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会想,程铭明明很爱我,我也很爱他,那他为什么非要等我成年才让我操他。
后来我得出的结论是,他大概是嫌弃我年龄太小,不够成熟。于是我开始想办法把自己包装的像个成熟男人,而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学会了抽烟。
教我抽烟的朋友告诉我,烟草是男子气概的象征,也是成功男人的标配。我正是最愚蠢最中二的年纪,所以很容易的被他说服了。我开始像个求偶的花孔雀一样整天在程铭面前晃悠,故意在他面前抽烟。有一次更是无视了他蹙起的眉,张嘴将一大口烟雾喷到了他的脸上。我本来以为他就算不喜欢烟味,也肯定会被我的动作帅到,但他不仅没表现出欣赏,反倒愤怒的扇了我一巴掌。
他少有的对我发了很大的火,他没收了我所有的烟,让我在墙角跪了两个小时。他告诉我以后不许再抽烟,要不然他见一次打一次。
跪够时间后我腿都麻了,一瘸一拐的回卧室找他,晃着他的胳膊给他道歉。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还是对我还是不理不睬的。
我感觉他生我的气了。
从那以后我再没敢抽过烟,可程铭好像还没完全消气,他不仅不对我笑了,睡觉的时候也不许我碰他。连着好几天,我只有趁他睡着了才能钻进他怀里让他抱抱我,还要小心提防他中途醒来。
这天晚上,程铭似乎睡的格外不安稳。外面下着雨,不时伴有打雷的声音。他难受的不断翻来覆去,我半夜起来上厕所时,发现他不知何时把被子都蹬掉了一大半。我替他掖好了被子,正要继续睡时,忽然听见他口中发出了断断续续的痛苦呢喃。他死死攥着睡裙的下摆,脸上挂着新鲜的泪痕。
“好疼...好疼...呜...”
他无意识的轻声呻吟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将胸前的衣襟打湿了一小片。
“哥,哥,你怎么了。”我吓坏了,连忙爬上床抱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我喊醒了,长长的眼睫抖了抖,在我怀中睁开了眼。他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别开了脸。
“别那么紧张,我没事,老毛病了。”
他见我一副担心的不行的样子,有些别捏的道。不过大概实在疼的厉害,他说话的时候整个身子还在不自觉的微微发抖。他告诉我这是失去了部分肢体后的幻肢痛,再加上下面的伤口切的太深留了病根,到了阴雨天偶尔会觉得不舒服。
“不用管我,都已经习惯了...唔...”说到一半,他忽然瞪大了眼,“小璟!你干什么...”
我趁他不注意掀开了他的睡裙,钻进他的胯下含住了他脆弱的伤处。他的下面空荡荡的,长长的阉疤粉中带红,过度扩张的尿口大咧咧的张着,伤处新生的嫩肉又软又湿,舌尖轻轻一碰就无力的向里微微凹陷。
“别...”他胡乱蹬着腿,声音带上了哭腔,“不要...怎么能舔那里...好脏...”
“一点也不脏。”
我轻轻吮吸舔弄他的残缺处,惹得他双腿不受控制的战栗,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脸色微变,急急忙忙推开我下了床。
他鞋都来不及穿,捂着下身狼狈的奔向了厕所,地上留下了一小摊淫靡的水渍。厕所门砰的关上,里面很快传来了隐约的水声。
程铭再回到房间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他身上还带着些水汽,应该是重新洗了个澡,顺便换了身睡衣。我背对着他装睡,侧耳听着身侧的动静。他扭捏了一下,从背后抱住了我,将头靠在了我的肩窝里。
“小璟。”他小声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