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记狠狠的顶弄后,顾琛抵在他的直肠口处出了精,傅子墨则将性器抽了出来,将白浊尽数射在了他脸上。顾慈满脸浓浊的阳精,就连睫毛上也沾染了白浊,他如同一个被玩烂了的破布娃娃般瘫软在地上,红润的马眼微微翕张,一小股浅黄色的热液从他的腿间扩散开来,顺着大腿蜿蜒流下,打湿了鞋袜和地面。
顾慈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他躺在顾琛的床上,身上被换了干净的衣服,除了腿根还有点发酸,股间的疼痛已经不那么明显。他饿的前胸贴后背,看见桌上摆了盘栗子糕,立刻连盘端来尽数倒进了嘴里。栗子糕的味道还算不错,但是吃多了稍微有些干巴,他边艰难的咀嚼着,边在心里将顾琛和傅子墨千刀万剐了无数遍。
他现在已经可以确认,这两个人不管是不是提前商量好的,都已经打他的主意很久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是刻意选在他刚下朝的时间动的手,就为了能让他在龙椅上挨操。他还记得昨晚的性事结束后,自己累的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就连沐浴也得让顾琛抱着去,顾琛给他兑好了热水后,便和傅子墨有条不紊的打扫起了现场,两人那从容淡定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在心中设想过千百遍了。
吃空了盘里的点心后,顾慈伸了个懒腰便出了门。这会儿天刚亮,顾琛却已经起了,正蹲在井边替他搓着昨天脏衣服,傅子墨满头大汗的背着把几十斤重的铁锁,扎着马步杵在一旁,头上还顶着一碗水。
“陛下,早上好呀。”
傅子墨隔着老远就看见了他,眼睛瞬间亮了亮,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他还准备再说什么,顾琛却冷冷的斜了他一眼,他立刻蔫巴的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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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琛将手里的衣服晾到了一旁的绳子上,对他勾了勾唇。他今天没有着王爷的装束,只穿了件平常的武袍,顾慈被那张帅脸晃的晕乎乎的,不自觉的便傻乐了起来。
“痴笑什么呢,你也来跟着一起练吧,让我看看你这些年退步了多少。”
顾琛似乎对他没心没肺的样子有些无奈,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他的屁股,示意他到傅子墨边上去和他一起蹲马步。
“不是.....我吗?”顾慈傻了,“我也要练啊,我都已经是皇上了诶?”
看着满脸菜色的傅子墨,他瞬间回忆起了小时候被顾琛逼着习武时的痛苦回忆,脚底抹油的逃了。他和傅子墨和顾琛一同在宫中长大,顾琛作为兄长,在正事上对他们一向严厉,以前自己和傅子墨每天早上都要跟着他晨练,若是偷懒或是动作练不好,就会被按到长凳上挨揍,直揍的他们哀嚎连连,打着滚到处躲。
“一个两个都懒的要死,又懒又笨,真是造孽。”
顾琛舍不得训顾慈,望着他逃跑的背影,只能将不满发泄在傅子墨身上。
“你武功马马虎虎,力量和耐力还差成这样,要怎么保护陛下?”
他踹了一脚傅子墨的腿根,痛得傅子墨闷哼了一声,差点没稳住身形。然而他即便又热又累,却因为从小到大的血脉压制一声也不敢吭,只能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试图寻找顾慈的身影。
然而此时的顾慈自身难保,早就溜得没影了,根本不可能回来替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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