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近,哨所也渐渐放下了对叶斯卡尼人的担心,转入红红火火的过年准备。
“越越去给我洗个抹布!”司文鹰站在窗台上,将抹布准确扔向了越山青的方向。
越山青正在刮墙上的黑印子,手指灵巧地接住抹布,像是甩手绢一样转了一圈,痛快地去脸盆那里洗抹布。
老唐拿出了一沓红纸,剪刀灵活地翻飞着,就剪出了一个漂亮的窗花,一个戴着军帽的可Ai军人正在敬礼,而之前他已经剪出了梅花、松竹、蝙蝠、鹿等等吉祥图案。
“老唐你手真巧。”阿白啧啧赞叹。
“我也很厉害!”宁不归噔噔噔跑过来,身后跟着蹦蹦跳跳的小狼崽北方,他在桌上抛下一个纸蛤蟆,按一下PGU还会跳。
阿白不屑地说:“这有什么难的?”他三下五除二,自己也叠了个蛤蟆,然后压在宁不归的那个上面,还轻轻点蛤蟆的PGU,看上去两只蛤蟆一上一下拱来拱去。
“流氓。”宁不归脸发红地骂了一句,在蛤蟆PGU上一点,结果蛤蟆蹦出去掉在地上,被北方给叼住,立刻就往外跑。
宁不归连忙喊:“诶小崽子不能吃,你给我回来!”
老唐看得乐呵呵的,阿白又献宝似的拿出一个纸叠的玩具,形似小伞,横竖分开成了四瓣,四瓣都可开合,每瓣上写着东西南北。
“东二。”老唐很配合地说了一句,于是阿白把手伸进四瓣内,上下开合两次,露出东边那一瓣,只见露出来的纸上面写着,亲我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唐摇头笑道:“你真是流氓,我要是选别的呢?”
只见阿白一展开,上面写的不是“亲我一口”就是“我亲你一口”。
阿白得意地放下俗称猪爪的玩具,把脸举得高高的,还用手指点了点。
老唐老脸一红,左右看看,司文鹰专心致志地擦玻璃,越山青已经转到另一间屋子去了。
于是他故作敷衍地低声说了句:“真是,一点也不尊敬老人。”然后试图更加敷衍地蜻蜓点水一下,结果他刚凑过去阿白就转过头来,嘴唇接住了他的嘴唇,还很迅速准确地擒住他的脖颈,让老唐逃脱不开。
这是一个单纯的吻,没有引动哨兵和向导的JiNg神连接,但又是一个不单纯的吻,阿白只是用嘴唇攻入老唐的嘴唇,肆意鼓捣一番,就把老唐吻得气喘吁吁的。
“老唐,没尝过吧。”阿白贼嘻嘻地得意笑道。
老唐捂着滚烫的嘴唇,眉眼弯弯地笑道:“是没尝过,还挺好。”然后他出乎意料地主动又吻了过去,还主动进攻,把舌头渡了过去。
经过一番激烈攻防,阿白竟然可耻地被老唐堵在“家门”,被老唐把口腔搅了个遍。
老唐擦擦嘴角的Sh痕站起身来,虽然面红耳赤,却还是故作潇洒地笑道:“尊老Ai幼是美德。”
“你可一点也不老,可nEnG了。”阿白个浑不吝毫不在意,反而伸手m0了老唐PGU一下,满眼都是被g动的yu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唐连忙逃开了,他怕再下去发生点不该发生的事。
阿白也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便急火火地跑出去,看到墙角有人拿个小刮刀正往墙上掉了墙皮的地方抹腻子,便过去扳过头来便狠狠亲了上去。
感觉到对面传来挣扎的力道,阿白哪能由得他们个个Za0F,双手捧住对方的脸颊狠狠吻过去,几下迅猛攻击,直抵对方舌根,瞬间就让对方软下不再挣扎,反而有了点不再反抗任君来去yu拒还迎的意思。
可是仔细看清楚阿白才骇了一跳,竟然把宁不归错认成越山青了!
好大的乌龙。
宁不归捂住嘴,脸红得跟西红柿似的,一脸“我被坏人给糟践了”的良家妇nV表情,却又有点奇怪的羞涩。阿白没注意到,心里只有尴尬,想逃吧,又觉得不太好,于是假咳一声若无其事地问:“你刷这面墙g吗?这是院子后墙,又没人看。”
宁不归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然后也努力若无其事地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准备画幅画。”
“你?”阿白想了想,才一拍掌,“对啊,我记得你小时候可是挺能Ga0文艺的,什么画画啊二胡啊什么的花样多着呢。”
“那是小提琴!”宁不归气结。
阿白无所谓地挥挥手:“都一样都一样,那你好好画,也算咱们哨所的文化建设工作了。”
说完他就步履“轻快”地快步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不归从旁边放着的黑板报颜料下面,翻出被报纸盖住的一张纸,只见两张A4大的纸面上,画着一只很是威猛的下山白虎,虽然笔法还有些稚nEnG,但是却已经能看出功底。
而在纸的一侧,还用毛笔小楷写着,“送阿白哥哥,宁不归”。
巡山了一天的杜峻是最晚回来的,还带回来一袋子细长的银鱼,有点像是带鱼,但是只有巴掌大,鳞片非常细小,几乎看不出来。
“这种鱼叫银钉子,你猜是哪里来的?”老唐兴致B0B0地考阿白。
琉璃湖在深冬时节也封了冰面,就连温泉的水都枯了,所以阿白猜道:“是不是凿开冰面从琉璃湖钓到的?”
“哈哈,你们城里人猜不到了吧!”越山青得意地笑了。
杜峻也微微笑道:“小越你刚来的时候不也不知道?说起来要不是老唐教我,我恐怕也想不到这种鱼是怎么过冬的。”
阿白立刻把求知的眼神投向了老唐。
“嘿嘿,我跟你说,这种鱼,是从泥里挖出来的!”老唐掰开鱼鳃,“这种鱼啊,不仅能在水里生活,还能在岸上泥地里活动,跟泥鳅有点像,到了冬天它们就钻到岸边的河泥里,就有个小小的针孔大的气眼能看出来下面有这种鱼,等到春天琉璃湖开化了,它们才会出来。”
“河岸上冻之后很不好挖,所以虽然这种鱼味道特别好,但是我们很少费这个工夫。”司文鹰淡淡解释了一句。
阿白听完眼珠流转地看向杜峻,杜峻轻咳一声:“有热水么,我洗洗澡,路上赶得急,身上都是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峻的双手双脚甚至小臂小腿上都是泥土,一想到一只大老虎在河岸边挖鱼的样子,阿白就觉得可Ai得不行。
晚上老唐特地煎了十来条银钉子,果然香sU细nEnG,一根刺也没有,吃起来一GU淡淡的天然咸味,美味极了。
不过老唐给自己和几个哨兵只分了一根,剩下的都放到了阿白和杜峻的碗里,阿白虽然贪吃,但是也不好意思了:“老唐,你……我吃不了这么多。”
他心里有点无奈,到了哨所也这么长时间了,老唐一直对他很照顾,什么山里的好吃的都满足他,但那都是储量很多,他吃起来没有负担,像这样特地多分给他,反倒让他感觉不好意思。
阿白夹起一根炸鱼g,给宁不归先夹了一根,他和宁不归都是新来的,如今宁不归对哨所的认同感也是与日俱增,老唐要是厚此薄彼,他怕宁不归心里不舒服。
接着阿白又要给越山青夹,但是越山青却挡住他的筷子:“不要不要,你自己吃吧。”
越山青看起来明明是挺想吃的样子,都不舍得大口吃他那一根,小口小口咬,混着饭菜吃,阿白看得都难过了,心说这鱼这么不好挖吗,大家都舍不得吃。
“不归,吃不下的就留着明天当零嘴吧。”老唐虽然没明说,但摆明了是让宁不归不要吃。
宁不归闻着银鱼g的香味,吞了吞口水,有点委屈。但是他也知道老唐在哨所里说话的分量,一旦他开口的事,杜峻都不会拒绝,更何况今天杜峻一直就沉默吃饭,摆明了不掺和,他也只好委屈地哦了一声。
这回阿白有点诧异了,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老唐不会这么明显地不给自己面子啊。
司文鹰把碗里的小鱼夹到了阿白的碗里,字句清晰地客套说道:“还是你们猫科兽形的Ai吃鱼,我受不了这GU腥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白若有所思,司文鹰分明是话里有话啊。
吃完这顿诡异的饭,阿白有心问问个中原因,不过晚饭后大家沉浸在电视的召唤下,一时间忘了,等到快熄灯的时候他才想起来。
他觉得最可能给他解答的应该还是杜峻,便偷偷到水房,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却刚好看到杜峻刷完牙把牙刷洗g净,然后对着手心哈气闻了一下,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脸,在手心里挤了点护肤蜜,往脸上猫洗脸似的胡乱抹着,一看就是不太常用。
这时候他从镜子里也看到阿白了,立刻直起身,有点尴尬。
“晚饭的时候,怎么回事?”阿白没管他奇怪的动作,“那鱼很不好挖么?老唐都舍不得吃,要是很麻烦下次不要挖了,我又不差那一口。”
“没。”杜峻绷着脸,就像往常布置任务或者开班会时候的样子,但是很快又泄气般嗐了一声,“等会儿,我去你房里和你说。”
阿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说这又折腾什么猫腻呢,他也有点烦心,便不耐烦地先回屋了。
躺进被窝里拿了一本书,阿白对着台灯看了起来。
要说这盏台灯还是老唐从仓库里翻出来的,是充电的,b起兽油明亮得多,总算解决了照明这个限制阿白睡前看书的困难,让阿白重拾自己多年的习惯。
然而阿白正看得专心致志,冷不防一只手却按灭了灯。
阿白恼火地想看是谁恶作剧,只是骤然的黑暗让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有人上了炕,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越?”除了越山青被他b迫在哨所里“开荤”之后又来过一次,对于阿白以后都要在哨所做的宣言,杜峻和司文鹰还没有反应……
之后越山青也害羞得不敢再来,阿白陷入了诡异的空窗期。只是他绝不可能每次都跟着他们去温泉,一次两次有意思,次次都在温泉他也有点受不了啊。毕竟是在水里,何况随着寒冬渐深,露在温泉外面的身T也越来越冷,最近更是连温泉都半g了。所以哪怕守着三个哨兵却要天天吃素,阿白还是没有丝毫妥协,过不了哨所里“开诚布公”这一关,以后还怎么一起生活?
今天终于有人耐不住主动过来,阿白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毕竟要是最后自己先忍不住,身为向导多少有些丢面子。然而当他伸手一搭,在对方的腰上一感受,不由惊讶地发现来的不是他猜测的越山青:“杜峻?”
他越过身边人伸手就要打开台灯,对方似乎猜到了他的意图去拦他的手,但是被他在黑暗中打了一下,台灯暖h的光晕亮起,被阿白顺势压住的人半边身子被灯光照亮,半边却没入Y影,从挺翘的鼻梁紧抿的双唇到厚实的x肌乃至上面的rT0u,都分为光暗两半,光线造成的反差反而带来别样的X感。
“你怎么知道……”杜峻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阿白暧昧地隔着背心抚m0他的腰线:“手感。”
杜峻表情瞬间变得害羞和慌乱,伸手出去:“把灯关了吧……”
“你敢!”阿白严厉地喝了一声,然后眯着眼睛b问道,“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杜峻尴尬地吞咽口水,喉结的滚动在光暗的Y影里非常明显,让阿白有种奇异的想咬一口的冲动。
“那个,鱼,猫科的哨兵吃了,b较容易兴奋,向导吃了,b较,持久。”杜峻眼睛都不敢看阿白了,三言两语地解释完。
阿白直接伸手向下,隔着内K握住杜峻的yjIng,r0u了两下,那东西就迅速地y起来,顶出一个帐篷,把军队发的宽松大K衩都顶得紧绷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快?”阿白有点惊讶,有点戏谑。
杜峻不好意思地扭开头:“把灯关了吧。”
“不关。”阿白没好气地说,“每次去温泉天都快黑了,我很见不得人么?”
“不是……”杜峻没想到阿白今天这么刻薄,难堪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阿白冷笑道:“你还特地吃了小鱼g,怎么,嫌弃我时间短?”
杜峻更着急了:“我没那意思。”
“那什么意思?”阿白了然地说,“你是给自己找个理由吧?”
杜峻一愣,吃惊地看着阿白。
“你是哨长,你要是不做个表率,大家都不好意思来我房间,对不对?”阿白很贴心地解释着,“所以你还特地弄了那些鱼,让大家明白你准备g啥,你还可以心安理得地说,都是吃鱼吃兴奋了,所以你才会来我房间,对不?”
杜峻听到这儿,也察觉到阿白的不满,闭着嘴不说话了。
“所以这事儿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义务么?工作么?身为哨长的责任?你是完成工作呢还是义务献身呢,好像付出很大牺牲似的。”阿白恼怒地说,“是我长得像sE狼?还是我不1我就活不下去?g吗每次都弄得好像完成工作似的,你要是不想要就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杜峻说话声音都弱了,紧缩的眉头纠结得都要拧上了,他躺在那儿,低眉垂目,看着坐在一旁抱着胳膊生气的阿白,很小心地伸手放在阿白膝头,轻轻m0着。
阿白故意打了他的手一下要拨开他的手,却刚好拨到了自己大腿上。
“g什么,别唬我,难道是吃鱼吃得受不了了?我还真不知道什么鱼能那么厉害呢。”阿白不假辞sE地说。
杜峻的手简直如同一只胆小的兔子,却还是一点一点地放到了阿白大腿根,若有若无地都能碰到阿白的睾丸了,但是阿白却理都不理。
其实阿白知道,杜峻是个实诚耿直的人,他一旦喜欢了自己,那就是真的喜欢了,并不是为了工作为了义务。
但他也知道,杜峻最大的毛病就是好面子,这张哨长的脸皮戴久了,g什么都Ai扯大旗,阿白在部队见过的高官不少,这么做的不是没有,杜峻b起他们,好得太多太多。更何况杜峻以哨长的名义,打着哨所的旗号的时候,也确确实实是为了哨所考虑,为了哨所着想。
只是杜峻在哨长这个身份里待得太久了,凡事都从哨所出发,却不敢面对自己的想法,不敢面对自己的需求,说白了,他放不开自己。
所以阿白一直不肯妥协,就是等着今天,从杜峻主动进门的那一刻,他就输定了。
当然,他们之间,输了反而是件好事吧。
听到阿白说的话,杜峻的手差点都收回来了,银钉子确实没那么不耻的效果,只是有点像是醉酒,让他有点兴奋、有点大胆,有点,关不住平时心里那些想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峻突然起身扑到阿白身上,把阿白推倒了,整个人直接扑到了阿白下面。
阿白心里狂笑,表面上却故意生气地问:“g吗?”
杜峻也不说话,伸手就要解阿白的内K。
“说明白。”阿白却故意扯着内K阻止他,“你这是要g吗?”
杜峻起先嗫嚅着,接着越来越大声说:“要……我想……我想要……”
“谁想要?哨长?”阿白穷追不舍。
杜峻不敢看阿白的眼睛:“我想要,杜峻,杜峻想要。”
“要什么?”阿白还想继续逗他,但是杜峻却不肯回答了,竟然用蛮力y扯下了阿白的内K。
阿白哪能争得过哨兵的力气,更何况他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杜峻第一次利用哨兵的优势对付他,会发生在这种时候。
杜峻也是为自己的粗鲁惊了一下,但是看到阿白已经昂起头的yjIng,他迅速偷瞄了阿白一眼,然后轻声却清楚地说了一句:“想要这个。”说完便低头hAnzHU了阿白的gUit0u,然后毫不犹豫地往更深处含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白抚着他的脸,在清楚的灯光下,看到杜峻平时严肃认真的哨长脸,此刻因为含着自己的yjIng而y糜地扭曲了,这场景真是太刺激了。
灯光让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阿白能够看到杜峻的舌头在自己的gUit0u打转,然后嘴唇包住yjIng上下吞吐,冠G0u从嘴唇出入的样子。而杜峻也能看清阿白yjIng的粗长,看到上面狰狞的筋脉,也能看到被自己T1aN得Sh漉漉的水痕,b起昏暗温泉中的茫然不知,这种清晰和直观,却让他感到更加兴奋。
阿白伸手探进背心里,抚m0着杜峻的后背,都说灯下看美人增sE三分,一盏晕h的台灯,带来的不只是照明,背心露出了杜峻肩背结实的肌r0U,光滑紧致,映出淡淡的光泽,有的人形容像丝绸,有的人形容像瓷器,但阿白的手沿着杜峻的脊椎,抚m0过他的皮肤,却觉得什么也不像。
这是一个年轻的、强健的、火热的R0UT,什么也b喻不了,只是这么m0着,就b什么都舒服,而自己却还可以做更多的事。阿白的手探到了杜峻的尾骨,敏感处的刺激,让杜峻忍不住夹紧双T,肌r0U的紧绷和T窝的凹陷无b清楚。
久旷的身T耐不住挑逗,阿白忍不住推开杜峻,看到杜峻用手背擦拭嘴角垂落的yYe的样子,简直b什么都要诱人,他立刻做了自己一开始就想g的事,扑过去吻住杜峻的脖颈,x1ShUn他的喉结。
杜峻哼了一声,这种如同被野兽擒住啃咬的姿势和动作,让他莫名地兴奋,他任由阿白在脖颈和肩膀落下亲吻甚至是啃咬,期待着,却渐渐焦灼地扭动起来。
阿白坏笑着抬起头,看着杜峻的眼睛:“还想要什么?说出来。”
杜峻愣愣看了他片刻,突然急躁地抓着他的手,按到自己x口:“都想要,想要你,弄我!”
“怎么弄?”阿白动作温柔地抚m0着杜峻x口,杜峻却并不满足,他知道阿白是故意问这些东西,他着急地哀求道:“我不会说那些话,你弄我吧。”
他忍不住握着阿白的手,动作更粗暴有力地r0Un1E着自己的x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白知道时候差不多了,直接把杜峻推倒,先一把把他的K衩扯下去,然后根本没耐心脱他的背心,直接推到x口,对着杜峻的rT0u轻轻哈一口气,故意情意绵绵地看着杜峻,舌尖却在杜峻的x肌上画图一样游走,慢慢打转,却偏偏每每只是擦过边缘。
杜峻厚实的x肌起伏越来越明显,他看出来今天阿白是存心戏弄他,他也知道阿白的目的,只是他说不出越山青那样的话,只好用行动表示,他微一发力,x肌抖动,rUjiaNg刚好抵在阿白的舌尖上。阿白坏坏地笑了笑,舌尖还始终和杜峻的rUjiaNg顶着,灵巧转动,将小小的rUjiaNg拨弄着。
“哈……啊!”杜峻又痒又难受地喘出一声,阿白便抓住时机狠狠咬住杜峻的x肌,x1ShUn的力道太大把x肌都x1鼓了起来,所以杜峻的后半声截然变调。他试图挡住自己的嘴,却被阿白扯下胳膊压在x口,被阿白带着抓r0u他自己的x肌。
阿白手口并用,在杜峻的x口留下一道道指印和吻痕,另一只手则在杜峻身上来回游走,手指犁过杜峻的身T,那力道刺激得杜峻六块腹肌起伏收缩,难以承受地扭着腰,却只是让身上留下清晰的痕迹。
看到杜峻喘不过气一般哈哈地低喘,阿白半起身,欣赏着杜峻身上留下的斑斑点点的吻痕和指印。
“疼吗?”阿白轻声问道。
杜峻摇摇头,眼睛有点迷蒙地看着阿白:“你过去,没这么弄过。”
“不喜欢?”阿白问他。
杜峻摇摇头,又觉得有歧义,轻声说:“喜欢。”
虽然他害羞得不敢看阿白,不过能老实回答就已经让阿白很满意了,他用食指从杜峻的锁骨,沿着x肌的中线,直到腹肌的中线,向下慢慢移动:“老鹰x大,越越腿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句话,杜峻有点困惑,不明白地看着他,也因为这个话题,脸sE有点不自然。
“但他俩太瘦,都没你壮实。”阿白坏笑着说,手指在杜峻的肚脐上打了个圈,然后按住杜峻的身T,往上移去,无论是腹肌还是x肌,那富有弹X的肌r0U被他的手挤压,带给他满满的手感,“都说越健壮的男人x1nyU越强。”
杜峻被他臊得不行,抓着他的胳膊不让他乱来:“你瞎说什么呢?”
“有什么不能说的?怕他们听见?”阿白故意隔着墙壁看向对面的宿舍。
杜峻没回答,但表情却是默认了。
“还有一辈子呢,你也要害羞一辈子?”阿白语调陡然变得十分认真,不是宣誓,也不是许诺,只是平平淡淡,只是在说一件自然而然无可置疑的事。
杜峻看着他,一直还带着羞意和矜持的眼睛,终于化开一潭柔情,他点点头,然后一手引着阿白的手放到x上,一手把阿白的手引到自己早已坚y如铁的yjIng上:“再弄弄,舒服……”
“怎么弄?”阿白坏坏地逗他。
杜峻主动抬起腿夹着阿白的腰,和阿白紧紧缠在一起:“狠点,我壮实,不怕弄。”
老实人说出这种话简直是犯罪,阿白毫不犹豫地扑过去,近乎粗暴地在杜峻身上宣泄自己对他的喜欢,杜峻紧紧搂着他的肩膀,若有若无地哼哼着,低沉的嗓音反而更加Y1NgdAn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白抚m0着他结实的大腿,手指挤进杜峻厚实的Tr0U,动作微微一顿,惊奇地往下看去。
杜峻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羞耻,挣扎着,但是阿白却坚持把他的膝盖直压到x口,让杜峻整个人都快翻过去了。
别看杜峻一身结实强健的肌r0U,柔韧X却也好得很,轻松就被阿白折过身T,把刚刚被阿白探访过的部位暴露在上,他脸上难受的表情不是因为姿势,而是因为太羞耻了。
阿白好奇地伸手抚m0着Tr0U当中柔软的gaN口,看他要开口,杜峻疯狂地摇头,满眼哀求。
阿白坏坏地笑笑,却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用手指抚m0着gaN口的Tr0U,皮肤滑滑的,十分细腻,连根毛也没有。
他知道上次给的供给品里有一种新型膏药,是随着近几年哨向关系的变化应运而生的,具有脱毛和滋润的作用。不过这种东西对于一个个大男子气概十足的哨兵来说,未免耻度有点大,所以阿白从来没有提起过,刻意忽略了。
但是杜峻肯定是在仓库里看到了那东西,就像当初主动戴上扩容器一样,杜峻在这种事情上的“身先士卒”,总是让阿白觉得特别可Ai。
他对杜峻邪笑一下,再度伸出舌尖,杜峻立刻挣扎起来,不过这个翻卷的姿势可不好发力,阿白的舌头迅速在gaN口上一T1aN,然后灵活地动着。
“哦哦!”杜峻发出一串急促的SHeNY1N声,和之前的低喘截然不同,非常Y1NgdAng非常……媚。他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窝,咬着嘴唇堵住SHeNY1N,身T却本能地高高挺起,x口像菊花一样颤抖着收缩着,时开时合。
蹿出来的虎尾激烈地拍打着褥子,两只虎耳几乎倒平了,整个人都紧紧绷着。阿白沿着他结实的腰线向下抚m0,故意一路来到杜峻嘴边,g开他的嘴唇,杜峻羞耻至极,竟牢牢吮住了阿白的手指,防止自己SHeNY1N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阿白只是挠挠他的舌根,他便难耐地躲开,舌尖上还带着口水,止不住的急促SHeNY1N带着发尖的颤音,随着阿白的舌头钻进x口,他更是绷紧了肌r0U,摇着头,甚至把阿白挤了出来。
阿白虎着脸不满地瞪着他,总是一脸正气的哨长此刻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他着了魔一样,双手主动攀上T峰,往两边分开,把呼x1般露出一个小小孔x的gaN门暴露在阿白面前。
舌尖绕着xia0x的边沿游走,却偏偏不再深入那已经开口的小小孔洞,杜峻竟忍不住摆动腰胯,十分风SaO地晃动着,眼里是b到极处的饥渴。
阿白这才好整以暇地用舌尖钻进x口,品尝那细nEnG幼滑的“美味口感”,杜峻却已经被他弄得浑身发红,yjIng滴出的ysHUi都落在他x腹的肌r0U上。
感觉那里已经彻底放开,阿白便换一根手指,轻松便挤进了xia0x里,第二根手指紧跟着进入,x口紧紧地裹住了两根手指。
因为身T翻卷T0NgbU朝上的关系,杜峻都能看到两根手指被自己的身T“hAnzHU”的样子,对于老实本分的杜哨长而言,这场景实在太突破底线了,他忍不住求道:“别闹了,快进来吧。”
“你不是喜欢我弄你么?”阿白故意把杜峻乡音特sE的弄字说得特别清楚,杜峻不发一言,主动探手握住阿白的yjIng:“用它弄。”
阿白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抓住杜峻的小腿,对准了xia0x便挺身而入。
充分润Sh的xia0x紧紧地裹住了他的yjIng,阿白反倒停了一会儿,腰腹发力,用yjIng沿着肠壁画圈,杜峻的脚趾紧紧绷起,叫了一声,阿白立刻对准那里,狠狠冲撞起来。每次几乎都要完全cH0U出,连冠G0u都露了出来,再狠狠地cHa入,还故意压着杜峻的双腿,让gUit0u狠狠碾过肠壁和前列腺。
杜峻被他撞得紧紧抓着床单,SiSi咬着牙关,额头很快就布满汗水,随着yjIng一GUGU被撞出ysHUi,身上也汗津津的,泛出X感的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叫出来。”阿白又想去分开他的嘴,但是杜峻却抓住了他的手,导致因为没控制好平衡,直接让杜峻侧翻过来,这变故让杜峻终于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SHeNY1N,他还试图捂住自己的嘴,却反倒被阿白反手擒住,阿白用肩膀架住杜峻的膝窝,一边激烈地冲撞,一边用手指沿着会Y和大腿根抚m0。
“嗯,嗯……”杜峻随着阿白的ch0UcHaa发出低低的SHeNY1N,这压抑着的低沉SHeNY1N别有风味,但是阿白还是不满足,他狠狠ch0UcHaa了一阵,又把杜峻翻过身来,让杜峻成了跪趴的姿势。
身T里的yjIng几乎转了半周,搅得杜峻后面都流出了一GUGUSh漉漉的YeT。这还不算完,阿白探身从他肋下过去,抓着杜峻的x肌把他拉起来,继续啪啪狠C。
杜峻捂着阿白的双手,被顶得前后摇晃。阿白抓着杜峻的脖颈,啃咬着他的肩膀,只是杜峻b他高,为了迁就他这个姿势,整个腰腹都往前拱去,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的弓,近处的台灯把他的影子投到了墙上,腹肌起伏的波浪线和x肌饱满的弧线清晰可辨,尤其是x肌上挺立的小尖,也都落在了影子上,一只手的Y影在丘峦般的X感身T上游走,更是夹住了那小小rUjiaNg,拉扯r0u捻着。
阿白扶着杜峻的脸往墙上看去,看到那只手拉扯rT0u甚至扯动x肌的Y1NgdAng投影,杜峻再也压不住声音,啊啊地大叫起来,略带沙哑的男人嗓音,喊出的不再是口令口号,说出的不再是慷慨激昂,而是身T强烈快感产生的天然“歌声”。
得寸进尺的阿白更是狠狠一巴掌拍在杜峻的PGU上,刻意拍出清脆的声响。杜峻的身T立刻绷紧,甚至忍不住开启了灵敏的听觉,分辨出对面宿舍里几道散乱的呼x1声根本没有一丝睡着的意思。
“他们听得到。”阿白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你不想听听你身T的,歌声?”
被阿白这么一说,杜峻才后知后觉地分辨出,他粗重的喘息声,明明想忍耐却根本忍不住的SHeNY1N声,阿白的手在自己身T抚m0的细微摩擦声,阿白的睾丸随着身T摇晃和自己的睾丸拍打在一处的声音,yjIng流出的ysHUi落在床单上的声音,以及最清楚的,阿白的yjIng和自己的gaN门摩擦,那每一寸r0U刃与r0U鞘摩擦的黏腻隐秘声音,甚至是那冲入身T深处,在肠壁上碾压而过,重重撞在身T深处的声音,都纤毫毕现。
“啊啊啊!S了,S了!”杜峻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身T无b的敏感,SJiNg时身T肌r0U的紧缩和运动都无b清晰,随着第一GUJiNgYe冲出马眼飞落在褥子上,那种强烈的快感在神经里迅速扩散传递,甚至蔓延到指尖乃至身T所有角落的过程都无b清晰。
即使SJiNg了,身T还是完全沉浸在那种强烈的快感里,浑身像是发软,又像是坚y,yjIng根本就没有软下来过,只是不断滴落一GUGU的ysHUi,后x变得更加敏感,杜峻抓着阿白的手粗暴地玩弄自己的身T,后x还紧紧夹着阿白的yjIng:“舒服,啊,真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峻完全发浪的样子落在阿白的眼里简直是致命的X感,更让他惊喜的是,杜峻竟然进入了哨向结合的更深阶段,最显着的特征就是持续不断的JiNg神ga0cHa0,两个人的ga0cHa0互相影响着,涌动不息,哪怕普通的ch0UcHaa,都保持在过去的ga0cHa0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