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七,一辆镀金镶龙的御用马车悄无声息的驶出了行宫,雕花的窗户虚掩着,薄透的纱帘内不时泄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车厢内,顾慈趴在顾琛腿上,身下铺着厚厚的软垫,修长的双腿因为情欲不自觉的颤抖。他身上的袍子被褪至了手腕处,顾琛手里拿着本兵书,一边漫不经心的翻看,一边有意无意的抚摸他的后腰,惹得他身型颤栗,性器难堪的翘了起来,在裤子上顶起了一个鼓包。
露出了一大片裸露的肌肤,上面还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顾慈的身型并不纤细,反倒因为自小习武练就了一身漂亮的肌肉。他的手腕处有几处明显的青紫,是被绳索长时间捆绑留下的痕迹,那些景仰追随他的朝臣们或许永远无法想到,他们捧在手心的天子竟会甘于屈服在人下,小穴比女人还会喷水。
傅子墨安静的跪在角落里,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潮红。他悄悄的偷看了一眼顾慈的身体,呼吸不禁变的有些急促,然而顾慈和顾琛都没有发话,他只能强压下心底的渴望,老实的垂着眼,盯着眼前的地毯。
顾琛似乎打定了主意想要延长前戏的时间,他的动作很慢,温热的大掌顺着凸起的脊骨一路向下,指尖一路抚过隆起的臀丘,青紫的腿根,感受着顾慈难耐的不住发抖,他这才不疾不徐的摸向了腿间。他没有褪下顾慈的裤子,而是从腰间抽出了一枚匕首,在指间翻了个漂亮的刀花后缓缓划开了裆部的布料,将湿软的肉穴暴露在了空气中。
感受到刀锋冰冷的触感,顾慈本能的瑟缩了一下,身下的隐秘处却不争气的兴奋起来。他的后穴前一晚刚被开拓使用过,此时仍张着一个合不拢的小洞,顾琛的两根手指没费什么力气就尽数没入,浅浅抽动了几下后更是操出了淫靡的水声。
“哈啊...啊啊.....”
马车颠簸的行驶着,车窗外不时传来熙攘的人声和车夫挥舞鞭子的破空声,顾琛故意没将窗口关拢,原本微弱的杂音在顾慈耳畔不断放大,他不受控制的想要呻吟,却因为担心被发现只能艰难的捂着嘴,将嘴边的喘息生生咽了回去。
然而,顾琛又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他,傅子墨得了指令,膝行着上了前,又一双手抚上了他的肌肤,挺俏的乳尖,敏感的腰窝被不住揉捏,爽的他失神的微微张开唇,俊美的五官因为过量的情欲变得扭曲,浓黑飞扬的眉微微蹙着,乌黑如墨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脑后。
“呃...呜...轻...轻点...要坏.........”
被操弄的有些外翻的小穴不争气的出了水,透明的肠液糊满了会阴,有一些还沾染在了腿根。埋在穴里的手指渐渐加到了四根,原本松软的穴口变得紧绷,红艳艳的肠肉因为过度的扩张变得有些发白。饱胀的疼痛和穴心里微妙的酸涩令顾慈难耐的连连抽气,他不知道顾琛想要干什么,跪在榻上的双膝隐隐发疼,性器却硬的更加厉害,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就已经吐露出了晶莹的腺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他衣衫半解,裤子却仍好好的穿着,只在裆部开了一个空荡荡的大洞,透明的骚水染湿了布料的边缘,就连绣着金纹的坐垫上也留下了深色的水渍。顾琛见他膝盖被磨蹭的发红,最终还是不忍的将他抱了起来,换成了正面朝上的姿势。身下的傅子墨分开了他的双腿,喉结不自觉的吞咽了下,然后隔着湿透的裤裆含住了他勃起的性器。
“啊啊啊....啊啊..........”
下身被包裹的温热感和布料的摩擦让顾慈猛地弓起了腰,他死死捂着嘴,拼命摇着头,身体却被顾琛死死禁锢着,一点逃跑的余地也没有。顾琛的怀抱温暖结实,他今天依旧没有穿王袍,而是一身普通的武官打扮,带着暗金花纹的黑袍上还带了些苦涩的药香。
被强行圈在怀里的顾慈原本有些不爽,然而他刚升腾起来的怨气却在看见他肩头若隐若现的绷带时瞬间偃旗息鼓了,他不敢再发狠挣扎,但为了维持面子又不好表现的太顺从,只能寒着脸一声不吭,粗重的喘着气。不过他的硬气并没有持续多久,顾琛的动作愈发过分,几乎要将半个手掌都塞进来。穴腔被撑开到了极致,前列腺被粗粝的指节残忍碾压,酸涩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惹得他小腹发麻。配合着前端性器的快感,他很快射的一塌糊涂,浊白的精液射了满满一裤裆。
“呃.....哈啊.........”
高潮的快感让顾慈神情恍惚,就连顾琛是什么时候肏进来的都不知道。他将唇瓣咬的几乎滴血,这才忍耐着没有叫出声。此时马车大概已经出了城,喧闹声小了下去,窗外的只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和踢踏的马蹄声。感受着环绕在耳廓微弱细碎的杂音,顾慈只觉得又恐惧又兴奋,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下被扒光了衣服像娼妓一样被肏弄的羞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