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脸蛋的表情似欢愉似痛苦,探着舌尖发抖,口水泪水一起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榆浑身热的厉害,脑袋爽的发懵,他趴在狼兽人身上,抖着腰肢不敢落下,怕吃的太深受不了,又想尝尝狗鸡巴奸凿宫口骚心的极致爽利。
从前的小世界里,他在床上一向是被强制的一方,大屌英俊老公打桩机一样抱着他干,才不管他哭的多厉害叫的多可怜,不折腾得他骚逼肿烂失禁泄尿决不罢休。
现在他需要自力更生不说,还不敢叫太骚,什么‘太深太粗’‘不要不行’‘要死了’之类的,根本不敢吐出来。
他觉得已经很收敛了,但身下这个躺着享受的狼兽人哭得比他还凶,水汪汪的,望向他的眸子难过得要碎掉了,活像是他才是被侵犯的那个。
白榆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扇过去骂他,“哭屁哭,累的是我你还有脸哭!”
晦气玩意。
狼耀默默闭上眼。
方才他仔细观察过小小的浅粉肉屄,根本没找到能插的地方,舔上去才勉强碰到一处又浅又窄的肉穴,感觉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难怪有了主君的兽人们排着队去做缩小术,不然根本无法交合,更别提下崽了。
他这辈子都没想过鸡巴能插进那么小的穴里。
他恨胯下不安分的性器,主君都疼成那样了,还有脸硬,还能那么爽。
穴洞湿软紧窄,起初刚进去的时候还不明显,只是觉得穴肉咬得很紧,随着主君晃动腰跨的动作越发快速,肉棒趁机进的更深,龟头越往深处钻,没入穴腔的性器感受到的紧致越强烈,活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含住它吮吸,舒服的狼耀浑身发热,精虫上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耳畔的哭腔那么脆弱,颤抖的身体如此纤弱,眼角脸颊滚落的泪珠直接滴在他心口,要把他滴穿——被他的鸡巴捅进身体的感觉肯定跟被刀捅差不多吧。
他不能、也不应该把自己的快乐舒适建立在主君的痛苦之上。
他再次睁开眼,用剔透的眼眸无声表达——主君求您放过我吧。
白榆什么也看不见。
水雾蒙上他的眼睛,情欲蒙住他的理智。
骚穴死死含住能给予他欢愉的肉屌,吸嘬绞缠,他这次说什么也要持久一点,动作轻缓,吃的也浅,眯起眼舒舒服服地低喘哼唧。
糜艳雌户湿濡滂沱,浅粉色逐渐被摩擦成充血的骚红,两瓣肉唇外翻,敞露出反复吮吃狼屌的淫洞,骚水顺着穴口缝隙蜿蜒流下,连带着一直没吃进穴里的大半截肉根都黏哒哒的。
爽死了。
怎么能这么爽。
最简单的活塞运动,随便怎么插,无论哪个角度,顶到发情的穴肉上,一波又一波的汹涌浪潮不管不顾拍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到腰再也无法高高抬起吐出狼屌时,白榆隐隐意识到,他的身体彻底回不去了。
兽人的鸡巴像蛊一样,沾上了就再也甩不掉离不开。
以后他绝对不可能再靠自慰获得快感了。
即便勉强高潮一次,也只是饮鸩止渴。
畏惧侵占掠夺的本能让他瑟缩发抖,眼泪汹涌;追求性欲快感的本能让他将狗屌越吃越深,穴口被渐渐变粗的肉棒撑到发胀,内里的穴肉磨得发酸。
快感疯狂翻涌,小腹滚烫热胀,宫腔蠢蠢欲动,宫口隐隐抽搐。
“嗬呃……嗯呜!哈啊、呜……呃呃啊……!”白榆能察觉到身体的颤抖,腰肢近乎疯狂地晃动,带着肉棍在穴腔抽送,掀起无数次情欲浪潮,他爽到双眼泛白,呜呜噫噫地尖叫,像是被欲望熏染透彻的淫魔,用美丽的皮囊迷惑猎物,一旦上钩只能躺在床上任由骚浪淫魔用腿心的淫壶榨取精水。
臀肉猛烈拍打狼兽人的大腿根,狼屌越来越深,尖细龟头不断入侵,凿开绵密的穴肉,顶上骚动不已的宫口。
“呜噫噫——!!”
锥形几把肏穴真的像锥子一样,逐渐变粗的柱身凿弄穴肉,瞬间沉下腰吞吃进去,整个穴腔都被撞的发麻,逼水根本控制不住。腰动得快了,每一下都控制不住爽到翻白眼,淫液哗啦啦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于肏到宫口,白榆眼前一黑差点爽晕过去,下腹热意涌动,明显有东西想要迫切地喷出来,坟起的肉阜疯狂颤抖,穴缝喷溅出大股淫液,尿眼翕张不已,彻底失禁,溅出的温热尿水喷的哪里都是。
他揪紧手里的毛发,不管揪的是哪儿、也不管狼兽人会不会痛,身躯泛着潮红,趴在狼耀身上剧烈抖颤,活像是被迫捞上岸的鱼。
余韵持续了足足三五分钟。
白榆双腿瘫软,腰也抬不起来,人也骚不动了,头皮还在发麻。
狼耀差点以为白榆要被他弄死,他挣扎着冲破暗示,小心翼翼搂住主君,怀里的人脆弱美丽、疲惫不堪。
明明抚摸他的手都在轻颤,还硬是扯出微笑,轻声安慰他:“乖狗不哭,精神抚慰不仅仅你会舒服,我也很舒服哦……”
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
狼兽人无声悲泣。
主君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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