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财运完了竹子后,差不多也到了用午饭的时间。他回到前厅里时,发现贺宴又坐在柜台前打起了盹,怀里揣着他的小手炉。
贺宴今天穿了一件毛茸茸的长袄,脸上多了些血色,但仍然有些憔悴,和贺子财记忆中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天才形象相去甚远。
今天的生意不怎么好,贺子财干脆拉下了门帘,将营业中的牌子翻了过去。贺宴迷迷糊糊醒转时,已经被贺子财抱回了楼上。
“干嘛把店关了.....”
贺宴不舒服的动了动,睡眼朦胧的揉了揉眼睛。贺子财的怀抱十分温暖,他刚沐浴过,发间还带着一股皂角的清香。
“外面没什么客人,就提前打烊了。”贺子财伸手去解贺宴的衣服,“我留了个字条,告诉有急病的客人可以摇铃叫咱们,其他的就先不管了。”
衣扣被一枚枚解开,贺宴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霍云锋和贺子财都忙碌了一个晚上,是应该让他们休息一天。
他任由贺子财给他拆了发髻,褪去了外衣,然而作乱的手刚抚上他的下身,就被一巴掌拍到了一边。
“干什么.....臭小子,要白日宣淫吗?”
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大人......可是我真的很想要.......您都好几天没疼我了......”
贺子财甩了甩被拍红的手,眼里溢满了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毛茸茸的短尾巴从衣摆里伸了出来,讨好的摇着,看上去人畜无害,又可怜巴巴。贺宴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沉默了半晌后,他无奈的闭上了眼。
“去把窗户关好,屏风也摆上。”
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绯红,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般。贺子财咧开嘴笑了起来,他迅速锁好了门窗,然后飞身上床,将贺宴按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细细密密的吻顺着脖子一路向下,饱满的乳粒被含进口中,吮吸出了暧昧的水声。贺宴仰着头艰难的喘息着,修长的大腿止不住的发抖,他不敢乱动,因为他的逼已经湿的流出了骚水,稍稍有什么动作都会蹭湿裤裆的布料。
贺子财扯掉他的裤子时,他的逼口已经糊满了透明的清液,黏腻的不像样子。他的性器勃起了,笔挺漂亮的柱身仅靠着男人的爱抚就硬的发疼,饱满的囊袋色泽诱人,是熟透了的深粉色。
“大人,您硬了。”
贺子财的嗓音低沉,带着浓浓的情欲,覆盖着薄茧的大手抚上高翘在唇缝间的阴蒂,惹得贺宴止不住的哆嗦,逼里‘咕噜’吐出了一大股清液。
“闭....闭嘴......”
贺宴色厉内荏的吼道,他眼角发红,性器却硬的更加厉害,马眼口可怜兮兮的溢出前列腺液。贺子财闷闷的笑了几声,不再逗弄他,解开裤子将自己的性器挺送了进去。
贺子财的物事尺寸惊人,完全勃起时贺宴两只手都握不住,鸡蛋大小的龟头微微上翘,柱身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刚插进去半截,贺宴就疼的不住抽气,逼口被撑的泛白。
“大人.....您好紧,夹的我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子财托着他的屁股,让他稍微坐起来了些,性器退到穴口处,然后重重的重新挺了进去。
“哈啊.......”
贺宴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他红唇微张,反应过来时,小腹已经清晰的现出了性器的形状。
细窄的腰身被用力钳着,性器一下一下的抽送着,每一记撞击都用足了力气,给贺宴一种仿佛自己要被从中间劈开了般的错觉。
“啊啊啊啊啊啊.......好撑......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