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的红袍被摺皱扔在湿漉漉的地面,水痕遍布案几,淌到软垫上。
金色的光晕一轮轮在被褥上铺散开。
光线刺眼,裴慎玉不耐的皱眉,下意识寻到宽阔的胸膛凑过去躲起来。
仇恪在爱人钻进怀那一刻就醒了,他的依赖很受用。
识海里的审判问为什么没有给裴慎玉下蛊,仇恪想也许是他逆光走来,只那一笑,仇恪就舍不得了。
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被伤害,无一幸免,可又在修修补补。
裴慎玉被人轻轻拍着后背,像极了儿时安心的躺在母亲怀里,温柔的女人哼着古老的童谣。
他眨了眨眼,定定的看向仇恪。
仇恪被看的显露出大男孩的情怯,刮了刮鼻尖眼神飘忽不定,“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好像和过去每一个醒来的清晨都相同,却又不一样,总有什么在默默的变化。
裴慎玉想起身,可身后应该肿的厉害,摩擦间火辣的痛。
“对不起,昨天我……”
仇恪被打断,裴慎玉好似很认真的对他说,“是舒服的,但有时候会做的很疼。”
看了裴慎玉很久。
他是芸芸众生,再自然的日升日落泛起云涌是藏不住的,更何况掩饰不住的眼神,直到裴慎玉疑惑的回以,仇恪话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你再睡会。”
裴慎玉点点头安静的躺回去,不再过问。
热烈的阳光照在身上仇恪才发觉自己有多么冷,有人在唤他的名字,听的不真切,他只能漫无目的的迈着步子。
“殿下。”将军拦住他,仇恪才看清仇彦手下推着轮椅,前倾身子着急的望着自己。
将军无所顾忌,比踌躇不决的仇彦更直接,“蛊虫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给他。”仇恪把疮痍的真相完整撕开。
“可裴慎玉却表现的像被种了情丝!”仇彦半个身子搭在将军搀扶的臂上,颤颤悠悠站起身,甩手直接给仇恪一巴掌。
病弱的男人下了狠手,力道重的打偏过头,还是觉得不解气,可掌心麻的关节都酸胀。
他抖着手直指仇恪破口大骂,“你害的他还不够惨吗!”
“给他下蛊裴慎玉都不用活得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