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现在好像在努力让他自己正常起来,那么,我稍微地不那么正常地偷偷地为了这不该有的心动而doki一下,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一doki,我就想亲一亲他。
大概是抽了很多烟的缘故,岱樾不让我亲他的嘴,我只好亲他的脸,从额头亲到眉毛亲到眼睛和鼻子和下巴和脸颊和耳朵和脖子。
他让我亲,嘴里还在叨叨:“我不会伤害你,我能改,你别怕我。”
我说:“好。”
亲了好半天我也亲累了,就这么和他抱着坐在地上陷入沉默,不过也不觉得无聊,也不觉得热,就觉得挺安心的。
直到岱樾搁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有点不太想接的感觉,响了半天才去拿,我侧头瞥一眼,显示是钟百花。
以及现在才五点钟。
“别接。”我说。
岱樾火速把手机放回去,把手搭回我的背上,继续我们的温馨一刻。
二十秒之后,我搁在卧室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说:“是钟百花,别理他。”
岱樾:“好。”
我俩维持着这个姿势。
十秒钟之后,岱樾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和岱樾的手机交替响了五分钟,最后同时响起来了,我不得不让岱樾接手机。
手机那边传来了一道战战兢兢的声音:“钟、钟总让我打的。”
岱樾问:“于雪吗?”
于雪,钟总的秘书,曾经好心好意自费半个月工资买了套礼服就为了不给钟总丢面儿,却被钟总堵在角落里面教训了半个小时、最后不得不披着钟总的西装外套尴尬度过整夜酒会、因此被老钟总当成未来孙媳叫到家中亲切设宴全家族围观、引来正牌男朋友冲去公司找钟总理论、最终男朋友和钟总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从此走上了比起跟她约会更喜欢约钟总打拳击的道路的那位。
据岱樾说,于雪打算拿完年终奖就和钟总还有她男朋友摊牌了。
据说他们这些总裁特助秘书之类的还成了一个圈,没事儿就互相扯扯淡,很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