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换好衣服之后，与其他一众alpha等在暗间。
我们如同任人挑选的玩具一般，精致又整齐地排列成一排。
与其他alpha不同的是，我依旧有些紧张。一是第一次进入暗间，不知道该怎么做，怕自己干错什么事情从而招来祸端，毕竟听经理说这一次来的客人身份尊贵，要求也很多。
二还是自己身体上的残缺。
“别紧张，想想一晚下来会赚多少钱。”身边的alpha用肩膀碰了碰我。
“谢谢。”我小声回应道。
“只要听话，不会有客人刁难你的。”她像是看出我心中的担忧。
“知道了。”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细细簌簌的脚步声。
来了。
门锁转动，经理领着好几个omega走了进来。
经理陪着笑，那些omega的穿着和气质不凡，有男o也有女o，当他们与经理寒暄完之后便落座。
随后我便感受到一注注打量的视线，我的眼神飘忽，不敢与那些客人对视，就连身体也都变得有些僵硬。
“小林总先选吧。”男人轻佻的嗓音响起。
另一边的女人随意地脱掉大衣，露出姣好的身材，随后瞥了一眼那个男人：“难得秦总这么谦让，那我可不客气了。”
“都站前面来一点，让我们小林总好好看看。”男人朝着我们招手。
我跟着身边人往前走了几步，那个所谓的小林总直接选中了我们这里面最强壮的一个男a。
“来我这。”小林总勾了勾手，那个大块头便走到她的身旁。
“还是小林总会选。”男人笑着奉承道，随后颔首示意我身边的那个alpha。
“你来我这吧。”男人说道。
身边的alpha走过去，乖顺地坐在男人身边。
“新面孔，你来我这。”一个女人直勾勾地盯着我，似笑非笑。
“哟，这么快认出人家是新面孔？”桌上其他的人调侃道，“裴总来的次数不少呀。”
“家里的没用，只能来外面找乐子了。”女人云淡风轻地带过这个话题。
我慢慢地走上前去，在她的眼神示意之后便坐在她的身边。
“第一次？”女人笑着看着我，“多大了？”
“十七，老板。”我毕恭毕敬地答道。
“倒酒。”女人满意地点点头。
我开始将面前的酒打开，为女人倒上。
当我准备为其他的酒杯倒上酒的时候，女人的高跟鞋便直接狠狠地踩上我的脚。
我的身体猛地一顿，剧烈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不知道你的经理有没有说过，被我挑中的只需要伺候我，不用上赶着给别人示好。”女人的语气不善，看向我的眼神里也尽是寒意。
“抱歉，老板。”我放下酒，小声道歉。
女人的脚这才轻轻地挪开，再次换上一副笑脸：“那你惹我生气了该怎么办？”
“老板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低声下气地说，整个人如临大敌。
我也没想到自己运气这么差，直接被一个最难伺候的人挑中。
“别叫老板，不好听。”女人说道，“我姓裴。”
“裴总让我干什么都行。”我立刻改口道。
“是吗？”女人戏谑地看着我，随后慢慢地用高跟鞋蹭着我的小腿。
我控制不住地往下瞥了一眼，只是一下那女人便开口道：“好看吗？”
“对不起裴总。”我心猛地一紧，立刻道歉。
“对不起什么？”女人问道，“我不是问你好看不好看吗？”
“好...好看...”我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这么怕我？”女人伸手抬起我的下巴，栀子花的幽香传来，不知道是女人的信息素又或是香水。
“没有，裴总。”我鼓起勇气直视女人。
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短发干练却又不失风情。没有小林总那种张扬的压迫感，看似十分友善，但其实背地里是一条剧毒的蛇。
“你只要听话，就行。”女人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脸，“我的话。”
“是。”我松了口气，应声道。
然而后背却早已被冷汗浸湿。
之后便是正常的应酬，没进暗间之前我也干了不少，自然也是得心应手了一些。
当应酬散了之后，裴总给了我五千的小费，我却知道事情远远没有结束，不仅没有松懈，反而更加紧张了起来。
事情也如我预料的一般，最后我跟着裴总坐上了她的车。
在酒店顶层的套房内，裴之竹翘着二郎腿坐在单人沙发上。
“之前有被别人带走过吗？”裴之竹喝了不少酒，眼神也带上了丝丝媚意。
“没有过，裴总，今天是第一次。”我毕恭毕敬地答道。
“你倒是不怕。”裴之竹笑着说。
“裴总对我很好，我没有什么要怕的。”我顺着裴之竹的话说道。
“真是天真。”裴之竹的笑意更深，“所以我喜欢新鲜货。”
“谢谢裴总抬爱。”我轻声说。
“先去洗澡吧，洗干净一些，我不喜欢你身上有不干净的味道。”裴之竹站起了身，凑到我的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