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陈岩在极力劝阻林仲卿:“这种药剂应该要留给有需要的人,我不建议大人您将药用在一个鼎炉身上!”
“你说的话我可以考虑,但是你要清楚上级的命令是要绝对服从,而不是反抗,我做的事肯定是经过深思熟虑,你认为我是一个轻易下决定的人吗?”
林仲卿立在实验培养皿前,背对着医师陈岩傲然挺立。
医师陈岩扶了扶眼框,辩解道:“大人,我一向遵从你,可是你不能为了一个炉鼎一而再,再而叁的放弃原则。”
“是要我提醒你吗?陈医师!最近你私下的研究活动有点逾规了。”
林仲卿淡淡提醒。
陈岩瞬间没了气势,变得慌张起来:“你怎知……?”
“做好自己本份,不要听有心人的教唆,这次便算了,下不违例!”
林仲卿语气不咸不淡,却蕴含着无限上位者的警告。
医师陈岩完全熄火了,或者说他的火从来没敢开过,他结结巴巴的应:“是属下的错,我不应该如此听信他人。”
他可以算是林仲卿的心腹,林仲卿知道他是一心为了大局,只不过太过于浮躁,难免被人利用,他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医师陈岩松了一口气,并没有说出是谁教唆他,因为他相信以男人的能力已经查得一清二楚。
林仲卿在陈岩走后,依旧笔直的立在培养皿前,目光深沉的直视里面的兽体,他忽然感觉到手背细细密密的痒意传来,好似毛孔在寸寸打开,似乎有什么东西准备破皮而出,他紧紧握住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