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少能见自家的心腹参谋会急成这个样子,便眉尖蹙起,扬声唤了他一声。
“将军,你可回来了!”一见她回来,本是焦色燃眉的在春冬神色大喜,忙迎声上前,看着她的目光灼灼,就像是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
见状,帝渚也不禁也升起几丝忧心,立刻询问起缘由:“发生了何事急叫人入宫催我回来?”
“嗨,还不都是林川那个混小子!”
在春冬是出了名的好脾气,温和先生,好多次将士犯了错都是他帮着在帝渚面前周转相劝,因此赢得了无数将士的尊崇如圣贤。
尤其是林川这个总惹得帝渚火气飙升的混人,明里私下他没少为林川干出的烂摊子擦屁股善后。
但这次他说起林川时却是面目狰狞,目光含恶,瞧着是恨不得把林川抓起来剥皮抽筋才能解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与之相反,一听事关林川,帝渚反而心底一松,眼帘垂下,平平静静的问道:“哦,他啊,他又惹了什么祸?”
林川这个混账东西大抵上辈子是她的杀生债主,所以这辈子专门来向她讨债的,至今惹出的祸事没有上百也有五十。
每每气的她大动肝火,多次险些拿剑把人劈了泄愤,偏偏他人缘好的过分,总有人替他求请讨饶。
且她终究舍不得这个为武将才,于是一放再放,放纵到现在她都习惯成自然了,觉得这个祸苗子不惹事才叫稀奇。
“林川又出府去了,属下拦不住他!”
“你武功没他们好,拦不住不奇怪。何况多大点事,他去就去吧,这事你不是比我更早看的开么。”
心想着那人无非不是出门去寻花问柳,就是去买酒浪荡,因而丝毫没把这事放心上的帝渚便慢慢悠悠的往主院走,准备去瞧瞧松子。
走了没两步忽然想起一事,回头看向表情复杂的军师,奇道:“对了,他的一只腿不是被我打断了在养伤么?谁带着他出的府?”
见她终于反应过来了不对劲,跟在她身后的在春冬满面苦色,愁眉苦脸道:“将军,是林川带着燕子和松子出府去寻仇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将军?”在春冬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见他才说完前方的人影便是一顿,好半响沉寂无声,他的心都停了半拍。
就说了那个混人真是找死不挑地,去寻仇便寻仇吧,还非要带着松子去,谁不知道松子就是将军的心肝肉,疼的不得了,偏就他一个人胡闹不怕死。
再说了,这可是天子脚下,贵人皇城,要是惹出了什么祸事全都是将军的责任啊!
他心里气的把某人翻来覆去的虐打一番时,前方一直不动不语的人终于回头,一双美丽冰冷的凤眸煞气渐生,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你刚才说,他带了燕子和谁出去寻仇?”
“…..和松子,出府快有一个时辰了。”
“叫上晏几同,三娘,去把那个混账的另外一条腿也给我打断,叫他这辈子都出不了将军府半步!”
帝渚一字一字从森森齿间逼出,听得在春冬心头胆跳不止,诺诺应下后又小心瞥她,低声试探道:“那,那将军呢?”
“我?”帝渚气极反笑,冷气逼人,“我自然是要同去,亲眼看着他两只腿被打断,要是断的不够彻底,我顺便把他的两条手也踩折,今后彻底了事的好!”
听后,在春冬喉咙一窒,心里忧心更甚,看来将军是真气急了,这次自己怕是无论如何都救不了那个为非作歹的祸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朱雀大街,城南最好的百花酒楼下从刚才就围起了重重人群,喧声四起,议论纷纷,时不时还能听见从里面传来一道人声大吼,以及凶猛的兽叫。
“天光尽!”
随着这一声落下,是一张上好橡木做成的八角桌子被人一剑劈得粉碎,剑势干脆,剑风凌厉,一招一式带着雷霆迅猛之风,令人赞叹。
在旁围观只当看好戏的百姓们各比个的胆大不怕死,看的连连拍手叫好,大声称赞。
皇城管制甚严,难得出一次热闹事,一向爱凑热闹的百姓们见有人打架,还是几个明显一瞧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们打架,更是八卦好奇之心渐上。
他们顾不得会不会被牵连波及,挑了个适宜观摩的地儿就站着不肯挪步了。
他们一边看的兴起,一边与旁边人絮絮叨叨的讨论着谁的功夫更好,谁的腿脚更灵活,以及那只长势凶猛吓人的黑豹,会不会就是数月前把一个少女当场吓哭了的那只。
结果显然,就是那只。
毕竟找遍了整个皇城也再也找不出第二只金纹黑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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