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站在他与墨尘初见的湖边。
落日余晖洒在结冰的湖面,加速冰面的融化。
还有三天,就是领主带兵出征之日。
男人静静凝望远处城堡,片刻,转身离去。
他来到墨尘的卧室,拿起床边的圣石,握在手心放在胸前,默默祈祷——这块石头现在是墨尘的小夜灯,触之即亮,过个三分钟就缓缓熄灭,嘎嘎好使。
卧室寂静无声,墨尘一眼就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大坨。
唉。
搞偷袭也不知道藏个严实点儿的地方,坐过去掀开。
被子里是叠放的几个枕头,墨尘一怔,身躯被牢牢拢住,他心中叹息,想到自己不日就要马革裹尸,便没像前几次那般跟男人过招,乖乖被绑起来扔到床上,他晦暗不明的眸光从上滑到下,最终定格在男人毫无动静的胯下,脚尖踩上去蹭动,很快传来硬邦邦的滚烫。
墨尘勾起笑意,转而用脚腕磨蹭男人的腰侧,双腿一拢,勾着男人的腰往自己身边拉,“圣子殿下,硬的好快。”
艾伦压在墨尘身上,“……一定要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尘媚眼如丝,扭头去亲男人微红的眼角:“今天用后面,嗯?昨天你太凶了,前头现在还很肿呢。”
艾伦咬牙低吼:“再等半月不可以吗?为什么一定是这会儿?!即便神谕说此次有九死一生的劫难,也一定要去吗!?”他看着墨尘怔忪的脸,后悔刚刚太凶,又压低声音祈求,“我知道你不信神,不用在意我说的胡话。就当是、就当是陪陪我,主人,求你了,别走……不要走、好不好?”
墨尘避而不答试图亲他糊弄过去。
艾伦嘴唇蠕动两下,硬气了足足五秒才张开牙关。
干柴迸溅上火星。
衣衫凌乱,肢体纠缠。
艳红的麻绳勒出墨尘胸乳的沟壑与隆起。
急切舔咬,匆匆扩张。
狰狞肉棍破开湿热紧致肠穴,男人跪坐在墨尘腿间,抓着软弹滑腻的肉臀往两边掰开,一下又一下,抽出又插入,直到屁穴略显艰难地将整个肉棍吞到底。
“好涨…哈啊…呃唔!”
墨尘仰起脖颈,张唇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插的太快了,肠肉被龟头沟棱来回剐蹭撕扯,蜜穴深处的敏感软肉被急速撞击凿弄,墨尘不喜欢这般尖锐又猛烈的快感。
发情buff来的莫名,走的也匆忙,自从和艾伦滚过几次床单后就没有再出现过,可男人如此狂野的奸干操弄,总会让墨尘回想起曾经的折磨与疯狂。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穴腔的收紧与放松、淫液的溢出和喷射、不断地高潮又迭起,都无法让墨尘支配,只能由男人掌控。
墨尘上半身被勒紧,但双腿是自由的。他既可以绷直大腿,绞紧男人的腰跨,也可以一脚把人踹下床,再趁机挣脱绳索。
两种选择摆在眼前。
肉棒又是数十次大开大合的抽插,穴眼淫水飞溅,白嫩臀尖被拍打的发红,龟头凿开深处肠肉,钻进结肠腔。
“——呃啊!”
墨尘双眸微微失神,颦眉哼叫一声,挺立的阴茎微微弹跳着射精,他抖着腿根,将双腿搭在男人的臂弯。
“慢、慢点……嗬啊啊……太深、不呜!别顶太深……里面刚、呃啊啊啊!”
墨尘来不及从高潮中回落,就被快感推向更高的巅峰,屁股被肏的发热发麻,肠穴骤然紧缩蠕动,挤压吞吐着肉棒,穴腔深处涌出大股淫液。
后穴潮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尘垂下的眼睑染上湿润,本能让他蜷缩起身子逃避快感,可眼前绷紧嘴角,额头滴汗的男人,依旧和他心意。
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
他再也见不到如此契合的人。
初见面就呆呆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看,一点也不知道藏着心思;明明高兴极了还要绷着脸装样子不情不愿地舔他的阴茎和小穴;床事上没控制住太过粗暴,半夜跑过来给他抹药;察觉到他性子表面与内里不符也不多说多问,还配合着他白天的冷淡与敌意。
像条大狼狗,有点野性,但不多。
他是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是这个世界的匆匆过客。艾伦有属于他的信仰和坚持,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何必与他纠缠不休。
艾伦的动作忽然停下来,弯腰吻去墨尘眼角的湿意,哑着嗓子问:“为什么不挣扎,为什么不踹我。”
墨尘皱眉抱怨,“绳子、解开……难受。”
艾伦默不作声去解绳索。
重获自由的手臂立刻缠上男人的脖颈,去寻找男人柔软温热的唇瓣,钻进口腔,勾引出里面的舌尖,吸吮舔吻。
艾伦巍然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缠在身上的柔韧躯体沾染了他的体温,雌穴与屁穴都成了他肉棒的模样,吞着他肉棒的肠穴多乖软啊,可他一点也不觉得开心,眼睫一抖,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一边哭一边抱着墨尘的一条腿干。
“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你只馋我的身子、只把我当泄欲工具!工具怎么配左右你的想法……呜呜呜嗝、你甚至、一开始还嫌弃它长得丑!”艾伦越说越委屈,不顾肠穴的挽留,‘啵唧’一声,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它不好看怎么了,好用不就行了吗?”
“……”
墨尘捂脸扭头。
艾伦眼泪流的更凶,表情委屈的要死,他扶住性器,重新钻进肠穴里,毫无章法地胡乱顶肏,撂下狠话,“与其在战场上被不知道谁杀死,不如我现在操死你。”
墨尘放下遮住眼睛的手臂,冲艾伦伸出手,笑容粲然:“好啊。”
……
“额啊……不、肚子满了……满了呜呜盛不下……”
“狗东西、居然尿进来……呃啊啊啊——屁股坏了、要坏了呜呜!”
“唔呃……喜欢、喜欢你……别咬了、没有奶水!吃点东西再……哼唔!好疼、里面好疼……你轻点……”
卧室床帘再也没拉开,他们滚遍了偌大卧房的每一寸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