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想吸烟,这里似乎并没有这种成瘾性的东西。
前世没吸过,这辈子也没机会。
我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
刚出军部的大门,就遭遇袭击。
轮椅侧翻,我整个人狼狈倒在地上,脑袋被磕破,鲜血直流。
血染红了我脸,渗透进黑色军装。
那辆突然朝我撞击的磁悬浮车,就在不远处虎视眈眈。
刚刚幸好我反应快,连忙驱使轮椅紧急避让,要不然我得被撞飞好几米,命悬一线。
站在门口的站岗的士兵,踌躇不敢上前,早在我递上辞职文件的那一刻。
军部就下达命令,取消我身为雄虫的一切特权,甚至取消我身为虫族公民的一切特权。
士兵,没有以及不允许保护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被整个虫族孤立。
就连时刻监视我生命状态的系统,也被强制关闭。
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我从原主雌父雄父那继承的庞大家产,早就被我转移。
14岁那年,想结束生命的那一刻。
我就将财产转给还没结婚的安莱,让他找人进行处理。
我特意叮嘱安莱,那天我死了,就将庞大的财产捐出去,去投资反叛军也好,去给贫困星球扶贫也好.....
而我的遗体,就捐去反叛军实验室吧,或许能促进对雄虫的研究,让雄虫出生率提高,达到雄雌数量对等的地步。
我以为我要死在这里的时候,我被依诺救了。
这个追求过我,三心二意,纪要又要的雌虫竟然救了我。
我坐在依诺的车里,只觉得一阵恍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不感叹,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依诺的弟弟兰诺,给我小心翼翼包扎着伤口。
兰诺似乎很胆小,包扎的时候手还在颤抖,就连纱布都险些拿不稳。
车上没有修复剂,只能对伤口进行简单的处理。
“阁下,您没事吧?”兰诺欲言又止,像是鼓起极大的勇气,才声如细蚊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