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淼函躲在方炎身后,心中的害怕也顿时烟消云散了,感觉在他身后莫名的安全。不由偷眼打量起了,心中隐隐有一些期待。
“什么素未谋面,小子,我可告诉你了,这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咦?对了,你小子怎么跟我媳妇在一块了?找死是不是。”宇文矍道,仅仅是一瞥之下,他就惊为天人,心中很是满意。
“哼,没听说过男女受授不清吗,就算是你未过门的媳妇,你现在也应该回避的,这里可不欢迎你。”方炎道,以下讶然,转头看了眼王淼函,后者脸色微红,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过看她那神色,似乎极为痛苦,方炎心思敏捷,顿时有些明白了,这时代的女孩子对这种终生大事哪里有什么作主的权利。
“哟,还跟我讲起规矩礼仪了,你个臭小子上过学没?还是说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也敢口出狂言?”宇文矍不屑地说道。
“嘿嘿,不好意思,小子不仅上过学,而且学富五车,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比某些人要好多了,明明识不得几个字,还要装作一幅清高的样子,话说这么冷的天,你这折扇拿在这里不嫌烦吗?”方炎大言不惭道,只要王淼函不同意,他决定自己一定不能放手不管。何况,在听到这个公子哥说是王淼函的相亲对象时,心中一股莫名的火气就升上来了,越看这家伙越不爽了。
“小子还真敢吹牛啊,我还就不信了。”宇文矍道,有心想在王淼函面前表现一番,别的方面他还拿不出手,不过在作诗方面却有些水平,当然,主要是平日里在长安城里可以拿来显摆一番,上下打量了一番方炎,便道:“既然你也识字,那不如我们各作一诗,再比较一番。”
“那不行,这里都是你带来的人,到时候就算你作的狗屁不通,他们也硬要说你作的好,我能拿你怎么办?”方炎道。
宇文矍想了想似乎也对,要不是想找个机会在王淼函面前表现一番,他才懒的跟方炎比试呢,不过现在人家既然答应了,他还真的不怕,平日里他就没少弄这个,难道还会怕了一个乡下小子不成?
“方炎,别。”王淼函拉过方炎,有些担心他吃亏,刚才她不知道对方,现在听说对方就是长安的宇文公子,才知道对方来头甚大,根本不是方炎可以对付的。
“嘿嘿,怕什么,难道你还对我没有信心吗?”方炎笑道,目光中露出一丝狡黠,王淼函这才想起双方比作诗,她对方炎这方面可是很崇拜的。
想那宇文矍如果刚刚还只是有些生气,这会儿看到自己未过门的媳妇竟然跟方炎在低志交谈,那火气顿时刷刷地往上窜,要不是顾忌自己风流的形象,狠不得上来直接动手了:“小子,那你说怎么比,本公子今天就要让你见识见识。”
方炎摸了摸下巴,心中却是笑了,这可是你自己往我这套里钻的,当然,既然要比试,那怎么也得多一点筹码:“这样,只是你我那不行,得找个公证人来,让他来评判谁好谁差,另外,我们还得加一点别的。”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本公子就成全了你。”宇文矍很有信心,这作诗可不是仅仅上过几年私熟就可以做到的,看这方炎的样子,怎么也不像 学富五车的高人。当然,这些都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王淼函就在身边,如果借这个机会,向美人展示一下自己 的学识,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好,一言为定。”方炎痛快的答应下来,看到王淼函担心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由一暖,递过去一个放心的眼色。
几名将方炎和王淼函围着的家丁,这才心不甘地让了开来,知道自家公子不想在女人面前失了风度。那边一直等在边上的虎头,这会儿已经跑回家去叫人了。
等到方炎和宇文矍定下赌约,那边虎头也带着一行人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有尚鹰,王大等人,除了尚鹰之外,其它人手里还拿着扁担什么的当作武器,跑过来就眼神不善地盯向了宇文矍一行人,真是天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方家村欺负少爷的,那简直是不知道死是怎么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