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慎玉生气了。
仇恪每次都会把自己洗干净了,先行躺到榻上给裴慎玉暖被窝,爱人体寒,他除了鸡巴是烫的,其他地方都很温热。
这天晚上裴慎玉比他早,先面对着墙躺在里边。
仇恪看着又软又香的媳妇儿心底猫抓一样,掀开被角躺进去,只敢暗搓搓的从后面抱住裴慎玉。
暖炉就暖炉吧。
裴慎玉蜷起身子,感受到仇恪的体温后不再那么僵着。
只要仇恪稍稍挺直腰杆,鸡巴就能插到身前的小洞里,不出几下裴慎玉可以彻底暖和起来,但他没敢这么做。
原因这两天裴慎玉的态度又回到了出事那会。
仇恪也知道了媳妇儿是要宠的,再玩强奸那套可就没这个蛊那个蛊的,而且裴慎玉会真的……
总之他已经好几天没敢碰了。
不管怎么说经历这么些事直到娶妻,仇恪也不过二十出头,开窍开得早,性欲还重,但特殊时期,再硬也得憋着。
可坏狗生来不是吃素的,哪里会这么乖等主人主动去亲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故意把裴慎玉翻阅的书页换成春宫图解,看他翻着翻着突然停在那页上不动,仇恪假装不知情的凑过头。
书中女子大张双腿站立地面,弯腰掰开后股,男子在身后扶着挺起来的性器直戳肉逼。
仇恪“啧”了一声,他喜欢这个姿势,但之前和裴慎玉试到最后总会变成他抱着裴慎玉操,因为裴慎玉被顶两下腿就软了,根本站不住。
“仇恪。”
“什么?”仇恪听到裴慎玉喊他的名字,当下立马回应,心想裴慎玉是不是眼馋想要了,他今天一定要把人按在床上干得浪叫。
裴慎玉问他,“为什么不娶妻生子,明明男子和女子才能做这种事。”
仇恪急了,“你就是我娶的妻,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我们拜过……”但想到那场婚礼更多的是一场名为强制的束缚,他直接噤声,“慎玉,你不可以这样。”
“男女身体结构不同,或许根本不应该承受性事。”
仇恪想说女人有的小逼你也有,而且比图上那些又松又烂的都要漂亮,瘫在他身下娇喘的时候骚的不行,床单打湿了多少张他怎么可以这样想,定是对男女之情还有念想!
裴慎玉手中的书被人抽走摔到一边,愈发觉得仇恪阴晴不定,春宫他给看的,现在又恶狠狠的扔了。
舌头闯进裴慎玉嘴巴里搅了会,重重吸了下他的舌根,嗦的酸麻,最后亲亲双唇,仇恪黑沉着脸走出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心酸告败。
某天,当裴慎玉撞见仇恪自慰时,他确实立在原地看了会。
小时候仇恪痴痴傻傻的看着自己,五官还未长开但初现锋芒的眉眼又那么明亮,桀骜不驯一身反骨,反衬当时的裴慎玉多么狼狈不堪。
如果当初没有让仇恪下跪,后来他或许也不会站在这里看长大的男孩自渎。
仇恪倚在床头,闭上眼动情的闷喘着。
腹部都是劲肉,垒块分明。浓黑丛林中阴茎高高上翘,龟头饱满圆润柱身筋脉笼络。
裴慎玉一直都知道仇恪的驴鞭吓人,充血状态下精神抖擞,硬挺的能把人捣穿。
每次吃到底他的小腹都会胀痛,可怖到真有种顶到胃的错觉。
仇恪握住性器开始搓动,每下重到包皮被掖平,龟头上挂着淫靡,两个囊袋有鸡蛋那么大。
他的屁股开始隐隐作痛。
这时仇恪加快速度,长腿摊开,腰腹在不停的细细上拱,“慎玉,媳妇,好紧啊,相公的鸡巴好不好吃,还要喂鲜奶给你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情正浓,说完高仰着头,喉结性感的上下滚动。
仇恪唯一的优点只能是他那张脸,裴慎玉一直认为自己的过于阴柔,总被人说漂亮倾城,但仇恪是真正的俊朗,模样又精致。
站的有点久,等空气里味儿散了,也或许等脸上的燥热褪去,裴慎玉才推开房门。
仇恪还保持着坐靠的姿势,只不过被褥盖在下身遮了个严严实实。
裴慎玉散发上榻,刚要跨过他往里边去,仇恪腿一抬,裴慎玉面直冲下撑在他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