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慎玉总感觉在身边的某处,有一道阴恻恻的视线牢牢的紧盯着他,像致命的毒蛇贴在皮肤慢慢的缠绕游走,滑腻的触感仿佛真实存在,泛起一阵不适感。
他向来觉浅,一点轻微的声响都能让他立马从混沌的睡梦中惊醒。
窗户突然急骤开合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十分突兀,突然炸裂般的巨大声响,裴慎玉从床上坐起身,双手无力的垂落身边,胸膛的心跳声大到快要盖过始作俑者,越来越快,好似闷鼓落下。
黑暗放大恐惧,甚至来不及穿鞋,裴慎玉没缓多久立马翻身下床,靠近窗边的地面不知何时落了一卷书轴,下意识要去关窗,脚下却被盲区之内的卷轴磕跘倒。
膝盖直砸在硬冷的地面,抵在地板的双手磨红,收回一只手换肘撑地,于是腰腹自觉下塌,臀部高高的翘起,尽数被暗地里的仇恪看了去。
裴慎玉很好服侍,在他身边待过的婢女无不夸赞,只要提到他,眼里都会流露出爱慕和痴迷。
但一想到年十七的裴慎玉,又是得势的皇子,定在几年前便已有了开窍的性事,仇恪就嫉妒的恼火,若是那个被裴慎玉宠幸过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挥刀刺向她。
万幸,裴慎玉看不起所有人。
不喜欢有人待在身边贴心的伺候着,便给了仇恪完美的机会。
本意只想看到裴慎玉犹如跌落凡尘的弱态,听他发出好听的哀痛声,没想到竟是如此香艳的画面。
即使不看宫中交合的画本,他也知道和男人该如何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做质子的两年里,自从那件事后没人再敢放肆的欺辱他,也证明了多是玩男人屁眼的人。
那些人挺动着身体,压在上面的人露出舒爽的表情,仿佛在经历无上的快乐,而在下面的人,虽然泪痕遍布,却发出一声声黏腻的尖叫,他们彼此大汗淋漓,却爽的皮肤发红。
仇恪没有体验过,但心知一定是舒服的。
侵犯的人没有他的鸡巴大,承受性事的人不仅长得没有裴慎玉好看,声音也没有裴慎玉的骚。
于是开始偷偷的观察裴慎玉。
一开始会故意发出一些声响吸引视线,只那一眼,仇恪看硬了。他初次动手撸出来,满脑子都是裴慎玉的脸。
逐渐变得愈发胆大,悄悄潜进裴慎玉的寝殿内,看他睡梦中紧闭双眼,想象他在艰难的含着自己的大肉棒舔舐,呜咽着求自己出去,但仇恪变本加厉一个深喉,要一滴不漏让裴慎玉全部吞下去,漏出来点就让他撅着屁股换下面吃,直到全部吃干净。
激动之下喷出来的浓厚精液沾上亵裤,如果以后裴慎玉不听话,他就用沾满自己精液的亵裤塞进裴慎玉嘴里,肏的他喊都喊不出来。
可此刻,只能感到裤裆一片冰凉,让燥热稍稍平息,仇恪从衣柜中拿走裴慎玉贴身的里衣,近乎沉迷的埋在那里深吸。
鼻间充斥属于裴慎玉的体香,鸡巴又硬了。
裴慎玉从未发觉过少了些什么,只是那阴邪的视线出现的频繁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加上父皇的施压和母妃的痛斥,裴慎玉只当自己过于敏感。
他皱眉从地上站起身,只因今夜风大,一向紧闭的窗户也会被吹开,关上窗户收拾好掉落在地的卷轴,裴慎玉重新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窗外的仇恪还在余味中缓神。
他迫不及待想插进裴慎玉的屁股里,就用刚刚的姿势,像野兽交配,裴慎玉雌伏于仇恪。
仇恪气势汹汹的直接闯进寝殿时,裴慎玉有一瞬间的怔愣。
除了两年前那次恶意的羞辱,两人之间毫无联系,使臣突然造访,要接走仇恪,父皇想都没想直接同意放人,这对于臣民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失去了筹码无疑意味着国家的不再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