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听到他们要去阳台,静悄悄的挪动脚步,借着阴影的遮挡藏在绿植后面,连呼吸都放的及其轻缓。
月光皎洁而朦胧。
艾德里安看的却十分清晰。
这姿势他很熟悉,插的又深,凿的又重,上翘的龟头很容易就能肏进深处的宫腔肉套子里,就算是稍微晃着腰肏弄几下,水润湿热的穴也会拼了命菇滋菇滋地吸着他,肉屌想拔出来都费劲。
骚穴淫壶爱极了这样操干,乐洮嘴上却呜呜噫噫地哀叫呜咽,攀在他身上哭着摇头说不要,嫌太深太重,要把肚子操破了,呜呜哭喘个不停,急得很了还会用手挠他,牙齿凶巴巴咬上他的下巴。
乐洮身子骨弱,折腾五六个小时就受不了,累的昏死过去,睡着了眼角还噙着泪,不情愿窝在他怀里,碰一碰都要皱眉头。
艾德里安吃的意犹未尽,总忍不住把人抱怀里,轻缓拍抚乐洮的脊背,等人睡熟了,揉一揉屁股捏一捏腰,他动作很轻,自从第一回把人骚扰醒挨了踹之后,就涨了教训。
现在他也涨教训了。
他不会再因为一时的妒忌,朝乐洮发火,说出冰冷伤人的话。
乐洮没再阳台呆多久,艾德里安看得清楚听得明白,乐洮被抱进屋哼哼唧唧说要洗澡睡觉,之后没了说话声,只剩下水声和窸窸窣窣的声音,最后归于平静。
第二天,艾德里安依旧是听着隔壁的动静出门,却撞见了乐洮的新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林挑眉:“有事?”
艾德里安:“……没事。”
他按照原定的路线,早早去了医务室枯坐。
老住户能在小区呆上一年,新住户只住两个月。乐洮还剩下不到一个月就要搬走了,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不能再被监察者抓到把柄。
下午,他估算着乐洮下班的时间,出医务室找人。
“乐洮!”
乐洮闻声扭头,“医生?有事吗?”
艾德里安匆匆跑来,“你今晚有时间吗?我下班后想和你——”
乐洮打断他:“没空,我也很忙,上班挺累的,我下班就休息了。”
艾德里安伸手想抓住乐洮,哪怕是一片衣袖,叶松眼疾手快挡住,艾德里安无法,只好再次叫住,“小乐!别走!我只是想和你谈谈,想向你道歉。”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乐洮还以为艾德里安想跟他约炮,所以着急打断,没想到是为了这个。
周围来往的人多,乐洮抓抓头发掩饰尴尬:“没什么好谈的啊,也不用道歉,我没放在心上。”
但艾德里安显然不信,执意要跟他私下谈,乐洮不愿意松口,男人居然眼眶一红就要落下泪来。
这也太犯规了。
乐洮没办法,“行吧,等你下班了再来找我,我会腾出时间的。”
想到家里空空如也的冰箱,乐洮去超市买了点水果饮料,待会儿用来招待客人。
艾德里安下班的时间还和从前一样。
门铃响起,叶松端着刚切好的果盘开门。
晦气玩意。
搞的他们在家还要戴口罩。
叶松叶林对客人都没有好脸色,跟个左右护法一样坐在乐洮身边,给乐洮喂水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客人也看不到他们的脸色,眼神从始至终都没从乐洮身上离开。
“好了不要喂了,我待会儿再吃。”乐洮拍开嘴边碍事的手,对艾德里安说:“如果你想说饭搭子的事情,不好意思,我没法单独给你开小灶了,现在几个食堂的饭都是我负责的,你要是想吃多点我可以把你的限量调高一倍,你看这样可以吗?”
艾德里安:“不用,现在的分量就可以,谢谢小乐,我吃得饱。”他顿了顿,蓝眸压抑着复杂情绪,直视乐洮的双眼:“我很抱歉,那天我说错话了,对不起。”
“哦这个,我说了没事。”乐洮怕他不信,多解释了几句:“这也不怪你,我后来带入了一下,要是我突然撞见我的炮友跟别人在一起……呃,我也会嫌脏的。”