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的家,和我没关系。”盛景打断他,“况且我那个生物学意义的爹有个亲儿子呢,他哪里用得着我?就这样,挂了。”
“小景……”
“对了,问你个事儿。”她随口道,“你尿尿之后要用卫生纸擦吗?”
电话对面的男人沉默了。
片刻,他问:“小景,你为什么会关心这个?”
盛景:“补充一点匮乏的生理常识。”
他轻咳一声,放低音量:“大部分人甩甩就完事,不过我的话,的确会擦干净……”
“哦。”
盛景得到答案,果断挂断电话。
嘟嘟嘟——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望着熄屏的手机,纯黑的眼眸浮动困惑。有着灿烂金发的年轻人嘻嘻哈哈笑着挤过来,举着威士忌碰他手里的玻璃杯:“淮榆,跟谁打电话呢?”
这是一间装修奢华的台球室。
年纪相仿的男人们三三俩俩或坐或站,品酒打球。古典唱片缓缓播放着低沉慵懒的蓝调。
盛淮榆坐在温暖的灯光里,语气是惯常的温和:“和堂妹聊家常罢了。”
“哪个堂妹?”金发年轻人兴致勃勃发问,“你还有堂妹?”
台球桌旁的人插嘴:“大概是他二叔家的私生女……”
话说一半,对上盛淮榆含笑的眼睛,突然就说不下去了。
“盛淮榆的堂妹,应该长得挺好看吧。”对氛围一无所觉的年轻人自顾自地猜测,琥珀色的眼瞳如金发般熠熠生辉,“嗯,下次请她出来一起玩?”
“恐怕不行。”盛淮榆推开对方东倒西歪的肩膀,微笑道,“她很怕生的。尤其……不喜欢和男性相处。”
***
出租屋内,盛景坐在床上,烦恼不已。
经历了力道过重擦疼铃口满屋蹦哒的痛苦,她终于掌握了小便后的卫生技巧。紧接着,在擦身体乳的过程中,她遇到了第三个生理难题。
这个敏感得似乎有点大病的阴茎……
它又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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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在写一种很新很神经病的东西。
但我还是想要留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