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原深吸一口气,“等我思考几分钟。”
大家十分默契,没人过去打扰。
赵原脑海中盘算这套手术要怎么做,难点在哪里,死亡率有多少。
尽管是不足岁的孩子,但也是一条生命。
话出口,气氛瞬间变得缓和下来。
他对师弟的性格了解,能力强,但绝对不是那种没有分寸的人。
做不了的手术,也不会勉强去做。
父母都很年轻,但看上去很憔悴。
孩子的母亲瞪大眼睛,泪水从眼角不断往下流。
“赵院士,您好,请你一定要救救他。”
“别这样,我们聊聊孩子的病情,手术是能做的,但风险很大,孩子可能下不了台,你们要作最坏的打算。”
半年来他们为了救孩子跑了很多医院,花了很多冤枉钱,一种情况是,医院直接拒绝,还有一种是医院收治入院,过了一段时间,表示手术做不了,让他们转院。
这些医生是坏人吗?
如今有人说,能做手术,还是知名的院士说的,宛如漆黑的夜中多了无数星光。
赵原暗叹了口气,在医院当中见惯生死,看到很多儿女不给父母治病,但很少会看到父母放弃儿女。
当然,也会出现新闻,说在垃圾箱里看到弃婴,毕竟那只是少数。
“我去安排手术室。”凌震没想到赵原会这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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