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星期,直到今天早上医生才将我放行回家。
办理出院手续,我几乎轻车熟路,毕竟是医院的常客,流程总是得心应手。
本来慈安想给我代理办手续,却被我制止了。
每件事都要慈安帮忙做,这样会显得我很废物。
没有双腿,就已经不是健全的人,要是出院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活着或许就是浪费一天的空气。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发现慈安帮我把行李收拾好了,我皱着双眉:
“这些,我自己收拾就好,实在不行有管家,慈安用不着你做这些。”
慈安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就像一双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心脏。
我下意识的情绪复杂,这段时间太多事情,让我将这种异样的情绪压在心底。
渐渐地,放松下来后,他们就在肆意的疯长。
慈安放下手中淡蓝色行李箱,来到我面前,他的手掌握住我的双手,单膝和我平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
我张了张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
心里是酸涩的,就连眼睛都变得湿润。
我隐隐约约的发现,我这是在自卑。
自卑孱弱的身躯,自卑双腿残疾,自卑连任何感情都拿不出手。
就像阴沟里的老鼠,某天被灼热的阳光照耀,老鼠惊慌失措,无所遁形。
他们都说雌虫配上任何雄虫都是高攀。
这个说法是错误的,在任何条件面前,除了性别优势,我什么都配不上慈安。
我只是性别既得利益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