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汇报,“大佬,刘经理已经把妹妹仔送回家,带了夜宵。查酒店监控,妹妹仔全程和琉璃在套房,后来独自哭跑出门,大堂遇到刘经理。”
“刘经理有问她哭咩?”江荣七蹙眉。
“他说没敢问,但怀疑是饭菜难吃。”
“你听他放屁!”江荣七翻白眼。
傻子都知道,这明显不是真正原因。
“人有受伤?”他继续问。
“刘经理说不见伤,但那小眼泪抹的,看得人心碎哟。”阿海想象了一下,确实心疼。
好好一个乐观向上妹妹仔,让人哭成这样,怪不得大佬盛怒。
江荣七咬着烟,沉默了,排除几个可能性之后,其实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问这些,也是想评估一下,现在适不适合出现在她身边。
“帮我想想,这女仔,大晚上的,在想什么?”江荣七突然问。
见大佬蹙眉,认真思索状,两马仔也陷入沉思。
“想喝酒?”
“想撒尿?”
“想泡妞?”
“……”
二马仔头脑风暴集思广益。
江荣七:……
朕的母语是无语。
我特么问的是她想什么,谁问你们想什么了!
都给爷闭嘴!
江荣七黑着脸,“开车吧,回酒店,叫琉璃过来。”
女人最懂女人,看来这事只能问琉璃。
阿海突然一拍大腿给出终极答案。
“我知了,妹妹仔在想大佬!下午大佬提前走,妹妹仔就一副舍不得。定是想大佬想的,最痛是相思!妹妹仔今次可是痛到哭啊!”
“对哦,四眼仔!看来你书没白读,我怎么没想到?”阿南恍然大悟。
阿海得意忘形,“承让承让,我们这些牛津经济学出身的financebro注定满腹经纶,小case啦,你上你也行!
“毕业多年,犹记泰某尔之绵绵情思,今夜此情此景,听我有感赋诗!
“世界上最远之距离,唔系生与死,而系我就企喺你面前……”
江荣七坐在后排,冷不丁被烟呛到,猛咳。
别他妈咒老子了!
本黑帮老大想泡个妞而已,我容易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