么她做就好,毕竟他救了自己,就该一切都听他的。
许莹有些犯懒,她只是看了一下床头的透明药盒,里面是清一色的白色小药片,她没起身,继续闭着眼养神。
室内恒温做的很好,哪怕外面天寒地冻也不会影响她一丝半点儿。
像是……养花的温室。
她拍着胸口试图缓解像是被压了一块石头的感觉,鼻子也像是感冒那样呼吸困难,她扯住床单艰难的趴起身才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