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了这个鬼地方,入目都是一片黄沙,他走了两天两夜,终于从远方看见一辆白色的坦克车,车上隐隐约约飘着一件黑色的旗子。
他对着坦克招手,里面的人似乎看见了他,飞速向他移过来,白色的庞然大物掀起一片黄沙。
“哎,我在这,快救救我!”林江用尽最后的力气呼救,干燥炎热,让他筋疲力尽,每一口呼吸都如刀割一般。
白色的装甲坦克飞速向他移过来,直直向着他的方向,速度丝毫未减。
像是要从他的身上碾过去。
林江此时也意识到这个铁家伙不是来救他的像是来要他的命的。
顾不得许多,林江咬牙拔挣扎着想要逃跑。人的腿哪里比得上坦克的履带快,没走两步便被撵了上来。
好像是戏耍一般,林江往左它往左,林江往右它往右,紧紧咬他在身后不放。
就这样追出去差不多三百米,三百米已经是极限了,两天两夜,高温酷暑,干旱缺水,让林江的身体脆弱的不堪一击。
他心一横,左右就是一死,也不再跑,转身直愣愣的对准这个钢铁猛兽,眼中带着视死如归的绝望。
它停了下来,黑洞洞的炮口对准林江泛红干燥的脸,仿佛下一秒要喷出冷冰冰的炮弹炸的他血肉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碰!”
开关车门的声音,林江被吓了一跳,跌坐到地上。粗粝的沙子摩擦着手部柔软的肌肤,林江仿佛感觉不到痛一样,他失焦的眼睛震惊的看着从坦克车上下来的人。
冰冷的枪托挑起了他的下巴,林江被迫抬起头与之对视。
他比林江之前见到的所有人都好高,目测身高在两米以上,一身沙漠迷彩,身型冷硬的像一把开过刃的刀。
那双黑色护目镜下的眼睛似乎是在死死的盯着他,林江被盯的似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被枪托抬起的那张的脸,泛红而干燥,嘴唇因为极度缺水起了皮,只有这一双眼睛熠熠生辉,亮的惊人。
“危险解除。”这个高大的男人对着颈部的对讲机说道。
之后从装甲车上又跳下来四个高大的男人,和他一样身着沙漠迷彩,往上是黑色的护目镜和冷硬的头盔。
林江意识到不对,挣扎着起身要跑。
还没走两步,被踹翻在地,在滚烫的沙子上艰难地喘息,像一条快要渴死的鱼。
“omega?还是beta?”他似乎不确定,“好像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摘下覆面,在空气中嗅了嗅,他几乎闻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只有干燥的空气进入鼻腔。
林江被这一脚踹得不轻,这个男人在说什么,被这样五双黑洞洞的眼睛盯着,像是野兽爪下的猎物。
极具压迫感的身高,一身的迷彩,冰冷的武器,还有什么omega,这到底是哪?
一个男人在他的身前蹲下,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问你话,你是从哪来的?”
在这样荒无人烟、异兽纵横的沙漠深处,林江的出现本身就很可疑,而且他似乎太过鲜活,仿佛不属于这个烂透了的世界。
任何一个男人被这样捏着下巴羞辱的问话都不会觉得好受,何况是这和逼问的人刚刚还踹了他一脚。
林江使出最后的力气对着下巴上这只作恶的手狠狠咬下去,还没等下口,只听咔嚓一声便被卸了下颏。
“真不老实。”林江的脆弱的喉管被男人捏在手里,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捏碎,杀他甚至都不用废子弹。
“这家伙不会是变异了吧?”
“杀了算了。”
“扒了他看看身上有没有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薄薄的衣物似乎被什么看不到的刀刃切成了一堆碎片,林江震惊得瞪大眼睛。
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取悦到了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他蹲在林江面前像逗弄小白鼠一样,将林江的头按到地上,“动什么?”
粗糙的沙粒贴着林江的脸摩擦着,白皙的皮肤瞬间被灼伤了一片,他的脸被按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化作一片片碎布。
“唔,啊…..唔…….”下巴的巨疼,脸部的摩擦,撕扯着他的神经,他恶狠狠的盯着施暴的男人,他作为男性的尊严被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恶心,那些粘稠的目光仿佛化作了实质一般在他的身上扫视,不放过每一寸皮肤。
像一只黏腻的舌头。
……
并没有被感染。
没有伤口,白皙而完整,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纤细但是并不单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后看,能看到他漂亮的肩胛骨因为挣扎剧烈的起伏,此时这具肉体全身绷紧被按在地上,像一只濒死的豹被凶残的猛兽抓住按在爪下。
挣扎不起来,下一秒,就要被撕碎,吞入腹中,连渣滓都不剩。
施暴的喉结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
林江被提了起来,在这个高大的男人面前,林江并不瘦弱的身躯显得格外渺小。
双手被攥在一起提了起来,林江的膝窝挨了一下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站在面前的男人一手吊起他的双手,用嘴咬掉另一只手的黑色手套。
林江被迫跪在地上仰视着他,能看到男人口中森森的虎牙,像是什么凶猛的野兽。
两只并不算温柔的手指指的插入林江的口中。
他的嘴角林江被迫跪在地上仰视着他,能看到男人口中森森的虎牙,像是什么凶猛的野兽。
两只并不算温柔的手指指的插入林江的口中。
粗糙的手指进入干燥的空腔,两只作恶的手指毫不怜惜的摩擦着柔软的舌头,略略粗糙的舌苔磨着指腹,男人似乎厌倦了这种温柔游戏,不再怜惜地在林江口中搅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林江红着眼愤怒的低吼,脸颊被沙子磨得出血伤口已经干涸变成暗红色,像一片勾人的胭脂,嘴角沾着几粒带血的沙子,在灼人的日光下点缀在的唇上,像是几颗红宝石。
干燥的口腔渐渐变得湿润了起来,似乎是唾液,或者是血液。
林江被捅的一阵干呕,男人的手好几次触到喉咙处的小舌,毫不收手,给他一种嘴巴被捅穿的错觉。
无用的嘴巴费力的大长着再也兜不住一点,带着血丝的唾液顺着嘴角流泻而下,一直蜿蜒到光洁的胸膛,在锁骨处聚集了一小片。
男人一双眼像是鹰一般盯着林江,两腿间的物件顶起了一大片。
变态,临江的脸对着男人裆部顶起的那一大坨。
他的背后漂亮的肩胛骨像是一只振翅蝴蝶,随着他胸膛剧烈的呼吸起伏着,扑闪扑闪着,振翅欲飞,但是却被狠狠地按住,一双手攥在男人手里像是牵引着蝴蝶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