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身边的人都不喜欢他。
母亲怀他的时候整日抽烟酗酒,造成了他畸形的双性之躯。然而母亲也是所有人中最讨厌他的,这从给他取的名字便能看出。萧瑀的瑀,寓意是质地像玉的石头,这个名字时刻提醒着他,他只不过是个拥有精致皮囊的低劣货色。
萧瑀骨子里的自卑便是这么来的,如今已经成为了习惯。与许卿河生活在一起后他有时候会觉得,与其是自己拯救了偏执缺爱的许卿河,倒不如说是许卿河拯救了自己。
他们的母亲在生下许卿河两三年后就不知所踪,父亲更是没有一点消息他甚至不确定自己与许卿河的父亲是不是同一个人,于是十来岁的萧瑀只能一边上学一边照顾年幼的许卿河,直到他们被政府发现打包扔进了孤儿院。在孤儿院生活了一段时间后,许卿河被一对没有生育能力的夫妻领养去了外地,自此与他失去了联系。
无人领养的萧瑀一直在孤儿院待到了成年,好在他脑子还算好用,大学毕业后开始创业,三十岁的年纪便已经事业有成。当然这些只是表象,十年前的资本市场几乎完全被alpha垄断,而他为了跻身上流社会,付出了令常人难以想象的惨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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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首都。
萧瑀感觉自己浑身燥热的厉害,他的四肢疲软无力,脸上滚烫,下身却隐隐有了抬头的架势。他被四五个中年alpha用领带捆起来压在了桌子上,他们强行分开他的双腿,如同饿狼般扯开了他的裤子。
“哟,这是什么,”为首的男人看着萧瑀腿间多出来的肉缝,惊讶道。他粗糙的大手兴奋的扒开了肥厚的阴唇仔细查看,腿间那个青涩的器官在迷药的作用下已经有些微微湿润,颤抖着吐出了一丝透明的淫水。
“真没想到啊,萧总平时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下面居然长了个女人的逼。”另一个男人舔了舔嘴唇淫笑道。
他很快被一哄而上的男人们扒光了,赤裸的身体被无数双手粗暴的揉捏抚摸,白皙的皮肤被留下了一道道青紫的指印。有人抓起他的奶子含进嘴里,将小巧的乳尖吸的红肿。他的嘴里也被塞进了一根粗大的肉棒,那男人狠狠捏开他的下颌操弄他的嘴,喉间被挤压的连连干呕,生理性泪水和控制不住的口水流了满脸。
“唔....唔...”
从未被触碰过的女穴里被粗暴的捅入了几根手指,大力抽插抠挖了一番后,一根颜色发黑的肉棒强行顶开他未经人事的穴口,抵在那一层柔软的肉膜上。萧瑀的眼泪打湿了额前的黑发,他感受到男人将那物稍稍退出去了几分,然后再次毫不犹豫的大力插入,狠狠捅破了单薄的处女膜。
湿热的血液混合着少许淫液从穴缝中溢出,下身撕裂的疼痛混合着不可言说的微弱酸麻令萧瑀控制不住的痛哭出声,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身体疼的仿佛被从中间劈开,下身却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颤巍巍的翘起了几分,身体内部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