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仆射被大将军打了(剧情) (第1/2页)
第二天下了早朝,穿着朝服的文武百官纷纷离开建康宫。有些回江宁府的府邸,有些则是回行宫。朝堂外的宫道上。“右仆射大人请留步。”是大将军的声音。这一喊,不是右仆射的大人也都转过身朝声音来源看去。大将军喊得太大声了,估计留在殿内与谢行简一同前往御书房的皇帝都要听见了。上官适脚步一顿,转身向宇文壑看去。大将军黑发高高束起,穿着轻甲与重靴,英俊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他似乎总是板着脸,兵营里没有敢违抗宇文壑军令的士兵,沙场上也没有不畏惧他的敌人。宇文壑一步步走向上官适,抬起右臂一拳下去就把上官适撂倒了。吏部尚书看见后大叫道:“传御医!”上官适觉得脸上传来刺骨的剧痛,刚想睁开眼,大将军的拳头又挥了下来。吏部尚书连忙小跑过去劝架:“大将军,这样打下去上官宰相要出事的,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大将军偏首冷冷的看了吏部尚书一眼,后者立刻低下头不敢说话了。不远处的户青城看见这一幕本来不想管,但是想到什么,他还是走上前去一把拉住还在殴打上官适的宇文壑。“你干什么!在皇宫里面打人?兵营里斗殴都要流放,你疯了吗?”户青城在大将军耳边压低声音说。大将军胸口一起一伏,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盯着昏迷在地上的上官适,满腔嫉妒。为什么?殿下与上官适……这时候,皇上从侍从的传报中得知此事。皇上刚开始以为侍从在开玩笑,但是侍从的表情不似有假。“哎呀,宰相流了这么多血!”皇帝大惊失色。站在皇帝旁边的谢行简皱了皱眉,紧接着厉声道:“来人,将大将军押下去!”“看什么看,快回家去!”皇帝瞪了一眼在场逗留的官员。大臣们连忙转身离开。上官适在御书房偏殿接受御医治疗。皇帝与谢行简在讨论大将军为什么要殴打右仆射。“皇上,大将军与上官适素不相识,大将军怎会平白无故的暴打他呢?”话虽是这么说,其实谢行简知道是怎么回事。“其中必定有隐情。”二人谈了好一会儿,包括那天大将军拿弓不小心射到四公主驸马的事也被提及了。“来人。”皇帝唤道,“把大将军带过来。”“是。”宇文壑被两位侍从押着带了上来。“宇文壑,你有什么要辩解', '')('右仆射被大将军打了(剧情) (第2/2页)
的么?”宇文壑低着头一言不发。“宇文壑,朕在问你话!”上官适不知何时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接着跪到地上低声道:“大将军乃我朝猛将,胆识过人,性格刚烈。臣近日与大将军在私下言行多有冲撞……”闻言,一旁坐着的谢行简唇角微微勾起,不过弧度微乎其微。“请陛下不要治大将军的罪。”上官适垂下脑袋躲避谢行简的目光,“大将军有功勋在身,是夺回凉州的不二人选,要治就治臣的罪吧。”谢行简在皇帝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好了,将军与右宰相都起身吧。今日的事朕就当做没发生过,朝堂上的事你们也都晓得,南方百姓对朝廷颁布的新法极为不满,朕看并非什么百姓不满,估计那几个王爷已经蠢蠢欲动了,现在内忧外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谢皇上。”上官适起身,“臣定会辅佐陛下平定此事。”“谢陛下,宇文壑告退。”宇文壑声音冷硬的吐出这几个字后转身离去了。皇帝与两个丞相留在御书房里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皇帝打破平静:“宇文壑在兵营里面待久了,是有些无法无天了。”定抚公主府内。“什么?!”萧凭儿一下子从雕工精美的木圆凳上站了起来,美眸中全是不可置信,“宇文壑把上官适打了?”“是……”婢女硬着头皮小声答话,“今日下了朝,大将军喊住上官大人,就把宰相大人打晕了,不少大臣都看到了。”萧凭儿扶着额又坐下,“父皇那边怎么说?”“陛下没有治任何人的罪。”听到这一消息后,萧凭儿平静下来。“把大将军叫过来。”“是。”半晌后,婢女走到公主身边福了福身子:“殿下,大将军在外面等您。”公主梳着高高的发髻,发髻中间戴了一支用珠宝点缀的银饰花,发饰的两侧插着垂着细长银色流苏的步摇。在婢女的陪同下,一身华服的萧凭儿步至公主府前。此时已经接近子夜,今夜月光明亮,繁星如许。大将军没有戴甲胄,墨发用缎带高高束起,穿着一身藏色布衣,腰间别着一把未出鞘的长刀。萧凭儿看了一眼婢女与身后的公主府牌匾,接着提起襦裙向前小跑过去。只见大将军伸出手扶了公主一把,公主就轻松的上了马。婢女来不及惊呼,二人的身影随着马蹄声愈行愈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