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角度找的好,总能插进去的。
宫口淫心几乎要被磨烂,艰难抵抗着龟头的磨操顶弄。
淫兽下身疯狂抖颤,呜咽着尖叫哀泣,颤抖的舌头吐出挣扎求饶字眼,但太过含糊不清,像是在说毫无意义的胡话。
骏马没理会。
他快射了,今天想钻进淫壶肉腔的子宫孕囊里射精,到时候用龟头牢牢堵住腔口,不许宫腔像上次一样吐出来太多精水。
马屌最终得逞了,凿进窄小的宫腔嫩壶,对准了颤抖不已的腔壁接连不断地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榆在被肏开宫口的瞬间就昏过去了,肚子被射大了也不知道,再醒过来也是被马屌干醒的,肚子涨得难受,他下意识抬高了屁股,缓解压迫感,这才察觉到捆住他的绳索消失了。
屁股热热的。
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钻进去搅弄。
白榆懵懵地扭头往后看,毛发洁白的骏马在舔他的屁穴。
舌头钻的很深,舌尖在结肠腔翻搅舔舐。
细白的手抚上腹部,原本平坦的腰腹此时鼓胀得吓人,被迫撑大的宫腔全是浓白马精,这会儿顺着宫口缝隙尿尿似的一点点往外流。
身体好似还在高潮的余韵里,隔两秒就过电似的战栗发抖。
淫兽被解开束缚,丝毫没有逃跑的意思,也许是被肏软了身体,抬抬手都费劲,折腾半天就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哼唧着喘,摸上骏马脸侧,撒娇似的:“别舔了……呜、肚子胀……”
冬元序任由他摸,粗长的舌头已经趁着白榆昏厥的时候摸索了整口肠穴的敏感点,他本来是打算到此为止,下次再搞,没想到白榆醒的这么快。
马屌只射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肠穴穴口已经被舌头舔的湿软至极,穴口浅处的前列腺点爱死了舌头的鞭挞操弄,一被舔操到,阴茎即便射不出来东西也要高高翘起,肛口也死死箍住他的舌头。
他觉得差不多了,前蹄再次跪在床上,性器试探性蹭过屁穴和雌户。
素人傻乎乎的不知道躲,还好奇地摸上马屌,沾了一手黏腻,不摸了,往床单上蹭。
冬元序:
还是欠操。
龟头强硬碾上屁穴,生生将粉嫩褶皱撑开,粗壮柱身挤开柔软的肠肉,碾压着前列腺点往深处操弄。
刚插进来,屁穴就爽到瑟缩发抖了,马屌得天独厚的尺寸让它不需要可刻意上顶就能狠狠地摁操着骚点,骚唧唧的肠肉被迫撑开,内壁被开拓的感觉奇异鲜明,裹着令人战栗的快感。
白榆蹬着马腹发抖,溢出断断续续的尖叫哭喘,眼泪再次汇聚流淌,阴茎精神百倍地翘起,只是被马屌插入的过程就射了两回。
“呼呜……嗯、哈啊……!”
粗硬肉棍一口气插到底,层叠的媚肉堪堪裹住结肠腔的入口,没让肉棍直接凿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湿热柔软的穴肉艰难地吞吃马屌,穴口外头还没插进来的部分更粗壮可怖,白榆抖着手去摸,发现这部分比他手还长。
不能全部吃下……好可惜。
他摸了两下又躺下来,习惯承欢的身体熟练地找到最省力的姿势,反正不管他怎么躺,马屌都能操得很深。
身体被填的满满的,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满足让白榆爽的直哼唧,这一刻他对半人马的爱达到顶峰,以后甚至想每晚抱着马屌睡觉。
肠肉很快适应了异物入侵,浑身上下仅剩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肠腔淫壶里,淫肉紧紧含着肉屌吸吮颤抖,马屌龟头顶的深了,穴口和深处会箍得特别紧,媚肉咬的太凶,马屌抽出来都要费点力气,来不及松嘴的媚肉被牵连出穴口,蜜穴褶皱完全撑开,整口肉穴完全就是专门为吞吃性器肉屌而生的淫洞。
白榆都没力气叫了,软软地瘫在床上,仰躺着不舒服就变成侧躺,肉棍操得太深,结肠腔转眼失守,腔内软肉被搅弄奸肏得一塌糊涂,淫液糊满了穴腔,沾染肉屌,穴口噗呲噗呲喷着淫水,泛着粉的臀肉一直轻轻发抖,他抖着身子本能地向上爬,好不容易让马屌撤出结肠腔,转眼就被骏马前蹄抵肩膀往下推。
“嗬呜……!哈啊、慢点、轻一点……呃呜呜!”
白榆踹不动马腹,他被顶肏的喘气都费劲,肚子被肉棍搅得一塌糊涂,腹腔热潮汹涌,一遍遍冲刷四肢百骸,浑身都麻酥酥的,足弓绷紧,脚尖蹬着床单哀叫着潮吹。
雌穴宫腔的马精被操出来好多,肚子没那么鼓胀了,又被马屌顶入屁穴重新灌了一肚子精液。
肉柱粗壮,连马眼都比别的兽类宽,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猛,像是在被精柱操弄肠腔的更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榆泪眼朦胧,呜叫着挣扎扭动,“太多了、别射了!呜……肚子满了、出去、出去射呜呜呃……!!”
冬元序才不听呢,他今晚非把白榆操服了不可,灌满了肠穴,马屌又精神抖擞地钻进雌穴。
一晚上下来,白榆被操昏了好几次,天光大亮,床上的动静才停歇。
漂亮素人瘫软在床上昏睡,一身冰肌玉骨还泛着情事晕染的红潮,没力气收拢的双腿向两边敞开,一上一下两口淫壶肉洞汩汩冒着浓精,被男人抱起来,整个人又抑制不住地发抖。
冬元序是爽够了,白榆也吃饱喝足睡得正。
外面乱成一锅粥。
民用飞舰遭兽人非法组织劫持,该组织疑似有抵御精神攻击的装备,船上多数素人遭到攻击。
新闻一出引爆星网,官方忙着统计受害者,追查肇事组织,还没追出个结果呢,流言蜚语满天飞。
开头说辞五花八门,结尾统一往暗夜这个最大的兽人组织上引,或明或暗说他们就是这次的幕后黑手。
狼耀是最先得知白榆失踪,白榆乘坐的就是这艘舰艇,他购票用的假身份面貌赫然显示在失踪名单之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到前线的狼耀心头一颤。
被叛军扣锅的豹玖在忙着辟谣,白榆准备做的事情他这边都能提前收到消息,但真到白榆孤身深入叛军营的这天,黑豹还是忍不住揪心,他安排好舆论反击,立刻给狼耀通信,稳住这头狼,免得坏事。
狼耀这才知道枕边人隶属暗夜的这层身份,他以前有猜测,以他的身份早就对暗夜高层的信息有所掌握,黑豹在边境刚出现的时候他就怀疑了豹玖的身份,只是当时被白榆吸引了注意力,他又不负责追查捉拿暗夜成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从豹玖嘴里印证他的猜测,狼耀又是庆幸又是委屈,庆幸主君是早有准备主动诱使叛军来绑他,而非真的身陷险境,又委屈主君没有一早跟他通气。
豹玖甚至拿出了白榆的影像,他自然听白榆的话,答应在前线佯装不敌,到时候掩盖兽纹以俘虏身份进入叛军营,暗中确认营地情况。
这事儿很简单啊,提前说给他听他还能多做准备,为什么要瞒着他?
豹玖知道的居然比他多得多!
正事聊完,各怀心思的一狼一豹接着聊了很久,面上笑嘻嘻,心里酸溜溜,谁也看不上谁。
豹玖嫉妒狼耀的名分,狼耀妒忌豹玖对白榆的了解。
另一边,蛇麟打眼一看就猜到是谁的手笔,一个视讯打过去想质问,加密通信却被对方中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下确定了,就是冬元序干的。
新闻一出,唐栗收到‘信号’,约蛇麟见面,商议如何隐瞒白榆失踪的事实。
蛇麟压抑着情绪跟唐栗谈事儿。
白榆用的假身份一时半会扒不掉,唐栗有不少法子能糊弄住那些权贵,但蛇麟清楚革命军想干什么,白榆性命无忧,如果不乖乖配合,以冬元序的性子,少不了吃一番苦头,等革命军有了下一步动作,‘研究员童星辰被叛军掳走’的真相直接被革命军掀开,根本瞒不了几天。
他理解唐栗的心情,唐栗肯定担心白榆失踪的消息一出,本来就对实验细则虎视眈眈的权贵会一拥而上抢夺这份‘无主’的宝贝。站在唐栗的视角,继续隐瞒真相,阻止官方查到白榆身份,在暗中打探白榆的去向才是正解。
等人一走,蛇麟又开始一遍又一遍地联系革命军营,他一夜没合眼,隔天才联系上人,得了冬元序再三保证不会对白榆用刑,不来硬的只来软的,他放下心来。
冬元序别的不说,绝对是信守承诺的兽人,这次确实是意外,是蛇麟先打破的原定计划,冬元序怀疑他被洗脑操控了,这才坚持按计划来对白榆下手。
可惜蛇麟漏了一点,没跟冬元序明确什么是‘硬’什么是‘软’。
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气的想用蛇尾巴勒死半人马的时候,生米早就煮了好几次熟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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