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印尼第一营,去答拔口阵地看看叛军死了多少人。”施特因在躺椅上躺了下来,拿起了一杯红酒很惬意地品尝了一口。
印尼第一营的士兵三三两两地扛着枪,大声说笑着向答拔口阵地开进,他们的看法和荷兰军官是一样的,答拔口阵地不可能再有还活着的生物了。
这时候在答拔口阵地上,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这帮狂妄自大的印尼猴子。
当印尼士兵距离阵地还有百米远的时候,随着吴健辉上校的一声令下,阵地上仅有的一挺重机枪开火了,向懒散的印尼军队猛扫。
顿时,印尼士兵乱作一团,伤亡一片。遭到突然打击的印尼人,第一反应就是哭喊着掉头就跑,在往回跑的时候,又被中国军官中的神枪手当成了活靶子,一枪一个地报销在阵地前。
有几个亡命之徒,冒死爬到了答拔口阵地前,结果在吴健辉懂得带领下,中国军官跃出了战壕,端起刺刀杀向敌群,不到10分钟的时间,这些敌人全部成了刺刀下的鬼魂。
“什么,阵地上还有反抗?”施特因差点把手里的酒杯打翻:“不可能,绝不可能,在这样的炮火下,怎么还可能有活人?”
“是的,将军,我们遭遇到了起码500个叛匪的打击!”印尼第一营的营长哭丧着脸说道,他的胳膊也被打伤了,要不是逃跑的快,只怕今天就得死在阵地上了,至于究竟有多少敌人,跑得比谁都快的他根本就没有看清,不妨多说一点也免得显得自己过于无能。
“命令荷兰第十九战斗营,发动攻击!”施特因重重的将酒杯放下,恶狠狠地说道:印尼人失败了,精锐勇敢的荷兰士兵将给叛匪们以无情地打击!”
可惜让施特因少将失望的是,不管是印尼营还是荷兰营,其结果都是一样的,在答拔口阵地中国军事顾问团顽强凶猛地打击下,荷兰营丢下了几十具尸体败退了下来。
从上午一直到傍晚,施特因少将一连组织了几次冲击,投入的兵力一次比一次多,火力一次比一次凶猛,但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不过此时答拔口阵地上中国军事顾问团的伤亡也比较大,62勇士只剩下了37人,而且大部分都受了伤,他们已经和敌人激战了几个小时,子弹和手榴弹几乎全部打光,加上开战到现在没有吃一点饭,没有喝到一口水,军官们已经精疲力竭,嘴唇干得快要裂出血来。
到了傍晚时分,荷兰军队停止了攻击,阵地前一片死寂,军官们都预感到一场恶战即将来临。没有接到撤退命令的军官,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不知道是谁,轻轻地带头唱起了这首军歌,军官们跟着哼着,唱着,他们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畏惧。
这是决死的军歌!
突然,荷兰人的大炮又响了,又一阵狂轰乱炸。半个小时之后敌人停止了炮击,借着夜幕,整整一个团的敌人涌到了答拔口的阵地前沿。
吴健辉跳出了战壕,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大喊一声:“中华威武!”,第一个冲向的荷兰人的人群之中。
“中华威武!”在一片气壮山河的喊杀声中,中国军官们端起刺刀,一跃而出,和数十倍于己的敌人展开了白刃格斗。军官们的刺刀捅弯了就用枪托砸,枪托砸碎了,就用小楸砍,小楸砍断了,就用拳头狠击。
整整20分钟的格斗,这场悲壮的白刃战终因力量对比过于悬殊,中国军事顾问团的勇士们全部倒了了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蜂拥而来的荷兰人提心吊胆地走进战壕,企图找到一点战利品,可是,他们不但没有抓大一个俘虏,而且居然连一支完整的枪也找不到。
望着这片焦黑的土地,施特因少将这才发现,与他的上万精兵殊死搏斗从天亮打到天黑的部队,仅仅只有几十个人;而就是这几十个人,打退了他的八次冲锋,死死拖住了他11个小时,打死打伤他的部下600余人。
施特因沮丧地站在这片被硝烟和鲜血浸染的土地上,清点着300多具尸体和300多名头破血流、断臂残腿的部下,不停地抹去了一层层冒出的冷汗。
这是什么军队,这究竟是什么军队?他们是人还是恶魔,为什么至死都没有一个愿意投降?为什么在死亡面前他们表现得无所畏惧?
到了第二天,当施特因带着他的部队跨过让他损失惨重的答拔口,向棉兰进军的时候,当地一些胆大的华人悄悄的来到了阵地上。
当他们看到这一悲壮的场面,泣不成声,默默地收拾着勇士们的忠骸。
“快过来,这里还有一个活的!”一个华人大声叫道。
几十个华人涌了上来,,发现这个军官身上有两处弹孔,十几处刺刀的痕迹,其中腹部一处刀伤最为严重,几乎被捅了个对穿过。
“赶快送到张神医那去,或许还能救过来。”华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这个幸存的军官就是负责答拔口保卫战的总指挥吴健辉,相比于他牺牲的兄弟,吴健辉还是非常幸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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