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元还没睁眼,就感觉浑身冷得厉害,发着抖想搓搓胳膊,结果又被什么牵住,迷迷糊糊地睁眼。
“小元,你...”
郭元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熟悉的淡香就扑了上来,齐堂燕蹲床边抓着他的手。
“怎么啦?堂燕。”郭元腾出另一只手搓了搓胳膊“怎么这么冷阿,我感冒了吗?”
“你昏睡了半天了,我很担心。家庭医生做过基本检查了,没有什么问题。”齐堂燕盯着郭元,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
“偷偷告诉你,我梦到你了。”哎,郭元认真想了想昨晚上的对话,又好像不是梦“奇......怪”
郭元拉了拉齐堂燕,让他上床陪自己躺会儿,又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了一点了。
齐堂燕长腿一抬,半身躺在床上,另一只脚撑在地上。
“我做梦感觉很短啊,怎么像睡了整个半天似得,哎,还是好困阿。”郭元伸着懒腰打哈欠。手也没闲着,从衣底穿过下腹,往齐堂燕胸口摸去“伯父伯母没说什么吧?那我们晚点再出去好了。”
齐堂燕搂着郭元,摇头“没说什么。”
郭元笑着顺手摸了摸齐堂燕的腹肌,满足的叹了一口气“硬邦邦的,好有安全感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元你怎么了?”齐堂燕语气有些着急。
“嗯?我很好啊?”郭元有些莫名其妙,他不是正开心的吃着吃着豆腐吗。
只见郭元坐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淌着,好像有什么悲伤的事情充斥着他的心,双眼空洞却深藏着无助。
齐堂燕伸手拭去了郭元的泪水,递给郭元看,泪珠在手指上停住成一个晃动颤抖的小球。
“我怎么哭了?我还在哭吗?”郭元有些惊讶,伸手摸了摸自己,果然眼泪还在往下滑,连脸上都是湿润的“堂燕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
齐堂燕去卫生间,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回来。
郭元接过,把毛巾折了折,放在眼下,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齐堂燕“这还蛮好笑的,我根本没什么好哭的啊,但是眼泪好像停不下来,。看起来像不像你在强抢良家妇男!”
说着郭元把毛巾网上拉了拉,无助地呜咽“齐地主,你别以为你们家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买走我的贞洁。告诉你罢,你就算买走了我的人,也买不走我的心。”
......
齐堂燕有些哭笑不得,抬手拍了拍郭元捂着脸的手,转身拨了一个电话。
“喂,楚医生,麻烦你再上来一趟......对,已经醒了......不过还有些异常......恩,辛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元伸出指尖摸了摸,发现已经没有再流泪了,便倒向一边,伸长胳膊用力把毛巾放在桌上。
“小元,你还有哪儿不舒服吗?”齐堂燕挂了电话还有些担心,转过身问道。
郭元说“可能有些感冒吧,刚刚睡醒特别冷。”
齐堂燕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
过了没多久,家庭医生到了。
来人是个三四十岁中年人,上身穿着衬衫,下身穿着沙滩裤,脚上踏着人字拖。看起来很温和,个子不高有些胖胖的,拿着一个手提箱。
郭元摇摇手打了个招呼“你好呀,楚医生。”刚刚听见齐堂燕这么称呼。
“嘿嘿,你好,你好。”家庭医生提了提箱子,放在一边打开,零零碎碎的一大堆。
郭元伸着头,看了看,有采样包、反射锤、检查灯、手电筒、手术刀,钳子和听诊器等等。难过的扁了嘴,心里祈祷,千万别扎针。
“他可能有些发烧。”齐堂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