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来福的话让刘俊河心里一紧,他本能的先想到陈招娣,他可舍不得陈招娣受那苦。
村长今年都五十多岁了,头顶秃的发亮,一口牙被烟熏的焦黄,每次遇见他,隔着两三米都能闻到一股烟臭味。
现在陈招娣在刘俊河心里是宝,每每想到王来福夜里会把她压在身下肏,他的心都像被油锅煎一样难受。
刘俊河没抬头看王来福的眼,手暗自抠在椅子上,狠的想掀了桌子把王来福打死。
“别不高兴啊,”王来福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情绪,拿胳膊肘子碰他的肩膀,又凑过来,用近乎下流的语气说:“媳妇嘛,被别人肏一夜又不会少啥,逼也不会被肏烂了,借一晚出去有啥?再说了,等咱承包了樱桃园,将来挣了钱,啥样的女人找不到?以兄弟你这一表人才,将来找个黄花大闺女也不在话下。不瞒你说,要不是招娣在床上像条死鱼,我早就把他送到村长床上去了!”
刘俊河心里突然一松,抬起头看着他,问:“你,你是说想让李巧?”
王来福悄悄点头:“刚才李巧在床上差点要了我的老命,不瞒你说,我今年都45了,换个女人我肏两回就硬不起来了,可李巧叫的那个浪,我真是忍不住肏她一整夜,我死她身上都情愿。以她的样貌和风情,村长肯定喜欢,到时候咱就布个局,我把村长字,躲开他火热的嘴唇,认真的说:“别,我们别在这里,被人看见不好。你,你还是咱们村小学的老师,我不能害的你被别人说闲话,再丢了这么好的差事”。
刘俊河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借着月光看她的脸,目光像月亮一样柔软。
“万一将来我不当老师了,你会不会嫌弃我,不愿意和我好了?”他颤着声音问。
“说啥呢?”陈招娣看着他的双眼,委屈的都快哭了:“我,我是那样的人吗?”话音落下,泪珠从眼里掉出来,在她脸上留下细细的两条小河,刘俊河慌忙亲吻她流下的泪珠,小声的说着对不起。
“我问你,”陈招娣语气之中透着倔强,“一年前我在地里干农活崴了脚,村里没个人愿意朝我搭把手,就因为我是王来福买来的媳妇,他们跟躲瘟神一样躲着我,生怕哪天我跑了,王来福去他们家里闹让他们赔钱。当时是你路过地头看见我,啥也没问就把我背到村口的卫生所,那时候你可嫌弃过我?”
刘俊河贴着她的脸,一下一下的轻轻吻,柔声说:“没有”。
“你可嫌弃过我比你年纪大,没文化,还没名没份的和王来福这样的男人生了孩子?”陈招娣又问。
“没有”。刘俊河毫不犹豫的答。
“那你有没有因为今天下午我让你来我家,咱俩干那事儿的时候被王来福抓住,他非要睡李巧而记恨我?有没有…”。
陈招娣还没说完,刘俊河就亲上她的嘴,小声的念叨:“没有,都没有,都没有…,招娣,你在我心里是顶好的女人,善良,重情义,懂得疼人,是你让我知道有女人挂念被女人疼是啥滋味。招娣,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陈招娣被他说的心都化了,紧紧搂住他的后背回应他的吻,吻着吻着,她心底突然涌起莫大的勇气,松开他的双唇,看着他的眼睛问:“那你,那你愿意跟我过日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