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欢狼狈地倒在沙发上,头发因为挣扎在沙发上揉的乱糟糟,上半身只松松挂了个什么都遮不住的奶罩,一边奶头被口水浸得亮津津,将那嫣红的果然染得更加糜艳。
但这丝毫不影响程欢的思绪,她冷静道:“保留证据,事后我好去告你。”
“……”
沉知南气笑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翻过来趴在沙发上,照着屁股来了一巴掌。
“去告吧,最好身上留点痕迹才更真实。”
他那一下不偏不倚就打在程欢屁股正中间,力道不小,不知怎么就牵连到了前面的阴户,痛意传来的同时还伴随着快感,程欢被刺激地直打哆嗦。
沉知南趁机拽着她裤腰把裤子一扒到底,连带着内裤一起,扔到地上。
他扛起程欢一条腿,去看她的穴,果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黏哒哒地从阴道口流出来,黑色稀疏的毛也被打湿,被浸成一绺一绺。
沉知南伸手过去掏了一把,两根指头贴上再分开,就拉出来一道银丝。
他嗤笑,丝毫不顾及自己胯下的状况,特意给程欢看了,嘲讽道:“你这样,就算是上了法庭,谁强奸谁,法官还不知道怎么判呢。”
程欢被他臊得脸热,理智渐失。
恰好这时候,门外又有人敲门:“欢欢姐,你回来了没?你手机落在我那里了。”
程欢一惊,立即从已经一脚踩进去的情潮里抽身,慌乱找衣服。手机是现在人必备的东西,她今天必须拿回来。
这和昨晚的境况竟然异曲同工,只不过,今天,急的人变成程欢了。
沉知南身上一丝不挂,气定神闲:“穿上衣服又有什么用,你嘴上现在还留着我的牙印呢。外面那小子应该喜欢你吧?说起来我在剧里面演的还是他小舅呢,被他看到你和小舅这么淫乱,你以后还怎么勾他?”
门外于烬锲而不舍,沉知南还在这儿逼逼叨,程欢心烦意乱,怒目而视:“闭嘴!”
不过沉知南说得对,不能开门,不然于烬只要不傻就能猜出来两人有一腿。
她倒不是像沉知南说的那样想勾于烬,主要是如果被看到的话,丢人。
沉知南被吼了也不生气,用力把程欢拉到怀里,指了指自己肿胀的性器,说:“你自己坐上来,才能堵住我的嘴。”
“不然……”他直白地威胁,“万一我不小心发出什么声音,你猜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
程欢气急,理智彻底耗尽,也不管不顾了,一把将沉知南推倒在沙发上,捡起手边的领带,在他嘴上缠了一圈绑成死结,还不知道从哪儿摸了卷透明胶带出来,撕了好大一块贴上去。
她咬牙切齿:“你最好别发出声音来。”
其实程欢对沉知南倒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之前他是金主,虽然脾气不好性格恶劣,说话不中听又狗,床上还爱折腾人……但他出手大方。
钱色交易,程欢看得很开,所以也没有太多要求。
喜欢谈不上,恨倒是也没有。
那天彻底撕破脸之后,她唯一的想法就是以后离他远远的,永远不要再纠缠。
程欢不想吃那一口回头草,但如果真的要吃,那也没什么不行。
就当找个脸好鸡巴大还有八块腹肌的免费炮友了,只不过没了那层包养关系,她可不惯着沉知南那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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