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他们来过?我都是......在前厅见他们的。”虽然确实来过,但现在她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他的表情并没有因她这一句话而缓和,紧接着就将她一把抱起压在床榻,慢条斯理地将她的衣物褪下。
邀月心里一慌,可是刚一动就被钳住腕骨按回了枕间,只能徒劳地挣扎磨蹭,“我们还是先去见双双姐吧......江弥,你别这样......”
现在的江弥让她觉得陌生的可怕,尽管室内非常温暖,他的眼神却让她后背升起类似于芒刺般的冰凉,感觉就像是猛兽杀死猎物前,那种漫不经心的玩乐姿态一般。
男人把她紧紧地抵在床榻间,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刹那间仿佛入魔,闪过一丝猩红:
“想过我吗?”
这句话似曾相识,彼时他会嚅嗫着问“邀月是不是也很想我”。
还会因为她一句玩笑而心酸难过,甚至流泪。
——然而她知道江弥现在不会了。
爱意如鸩酒般致命,越刻骨越危险,不知何时就会于顷刻间颠覆成恨意和憎恶,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她清楚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无法平息他心中积压了叁百年的怒火和恨意,反手想推开他,但手指因他的威压颤抖得厉害,没有任何力气,被他轻而易举抓在掌心,十指交扣,缠绵悱恻。
而后唇舌纠缠呼吸交错,喉咙中的呜咽都被坚定而不容拒绝的堵了回去,听起来就像是某种隐秘的哭泣。半晌他扳住少女的下巴,大拇指腹擦过她鸦羽般漆黑的眼梢,音调平稳低沉:
“回答我。”
少女眼底隐着雾气,樱唇被他蹂躏出艳红水光,终于吐出一个字:“......想。”
“是么,”听到这个回答江弥表情异常的平静,声音淡淡却又意有所指,“怎样想的?”
青年身体紧绷如磐石,大腿和手臂都显出了骨肉绷紧的线条。那冷硬中又隐隐藏着某种炙热,仿佛只要再点个火星,便能无可遏制地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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