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意的回复,裴聿珩cH0U出手指,扶着粗y的X器对准早已经迫不及待,正一张一合的x口。
他进得很慢,甬道内的xr0U被一点点展开,每寸软r0U紧紧x1附着滚烫的柱身。而缓慢的进入无疑放大了过程中的细微末节,黎昼只觉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此处一般,感受着xia0x逐渐被填满,直至酸胀难耐。
男人故意停顿,直到看见黎昼把床单抓出褶皱的指节现在有片刻放松,才猛地cH0U出X器又重重地顶了回去。看着那双纤细的手瞬间SiSi抓住床单,指节因用力泛白,又难以自抑地释放出一声Jiao,裴聿珩在心疼的同时,心底隐藏的占有yu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宝贝,...来狠狠1了。”
低哑的声音中,是满溢的q1NgyU。
不等黎昼做出回应,裴聿珩便扶着她的腰开始全力ch0UcHaa,紧实的腹肌在发力中绷紧,使得X器又挑高了角度,每一下都碾过那处软r0U,sU麻酸胀一并传来,混着尖锐的快感几乎要将黎昼淹没。
R0UT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其中还混合着黎昼从未间断的喘息Y叫。随着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中间还伴随着手扇在Tr0U上的清脆响声,每打一下,都会激得xr0U不自觉用力地收缩一次,夹得裴聿珩几次都差点缴械投降。
于是他低喘着,报复似的整根拔出,又趁黎昼还没准备好时突然全部没入,狠狠地一c到底。粗大的X器毫不怜惜地碾过甬道,前端又顶上了g0ng口,将黎昼再次送上了一波小ga0cHa0,ysHUi尽数浇淋在T内的X器上。
“裴聿珩......”
几乎是今晚的第一次,在快感的驱使下,黎昼喊出了她恋人的全名。
裴聿珩短暂地停顿了一下,在腰间又加了些力气,将黎昼SiSi禁锢住。她刚想要再次开口,耳边却再次响起男人极为好听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宝贝,可以信任我吗。”
裴聿珩想,如果黎昼说了任何一句犹豫不定的话,那么他会立刻以最温和的方式结束这场x1Ngsh1,但正当他琢磨具T要怎么做时,却听黎昼开了口。
“可以。”
其实,当黎昼听到刚才裴聿珩所说时,自今晚开始以来,心理上的调教和R0UT上惩罚所积攒压抑的情绪便终于得到释放。
于是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给出了肯定的答案。那些情绪虽然没有造成实际的严重伤害,但它们依旧刺激着黎昼的脑内神经,却又终在此刻变为快感的催化剂。
百十下过后,黎昼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都快要被撞得失去知觉时,便察觉到裴聿珩开始了最后的冲刺。ROuBanG不断顶撞出ysHUi,x口处已经被碾磨出了白沫。
她脑内再次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闪烁的白光,嘴上的娇叫再难压抑,xr0U也跟着一阵阵地收缩。裴聿珩终于低叹一声,温热的白sEYeT喷在xia0x深处,灌满了整个甬道。
半晌,黎昼终于缓过来些许,慢慢放平身T躺到了床上。裴聿珩重新将浴袍穿上,又因担心黎昼会冷,随手将被子在她身上盖了一层——反正等下都要去洗。
“宝贝儿,事后烟......我那边床头柜上有盒没拆的,帮我拿一下。”
黎昼接过烟,仍是按照惯例取了支许愿烟又cHa回。尽管已经看了许多次,裴聿珩还是会好奇她每次的许愿内容:“这次许了什么愿?”
黎昼看了他一眼,唇角g起:“我许愿裴聿珩每次za只S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失笑,“那你应该直接和我许愿啊。”
简直服了这人的好T力,黎昼翻了个白眼:“和你许愿你会接受?”
“宝贝,接受和实现是两回事。”
“......裴老师,”黎昼忍住无语,咬破爆珠,点了根烟,“商量个事,以后能不能别用后入啊。”
“好,你不舒服吗?”
裴聿珩关切道,并有些自责。明明知道黎昼是那种极其顾及到他人,以至于就算有不适也只会在事后提一句的X子,也没有格外留意着她的情况。
“不是,我一直认为后入很丑。”黎昼正sE道,“我看片都不看后入那种T位,毫无美感,甚至让我g得像撒哈拉。...但我后来一想,在这个相对patriarchy的社会上,av大多数都是男X向的,从男X视角观看,似乎还好。”
黎昼说对了,裴聿珩想。方才从他的角度去看,确实是极美的,完美的腰T曲线随着他每次顶撞都会微微颤抖,有种格外易摧的破碎美感。
“但我又不是男的,而且也不是很喜欢这种,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注视的状态,何况我永远不可能知道从另一方的视角看来是怎样的。你应该知道,我并不讨厌其他情况下的注视,甚至一些时候非常享受。”
黎昼又点了根烟,接着说:“但是,因为我确实曾T验过父权制所带来的诸多负面影响,遭受过所谓的‘荡妇羞辱’,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不是很能接受......何况,你总不至于说只喜欢这一个T位吧,我看你之前架着我腿C得也挺爽。”
联系到她之前的经历,裴聿珩完全能够理解黎昼所想要表达的意思,并且也十分认可:“我其实也不是很喜欢后入,因为......看不到你的脸。...放心,我和其他男的不一样,我肯定会以你的意愿为先,我理解你所说的那种‘被凝视’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还会雄竞......不错啊裴老师。”
黎昼g过他脖子,在裴聿珩锁骨上又x1了几个草莓才作罢,随即又点了根烟,注视着烟丝燃烧所产生的烟雾轮廓。
“其实宝贝,你刚才说可以信任你,以及最开始时说和我不用safeword,我真的很感动......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会很轻易‘信任’他人的人,所以你能信任我,我很荣幸。”
其实黎昼刚才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并认为裴聿珩这人真的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