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恪捂着脖子换到殿寝继续干裴慎玉。
“宝宝显怀有三个月了吧。”鼓起的肚皮下是被灌满的精液。
裴慎玉体力不支两眼一抹晕倒在床上,仇恪继续说他的,“有孕很辛苦,睡下时要尽量垫高双腿。”
曲着膝弯架在仇恪侧躺的劲腰和大腿上,仇恪不急不缓的挺腰杆斜插,迷恋的看向裴慎玉摇晃出水声的腹部。
仇恪偶尔会想,胎交姿势不仅能够满足裴慎玉,还不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这时裴慎玉急促喘息,下面被磨得小声呢喃,仇恪听的更想欺负他,直捣狂龙,要把裴慎玉干流产才好。
裴慎玉意识朦胧时只知道耳边一直有人声,有关孩子。
他做了一个梦。
裴慎玉正值弱冠,娶了一个文静腼腆的朝臣之女,婚后谈不上有多恩爱,他们相敬如宾,行夫妻之礼时却看不清那女子的相貌,模糊一片仅现轮廓。
性事没有带来任何快感,只是例行本能。
不久后妻子有孕,裴慎玉忙于国事,疏忽了妻子的情绪,他深感愧疚。
那日准备了晚宴等待妻子,却始终等不到人,于是裴慎玉推开那扇他熟悉的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妻子被陌生的男人搂在怀里,说着他原本准备的温情的话。
两人看到裴慎玉都很吃惊,裴慎玉很想走上前质问,但妻子好似不认识一般。
梦里的情绪没有一丝责备亦或是恼羞成怒,相反沉默着给他们带上门。
裴慎玉走在路上却感觉腰腹有些吃力的沉重,他低头一看,隆起的小腹竟是显了怀。
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恐慌,他的呼吸都快被抽光,看到那个畸形不该出现的东西,忍不住扶着树干呕吐,喉咙里抠的很深,只能吐出来一些酸液。
一阵天旋地转间,被人从身后揽进怀里。
“慎玉,不舒服吗,怎么又孕吐了。”
裴慎玉扭头看去,仇恪正凝重了脸关切的看着自己,而他竟可耻的后面开始空虚,想要什么东西去填满。
醒来后发现自己头抵在墙壁上,心悸的不像话,裴慎玉轻轻的撞了下,额前是痛的,他不在梦里。
再低头看向小腹,平平坦坦的在抽抖。
腕间被一手一个举在耳边扣到墙上,他岔开双腿跪在地上,身后的仇恪也同样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