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然,还望施主诚心改过。”
墨尘粲然一笑,“那我知错了,多谢大师。”他漂亮的蛇尾一摆,扭着腰身飞速离去。
白昼咬牙去扶胖男人,“叔父,你没事吧。”怎么就你没死,明明你最该死。
“没事,好孩子,你可不能相信外人和妖孽的话,叔父这么多年如何待你的,你可是一清二楚啊。”
“是,侄儿谨记叔父的恩情。”
恩情二字,他咬的格外重。
没人知道他生而知之,除了一直陪伴他的‘系统’,还在娘胎里时,他便能听见温柔似水的女声和低沉但同样温柔的男声,隔着肚皮轻轻抚摸他,期盼他的降生。
后来,男声不再,母亲哀恸至极,但为了腹中胎儿努力振作,最终却横死在床上,肚皮被这位好叔父生生剖开。
狰狞的畜生满手是血,裂开的嘴冒出恶臭,冲着哇哇大哭的婴孩道:“好侄儿,我是你的叔父啊,你爹的亲弟弟,我继承了他的家业,自然也要继承他妻子,可这臭娘们又哭又骂烦死人了,叔父我怕你出事儿,把你救出来,你可要好好铭记这份恩呐。”
刺耳的尖笑盖过了婴孩的啼哭。
婴孩慢慢长大,成为如今的翩翩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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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
他想手刃这些仇人和帮凶,或是逃离这处牢笼。
可系统屡屡阻止,逼他隐忍。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借刀杀人的机会,又被刚见面的僧人横插一脚。
他好恨呐。
恨捆绑住他的系统,恨突然出现的隐林,恨无法亲手为父亲母亲讨回公道的自己。
但这份怨气没持续多久。
上一秒还趾高气扬让他去拿药的畜生,突然瞪大眼睛,七窍流血,喉咙里溢出痛苦不堪的呻吟,从椅子瘫坐到地上挣扎扭动。
妖邪已除,隐林早已离去。
白昼后退一步,静静地看着地上的虫蛆逐渐停止挣扎,死不瞑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憋了数十年的眼泪滚滚落下。
圆月高挂,白昼还在清洗大堂血迹,天色擦黑时下了场雨,院子里的血迹被冲散许多。
这是他父母的宅子,就算要烧掉,也要干干净净地烧。
他眼前一晃,面前是突然出现的隐林,环顾四周,看他的眼神跟看旁边的地板没什么区别,他刚张嘴,人又突然消失。
“?”
神经病。
这句话十分中肯,此时此刻操控身体的,是妖僧隐林,只在夜晚出现,专杀圣僧隐林放过的孽障,确定胖男人已死,他便循着味儿去追墨尘。
雨后山林氤氲着湿意。
小蛇妖从高僧手底下偷跑出来,又累又饿,几颗心脏勉强能塞个牙缝,看着路边蘑菇不像是有毒的,便混进兔肉汤里煮了一些吃,味道鲜美得很,正欲毁尸灭迹再跑远点,一股异样难耐的热意自下腹升起。
墨尘吃了没文化的亏,不晓得刚刚那伞菇除了鲜美无毒还有旁的副作用,腿一软,栽倒在地。
只一会儿功夫,阴茎翘得老高,腿心的两处淫穴汩汩渗出水液,浅色衣物染上水迹,黏糊糊地贴着逼肉屁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俊美的脸颊浮现红晕,艳唇微张,露出雪白的贝齿和一小节嫩红的舌尖,大脑被成倍增加的情欲搅成浆糊,热意自下腹蔓延至全身,逼着美艳俊俏的蛇妖剥光自己。
皎洁的月光洒在如雪似玉的肌肤上。
挺翘丰满的肉臀在夜风中轻颤,下塌的细腰弧度惑人,雪白的胸肌鼓鼓囊囊的,一点也不输给娇软女人的奶子。
或者说,这蛇妖的身子比女人还有娇软骚浪,又长着鸡巴还长着小逼,还吃了那么多的欲情伞,和该被双倍的欲望折磨的神志不清。
墨尘握着肉棒撸了两下,玉茎似的玩意就十分不争气地射出来,他没再理会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手指急躁地去玩弄两处湿漉漉的肉壶。
一根,两根,三根。
手指将雌穴和肛口插的水声连连,咕叽咕叽作响,指腹费力地去够肉壶浅处的骚点,照着那处去捅去操,高潮不止,依旧无法满足。
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身后草丛传来响动,墨尘呜咽吟叫一声,软倒在地上,扭头看去,水汽氤氲的眸子撞上了。
这圣僧神色诡异,盯着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跟白日里慈悲圣洁的模样一点儿边都不沾,墨尘吓得当场变出蛇尾就要窜逃,尾巴尖却被人牢牢攥住。
“抓到你了,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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