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五卷锦绣河山 第五百十二章 恐怖袭击</h1>
整个都柏林到处都英国士兵,他们四处抓捕着中国92空降师的士兵们。林锋和他的几名部下几乎每走一段距离就会遇到一场小型的战斗。
显然爱尔兰的反对党情报并不准确,在他们提供的情报中,只要中国军队一旦登陆爱尔兰,整个爱尔兰人民都会夹道欢迎前来解决他们,为了爱尔兰独立而战斗的士兵。林锋他们遇到的真实情况是,都柏林家家户户都闭紧了门窗,生怕战火会延伸到自己身上。而失去了当地人的支持,这也让92空降师的行动陷入了困境之中。
整整十多个小时,林锋起码带着部下打了几十场战斗,万幸的是,在都柏林的英国士兵基本上都是新征召正在训练的士兵,战斗力非常低下,林锋身边的士兵虽然在不断减少,但总算挺到了天黑。一进入夜晚,英国士兵似乎不太敢出现,除了街头开始戒严,那些缺少灯光的地方,他们不再敢进入,而这正是林锋得以喘息的时候。
一个白天的战斗,林锋和几股92空降师的士兵汇合到了起来,此时在他的身边,聚集了200多名中国士兵。林锋的双手有些颤抖,整整2000名兄弟,现在只剩下了十分之一,92空降师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挫折。
“头,现在应该怎么办?”一名士兵小心地问道。
林锋看了下周围的情况,说道:“给总部发电,‘飞行计划’失败,现空降部队只余200余人,我正在寻求机会突围。都柏林形式不容乐观,我将尽量带领士兵战斗到大部队登陆英伦三岛为止。”
“头,有人。”忽然担任警戒的士兵低低说了声。
这些遭遇到挫折的中国士兵,并没有放弃应有的警惕,他们立刻四散分开,等待黑暗中两名爱尔兰人出现的时候,几支黑洞洞的枪口立刻对准了他们。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其中一名爱尔兰人急忙操着生硬的汉语低声叫道:“朋友,我们是朋友,我们是埃蒙.德.瓦莱拉先生派来迎接你们的。”
林锋让士兵们放下了手中的枪:“瓦莱拉本人呢?”
“先生,瓦莱拉先生在20里处的一处小庄园里等着你们。”看中国士兵消除了恶意,爱尔兰人显然松了口气:“在你们白天空降的时候,我们就准备来迎接了,可惜英国佬的封锁太紧,直到现在我们才可以出来,上帝保佑爱尔兰,总算让我们找到了你们。”
在两名爱尔兰人的带领下,林锋和他的部下走了大半夜,才来到了一个大型的庄园,听爱尔兰人介绍,这是爱尔兰当地最受尊敬的维帕尔爵士的私人庄园。这个维帕尔爵士林锋在空降前也有过详细的资料,他表面上是密切和英国政府合作的绅士,其实和瓦莱拉一样都是“爱尔兰新芬党”的创始人。
十九世纪下半叶,爱尔兰自治运动风起云涌,1912年,爱尔兰议会党领袖雷德蒙乘英国自由党和保守党势均力敌,都在争取爱尔兰议会党的时机,再次提出自治议案,得到广泛的支持。雷德蒙没有料到这一次阻力来自爱尔兰北方六郡。北爱尔兰的新教徒签署血书抵制爱尔兰自治运动,并组织民兵“奥尔斯特志愿军”准备战斗到底。不久一战爆发,爱尔兰议会党以大英帝国利益为重,声明自治运动暂停。战争期间,爱尔兰议会党号召爱尔兰人参军为英国而战,并支持英国政府在爱尔兰征兵,因此逐渐丧失了爱尔兰人民的支持。
爱尔兰议会党的软弱态度使激进民族主义者大为不满,纷纷自立门户。1908年,记者格里菲斯组建“新芬党”,明确提出暴力革命的主张。次年,更加激进的“爱尔兰共和兄弟党”由诗人皮尔斯筹建,皮尔斯甚至提出“血祭爱尔兰”的口号鼓动群众。1916年,皮尔斯联合爱尔兰总工会领袖康纳利发动“复活节暴动”,遭到英军镇压,大约1000人丧生。事后投降的15名暴动领导人,包括皮尔斯和康纳利在内,被英军枪杀。康纳利被捕时就已经身负重伤,行刑那天被绑在一把椅子上执行枪决。英军这一野蛮行径激怒了绝大多数爱尔兰人,牺牲的暴动领袖们成为烈士,受到全民的景仰,自治运动从此寿终正寝,而以暴动的方式独立成为爱尔兰人唯一的奋斗目标。
1917年,在中国特工的支持下,新芬党整合各民族主义组织,会员达到25万人,而新芬党新一代领导瓦莱拉和科林斯这时也开始崭露头角,走上前台。这一年英国由於在欧洲战场兵力捉襟见肘,打算在爱尔兰征兵,激起众怒,新芬党趁机取得了天主教会和工会的支持。而在新芬党中地位仅次于瓦莱拉的科林斯,正是维帕尔爵士的外甥,今年仅仅只有28岁。
当带路的爱尔兰人将林锋带到了一间地下室,并将瓦莱拉、维帕尔和科林斯介绍给他认识后,林锋铁青着脸,走到了离瓦莱拉很近的地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瓦莱拉先生,你允诺的帮助呢?你允诺的爱尔兰人揭竿而起、一呼百应的盛况呢?我们在空降后没有得到任何的支援,我的士兵被英国人团团围住,然后绞杀!整整2000名中国士兵就这么没有了!这个责任由谁来承担!”
瓦莱拉神色尴尬无比,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确,2000名士兵的阵亡,这不光是对中国人,对爱尔兰新芬党来说也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老成持重的维帕尔爵士看到这样难堪的场面,咳嗽了两声说道:“林将军,遇到这样的事情,不仅仅是您,我们也感到非常难过。新芬党实在是没有办法,前几天英国忽然往这派遣了超过5万的新组建的军队,都柏林街头遇到了戒严,我们害怕贸然行动会让新芬党遭到损失,所以不得以等到了夜晚才出来接应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