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榆晚斜睨了一眼晏山,脸色涨的通红:“不正经,不就是赏钱本公主给你就是。”说完秦榆晚走向了由檀木制成的梳妆柜,古黄色的铜镜下,倒映下少女纤细的身材,铜镜下映着少女肆意翻找东西的画面。
秦榆晚一股脑的从抽屉拿出了珍珠项链、翡翠手镯、黄金打造的耳环、还有些金钗、抱在手上走到晏山的面前,全部堆在了床上,瞥了一眼晏山,你要的好处,给你全部都给你。
晏山瞥了一眼这些金银首饰,随即躺了下来,双手交迭,将头枕在了手上,我想要的报酬就在你身上,这些我不需要,何况我一直都守在你身边这些与我而言有什么用。
秦榆晚闻言怔了一下,是啊,困在这金碧辉煌的宫殿,去何处花这些,但她秦榆晚可是爱挣钱的人,即使没处花,也要好好的收着,这可是钱,不是别的,这可是行走的万能钥匙。秦榆晚把这些金银首饰推放在了床上的一角。
秦榆晚爬到晏山身侧,亲了亲晏山的嘴角,:“还记得我和你拜过堂,我也不是渭朝人,再过扭捏就不好了,但我可不可以慢慢来,先让我试个一盏茶的时间。”
晏山伸手把秦榆晚抱在怀里,你有这份态度,不管你做不做,我心里都已经高兴之极,你也无需逼迫自己去做,让我们两个都愉悦的方法有很多事种,何必拘泥于一种呢。说完顶着炽热的肉棒直接插进了秦榆晚的小穴,秦榆晚嘤咛一声,伸手轻轻的掐了一下晏山:“你又使坏。”两人是侧卧的姿势,在晏山猛烈的进攻下,秦榆晚娇喘连连,直到两人精疲力尽,才进入了梦乡中。
翌日
秦景焕为了给伽罗安和办接风宴,下了一道旨意,让礼部着手去安排了关于宴会的流程及宴请名单,临近黄昏,宴席终于在丝丝竹乐声中,开始了这一次的接风宴。因为晏山的身份不便出现在这个场合中,晏山便在暗处守着秦榆晚。
裴桓延出身世家,恪守礼数,与女子私底相见有失礼数,故而他总是少与秦榆晚相见,前些日子秦榆晚受伤中毒,他也只是托人去探望,如今见秦榆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这宴会上,心里松了一口气。他眼含笑意,来到了秦榆晚的跟前:“微臣拜见长公主,长公主万福。”
秦榆晚百无聊赖的看着这宴会的觥筹交错,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秦榆晚抬头看着声音来源,:“是你啊,裴医生。”裴桓延似乎没听清秦榆晚说的什么,眼神充满疑问。秦榆晚看清裴桓延这一身古时装扮,回神了一下:“裴大哥,是你啊。”裴桓延点了点头,:“长公主现在身子可好些了,如今长公主刚痊愈不久,这般吵闹的环境,身边可有太医跟随。”说完裴桓延四处张望了一下。
秦榆晚拍了拍胸脯,:“裴大哥,不必担心,我好着呢,你快些回去,这里人多眼杂,你我在此相处时间太长,难免有风言风语传出来,快些回去吧。”裴桓延点了点头,到了一声好,裴桓延准备要转身离去,又折返了回来,掏出了一个平安符,递到了秦榆晚的面前,:“这平安符,是微臣从广化寺的圆空大师哪儿求来的,并非什么宝物,还望长公主不嫌弃,收下吧。”
秦榆晚本想不收,又觉得这样不太好,还是收下了,对着裴桓延说了一声“谢谢,下一次我送一个更贵重的给你。”裴桓延只是点了点头,:“如此微臣先谢过长公主,微臣告退。”
这宴席本就是为伽罗安和而设,这也是伽罗安和第一次见到渭朝的天子,一直压制了北元的天子原来是长这样啊。秦景焕身着绣着金色龙纹的朝服,端坐在高位之上,高位之上的下一个阶梯,是皇后之位,裴银筝身着红色朝服,朝服上面绣着百鸟朝凤图。这一龙一凤,给奢靡的宴会增添了一丝肃杀之气。
伽罗安和收起平时嬉皮笑脸的样子,庄重的给秦景焕和裴银筝行了一个渭朝的礼仪,行完礼后,把从北元带过来的宝物与书信,一并呈给了秦景焕。:“皇帝陛下,我北元愿与渭朝结为友好之盟,共享山河盛世。安和此番前来,其一是为了大单于与渭朝立下的婚约,其二是为了两国交好。”安和至今未娶,王妃之位的属于嫁给安和的渭朝尊贵的长公主。
说完伽罗安和朝着秦榆晚的方向笑了一下,虽说秦景焕和秦榆晚感情不深,却也不想让伽罗安和那么顺利的与秦榆晚结为夫妇。秦榆晚听完伽罗安和的话,只是哈哈了笑一下,:“听闻北元对于男女之情相当开放,不如安和试着按北元的习俗,对皇姐进行攻心如何?如果皇姐对你不动心,也不会嫁与你,这一纸婚约变不作数,但渭朝和北原的结盟之约不会变,不知安和意下如何呀?”
伽罗安和怂了一下肩,对着秦榆晚痞笑了一下,:“既然皇帝陛下您开口,安和岂有不从之理,安和相信长公主一定会喜欢我这一款美男子的。”说完对秦榆晚抛了一媚眼。秦景焕本以为伽罗安和不会答应,没想到他答应的那么痛快,:“如此甚好,听闻北原是马上的行家,过几日是渭朝世家子弟的骑射比赛,安和也一并参与吧。”:“既然是骑射比赛,陛下不开口,安和也会开口让陛下让安和参与,对了,安和想和陛下讨个旨意,长公主身份尊贵,养在深宫中,安和如要夺得美人欢心,总有些不便,还请陛下准予,安和可以随意邀请长公主,不必经过您的准许。”
秦景焕点了点头,裴银筝沉着的开口:“皇姐,身份尊贵,单独与你相处总归是不妥,让裴世子陪同左右,也好有个照应。”伽罗安和点了点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