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谁愿意当英国人的殉葬品,命令全军准备投降!”贝其亚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将,严密控制住澳大利亚人的部队,必要时可以开枪射击。卡克拉斯,我的侄子,现在我委派你为和中国人联络的代表,请他再多给我们几个小时的时间,我需要万全的准备!”
马里恩当斯守军准备投降的消息被卡克拉斯带到了第一军军部,中国人答应了贝其亚将军增加时间的请求,将攻击时间延后到的第二天上午10时。
原以为投降要求会遭到部下激烈反抗的贝其亚中将和奥诺雷准将,却欣喜的发现事情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糟糕,除了个别澳大利亚军官反对并被迅速控制住之后,绝大部分的军官都以不出声的方式默认了己方的投降。
战场上的残酷性,和中国军队所表现出来的顽强精神、强大的战斗力,让这些人不再认为他们守住马里恩当斯的可能性。与其在炮火中与马里恩当斯同归于尽,不如想着怎样留着自己的这条性命,早日与家人见面。
1917年6月24日,马里恩当斯的城门被打开,数万法澳联军的士兵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排成整齐的行列走出了城外。
士兵们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战败的沮丧,反而有着一种劫后余生,如释重负的轻松,这点也让贝其亚中将感到了些许的欣慰。
中国人信守了自己的诺言,没有把贝其亚将军和他的部队当成俘虏看待,他们受到了极其良好的待遇,享受着和中国士兵一样的伙食,偶尔还能来上杯真正的法国红酒。
中国人的守信和大度感染了法国官兵,当中国决定组建法籍兵团的时候,以贝其亚中将、奥诺雷准将为首的大约1万名法国人加入了这个兵团。贝其亚被授予中国外籍中将,奥诺雷被授予少将军衔,而立下大功的卡克拉斯则被任命为准将。
但对于还在卡利杜沃里坚守的协约国士兵来说,马里恩当斯的投降却是灾难性的,它们的右翼一下子暴露在了中国人的面前,袭击战术反而对自己造成了巨大的威胁。
这些都还是次要的,贝其亚的投降以及他的部下受到的待遇,在协约国士兵的心里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很多士兵都有些无心恋战,在中国飞机不断投下来的劝降信中,卡利杜沃里的守军中泛起了一股厌战的浪潮。
心急如焚的卡塞特上将现在没有功夫理会贝其亚的叛变,他要做的当务之急的事情稳定住卡利杜沃里的军心。为此他一连给卡利杜沃里防卫司令史特那中将发去了几封电报,命令他不惜一切代价镇压住那些流言的传播者,稳定住阵地的形势。
卡特那中将忠实地执行了上将的命令,他将一些有可能变节的士兵关押了起来,请亲手枪毙了一名鼓动士兵投降的中尉,这样他的部队才勉强的安稳了下来。
1917年6月28日,中国国防军轩辕军团两个集团军的主力部队完成了对卡利杜沃里的攻击准备,蔡锷元帅亲自来到了前线指挥这场澳大利亚战场最大的会战。
此时在中国军队的正面战场上,算上从马里恩当斯撤退回来的部队,足足有二十四个师,近30万人的协约国部队,4400门大炮,80辆坦克,飞机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新组建的直辖于国防军的第六装甲师被拉了上来,330辆各类装甲车对准了敌人的阵地,6000门大炮架设起来,200架飞机在海面的航空母舰上完成了起飞前的一切准备。
1917年6月29日晨6时,随着中国国防军轩辕军团总指挥,元帅蔡锷的一声令下,6000门中国大炮同时发出怒吼,一枚枚的炮弹向敌人阵地落去,装甲车发出了阵阵轰鸣,伴随着大炮的炮声隆隆前进。
英国炮兵立刻开始还击,80辆坦克倾巢出动,迎战中国的装甲部队。
在卡利杜沃里前的平原上,两军的坦克展开一战爆发以来最大的“坦克肉搏战”,浓烈的硝烟将整个战场都笼罩在了肃杀的气氛之中,坦克不停的行进并发出一发发的炮弹。不时的有坦克被击毁并冒出浓浓的黑烟。
绞杀在一起的坦克象红了眼的公牛一样互相搏杀,侥幸未死的坦克手从坦克里爬出,有的向己方阵地跑去,有的直接拿出枪支射击。
很快,第六装甲师占据了上风,他们不光坦克数量众多,而且“电”式坦克的威力也远非那些协约国的坦克可以比拟的。
在这场搏杀中,大约有50辆以上的协约国坦克被第六装甲师击毁,而中国人的损失却是微不足道的。
蔡锷在指挥所里静静着关注着战场上的态势,敌人的坦克部队已经被击溃,炮火也逐渐的被中国火炮压制住,端着枪的中国士兵正跟随在坦克后面向敌人阵地压进,战场的主动权正在一步步走向中国这一方。
“命令第8师从正面突破,命令第9师从左翼攻击。”蔡锷放下了望远镜,用平缓的声音下达着命令:“命令第一军之第1、第2两个师在马里恩当斯做好出击准备。”
随着蔡锷元帅的命令,大量中国士兵跳出了战壕,发出排山倒海的呐喊,以让敌人为之心惊的攻击态势向协约国阵地发起了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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