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厅堂里一片黑暗,只有卧房里透出了一丝暖黄的光线。
我今天没什么事做,于是去了一趟集市。我买了两坛好酒,此时正和其他零碎的东西一起提在手里。这是我专门买来孝敬小妈苏缊的,他这人对大多数事都没什么兴趣,唯独爱好一口酒。苏缊原本是我爸从窑子里买回来的男妾,在家里一直不受待见。以前我看他可怜,偶尔会尽我所能照顾一下他。不过我只是个毫无存在感的庶子,帮不上什么大忙,但他倒是很念我的恩情,对我也一直很亲切。我十四岁那年,我爸在朝廷上犯了大错,苏缊不知从哪提前知道了消息,在家里被抄前带着我跑了。
他变卖了一些珠宝首饰,带着我从京城辗转逃到了南方。我们在这处小镇安定了下来,他还是让我喊他小妈,我们两个就这样相依为命,平淡的过了两三年。
“小妈,我回来了。”
我把酒坛子哐啷往桌子上一摆,瘫在椅子上喊苏缊。我想象着苏缊看到酒时惊喜的模样,心中暗自期待。但是等了半天,里屋还是迟迟无人应答。我起身走到了门口,发现门栓被从里面反锁了。
房间里落针可闻,安静的像是没有人。我将耳朵贴近门缝,还是什么声音也没听见,我正纳闷的想去别处找找,忽然听见了一声不甚明显的,像是竭力压抑着的痛苦喘息。
我很确信那是苏缊的声音。
“喂,苏缊,你还好吗?”
我重重的拍了几下门,门内却仍然毫无应答。我有些慌了,开始担心苏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犹豫了一会儿后,我从厨房里取了把菜刀拿在手里,飞起一脚踹在了门锁上。
本就老旧的木门轰然倒地,室内的景象一览无余。下一刻,我见到了让我永生难忘的场景。
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暖灯,苏缊仰躺在床上,一身水红色的衣袍松散的敞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皮肉。他修长的双腿难耐的大张着,正对着我的方向,而他股间隐秘处,一道湿淋淋的肥软肉缝正翕张着流着水。此时,他的两根手指深深没在穴缝内部,他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泪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糊了满脸。可能是我进来的太突然,他与我四目相对时,完全来不及将手指抽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手里的刀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待我反应过来时,已经不自觉的来到了他的床前。他呆呆地愣了片刻,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身下的花穴像发了大水一样,止不住的骚水流的到处都是,床单上早已一片狼藉。他慌乱的用被子蒙住了身体,崩溃的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小裎...我太没用了,管不住自己...”他捂着脸不住向我道歉,声音却越来越小,越来越底气不足。我喉头一阵酸涩,心口堵的发疼。我一把扯开了被子,用力的把他搂进了怀里,这会儿我完全顾不上避嫌了,我把他抱的很紧,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
其实苏缊的事我并非完全不知情,早年我就对他十分好奇,曾向人打听过一些他的身世。苏缊出身青楼,因为是难得的双性之躯,从小就一直经受各种残忍的改造。成年后主人为了将他卖个好价钱,更是给他下了终生难解的淫毒,不定时便会发作。我没敢问过他具体的情况,他也从来不曾与我提起过这些,我从不曾见过他如此失控的样子,料想一直以来,他都是一个人独自忍受。
“别道歉,为什么要道歉啊。”感受着他在我怀里不断抽泣,我感觉自己也难过的快哭出来了。
“你只是生病了,”我说,“你什么也没做错,也不需要道歉。”
他终于愿意从我怀里抬起头,看着我的神情却比刚才更加悲伤,原本明媚好看的眼里笼罩着一层水雾。他任由我抱了一会儿,半晌忽然低下了头,贪恋的在我胸口轻轻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