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定下来仔细想上一想,总督大人说的半点不错,人无横财不富,眼下除了发匪还真没有谁能够大口大口吃下这些东西。
若是大人真的存心要做生意,这一定是一条大发横财之路。
张震斜斜看了潘明起一眼,慢慢说道:“这东西我去负责安排,银子你出八成,想来这个条件也不亏了你,至于如何和那边联系,还得大当家的去想办法解决,本督那就不好出面了.......”
这个条件也算合理,严重抢先说道:“大人,这事实在太大,我们也不好先答应了你,这样,我和家师先商量一下,一天,一天之内一准会给大人回应!”
张震笑着站了起来,学着江湖样子抱了抱拳:“那好,本督就静候佳音!”
正想告辞时候,潘明起忽然说道:“大人请留步,稍等片刻!”
说着转到内室,不一会儿出来,手里拿着一叠银票,塞到张震手里:
“大人,前番那些下人不太懂事,冲撞到了大人,这点小小意思就当是草民给你赔罪!”
张震也不客气,接过银票再次抱了抱拳离开潘府。
“严重,你以为此事如何?”张震前脚离开,潘明起拿过烟枪过足烟瘾之后问道。
严重稍稍考虑一下,说道:“师傅,我以为此事可行。张震身为两江总督,攀附上这样的机会可实在不多。若是我们漕帮后面有张震撑腰,将来两江之地我漕帮当可尽情纵横。张震说的一点也都不错,眼下水上生意越来越难吃了,非得提前找个门路,这次既然机会送上门来,我们万万不可放过!”
潘明起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犹豫:
“不过,万一......”
“师傅是怕张震万一到了那个时候,翻脸不认人了怎么办吧?”
对于大当家的心思,严重了如指掌:“不妨,咱们可以先试着做上几次,只要能够成功,将来张震就是和咱们一条船上的人了,若那个时候他再翻脸,咱们难道就不会翻脸?张震有把柄在咱们手里难道还怕什么不成?”
潘明起在那考虑良久,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既然你说的那么有把握,那咱们先试试也未尝不可,你做事精明干练,我看这事就由你去办吧。”
.......
“大帅,门口有个叫严重的人求见!”
听到这个消息,张震微微笑了一下。
自己在等的人终究还是来了,好戏也该上场了:
“恩,让他在外面等着,本帅再小睡一会,给他上壶好茶!”
说着真的闭起眼睛,这一睡足有一个多的时辰,这才打着哈欠翻身而起,伸了一个懒腰,穿戴整齐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才一出去,见到严重早就已经等的坐立不安,张震一脸惊讶,赶紧快步上前:
“严兄什么时候来的?本督精神困顿,小睡了一会,这些该死的东西,严兄来了居然也不知道通知本督一声,实在全部该打!”
“大人不必动怒,那些做下人的也有自己难处。”严重勉强笑了一下,等张震坐定说道:
“大人,我和家师已经商量好了,大人既然那么看的起我漕帮,我漕帮岂有推托道理?家师愿意和大人合作,一起走一走这趟水路。”
张震淡淡哦了一声,一些惊喜表情也都没有: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最好,咱们初次合作,大家不知道深浅,我看就先暂时采办一百条洋枪为最合适,如何这次能够成功,不妨将来再加大力度为好。”
严重倒不知道应该怎么接口,本来应该自己说的话却被总督大人先抢了过去。
张震请了下茶,忽然问道:“我听人说大当家的原本不姓潘,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严重没有想到总督大人居然会问这个问题,回道:
“大人,这要从漕帮初立开始说起。当年雍正爷大兴农务以降,自必然得大设天下粮仓,畅通粮运之道,综观中华大地,南米北麦,雍正爷厉行改革前的运输管道,以走旱路为主,中华大地物大地博,旱路行走着实不易且风险居多,于是在雍正年间,大出皇榜由钦差田文镜,招民兴办水路粮运。
杭州有三位异姓昆仲好友揭皇榜愿受此任,并结为异姓兄弟。这三位依年岁长幼而分,长者姓翁单名岩,字福明,道号德慧,江苏常熟人,原籍山东东昌府聊城县鼓楼街,秀才出身,后弃文习武,在河南少林寺习艺;次者姓钱单名坚,字福斋,道号德正,原籍山东东昌府聊城县,迁居河南,经商;最年幼者姓潘单名清,字宣亭,道号德林,浙江杭州武林门外哑叭桥人,这就是我漕帮的祖师爷。
然而漕帮草创之初,翁、钱二位祖师爷先后仙逝,潘祖独撑大志,与门下弟子共同订定家规法则,劝戒帮众修德论道,将一帮市井船夫,治理的有条有序满帮是良才。
潘祖强调师带徒的规矩,帮中大小以字辈论之,乃是个大家族,并设立家庙,凡入帮者,不论何姓,一旦入帮,均为潘家子孙。
因此入我漕帮不仅仅是入帮会,而是入家族,且不论何字班辈,一师皆为师一徒皆为徒,受四方长辈之恩下,因此大当家的这才改姓了潘......”(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a href= target=_blank></a>,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