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但是在那个档里,松田阵平是奔着替一条未来挡枪去的。
而且当时人质群里的那名劫匪还没有暴露,没有突然站起来开枪偷袭,一条未来决定要等一等。
他恩怨分明:可以眼都不眨地崩掉鬼冢八藏,也可以一脸微笑地和鬼冢八藏热情打招呼。
对松田阵平也是如此,假如有什么必须,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干掉松田阵平,毫不犹豫地用松田阵平的命去试探通关方法,也可以毫不犹豫地给他喂止痛药。
现在,一条未来则更漫不经心地反问:“对了,你刚刚说我什么来着?”
小心眼,冒坏水。
“再说一遍。”
松田阵平:“……”
“善良大方慷慨,简直和你戴着的木牌一样,道德感极高,”他咬牙,揽着一条未来肩膀的手更加用力,威胁感满满,“快说!”
一条未来回答:“一点止痛药,”
“你们不是疑惑很久为什么我训练一整天还是可以旁若无人吗,连一开始,其他人第一天过度训练、第二天集体全身酸痛的时候,我也像是没有感觉一样,是因为吃了止痛药,生效时间就几个小时而已,过几个小时你的痛觉就回来了,”
“药店买的。”
他察觉到了身后有视线看过来,便侧首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牵着小孩子的诸伏景光,语气还是随意的,“在从你身后叫你、捂住你嘴的时候,我顺手喂了你一颗,”
又反问:“你没感觉到?”
不等松田阵平回答,他便自顾自地往下说,更加随意地胡诌了一个理由,“劫匪人太多了,我们发起袭击的时候可能会受伤,一旦受伤就会损失掉一名战斗力,双方人数更不均衡。”
松田阵平:“是、是吗?”
因为一条未来太理直气壮,他不确定地回忆了起来,“你是那个时候喂我止痛药的?我没有感觉到啊。”
“可能是你当时太想骂我,又硬生生把话吞下去了吧,”一条未来再次反问,明知故问,“你怎么察觉到了,受伤了?”
松田阵平的后背受伤了。
是不小心被炸伤的,一直没有察觉,直到他们捆绑完劫匪后,降谷零发现了他后背的血迹,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那片血迹并不大,只有半块巴掌大,是慢慢晕染出来的,在万分紧急的战斗时刻并不显眼,但在看起来日常风的街道上,在和血迹斑斑的一条未来勾肩搭背行走时,那块痕迹便明显了起来。
起码诸伏景光很轻易地发觉了。
他凝视了那片血迹片刻,眉头慢慢困惑地皱起,过了片刻才牵着小孩子继续向前走,走回便利店。
警方还是没有到。
降谷零在便利店的门口看守着,发现了诸伏景光,先挥手,随后怔住,“这个孩子?”
“是未来同学在路上碰见的,”诸伏景光回答,“她和父母失散了,”
又补充了一点,“这个孩子不会说话。”
他又侧首,看向自己来的方向,想着自己刚刚听到那几句零星的话,有些若有所思,“不过,我有些意外,”
“未来同学居然会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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